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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烛仔细的检查一番,然后回头吩咐青衣和青苗两人:“这几天的饮食还是要注意,敌人在暗咱们在明, 一切小心为上,万不可让人出事。”

“是。”

两人都知道事态的严重性,南烛不说她们也自会竭尽全力。

“姑娘,你自己也要小心点。”青苗还是担心南烛,如今确定有人想要段行简的性命,南烛这样无疑会成为别人的眼中钉。

“无妨。”

南烛摇了摇头,收拾好药箱,又给段行简开了一副滋补的药人方,让青衣找云歇拿药。段行简这段时间身子亏得厉害,短时间内肯定是补不起来的,得慢慢调养才行。

“咳、咳……”

青苗和青衣转身去做事,躺在床上的段行简突然咳嗽起来。

“小心点。”见段行简挣扎着想要起身,南烛上前一步把人扶了起来,又拿了枕头放在后面让段行简靠着。

“谢谢。”段行简咳得上气不接下气,脸一阵红一阵白的,看起来十分吓人,却仍不忘记给南烛道谢。

“都这样了还不忘记这些俗礼,你们这些人也真是怪。“南烛哭笑不得,转身为段行简倒了杯温水。

段行简喝了热水以后整个人清醒了不少,脸虽然仍是白得吓人,呼吸却顺畅了不少。

“你不是南疆太子吗?一人之上万人之下,人人想救你我能理解,怎么也有仇人啊?”南烛开着玩笑,假意无所谓,实际比任何时候都认真。

段行简身份特殊,想要找出背后之人难如登天,若是他自己能知道一些什么就好入手了。

“我只是南疆太子,又不是宝石银票,有人不喜欢我也很正常啊!”段行简哭笑不得,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女人还怪可爱的,单纯没什么心思,做什么事情只论喜不喜欢。

“你真不知道谁想害你啊?”南烛明显不信。

“真的。”段行简点了点头,一脸真诚。

正所谓,真诚才是必杀计,南烛很想不信,可看段行简这个样子也只能暂时相信。

“既然不知道是谁想害你,那你这段时间自己小心点。”南烛说。

“我师父还好吗?”段行简问。

“说不上多好,但比你肯定好多了,骂起人来中气十足的。”南烛说。

“谢谢。”听到自己的师父没事,段行简的心情好了很多,道谢也比刚才真诚。

南烛又陪着段行简聊了一会儿, 直到青苗和青衣熬了药送来,才发现时间已经过去那么久了。

看着段行简喝了药,南烛又替他把了脉,确定人没事,又吩咐青衣和青苗好好照顾段行简,这才转身离开。

得了南烛的悉心照顾,段行简的身子好得很快,身上的伤基本已经好全, 体内的毒也已经清了,如今停了药整个人看着精神越发好了。

南烛日日来诊脉,渐渐和段行简熟识起来,两人相聊甚欢,南烛发现段行简并非外传言那般不甚,其实说到底就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此次出征也并非他本意,而是南疆皇帝授意,他自己本意并不喜欢战争,他还曾力劝南疆皇帝放下与大历之争,让两国百姓都能免于战火之苦。

南烛和段行间本就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如今得知段行简并非好战之人,更是喜欢,往往把完脉一聊就是一两个时辰,有时候甚至直接和段行间坐一辆马车赶路。

沈桉从云歇口中得知段行简中毒,知道南烛是去替段行简看病,原本心情大好,可看着南烛日日和段行简一在起,俨然忘记了还有他这个人,每日都黑着一张脸,恨不得看到路边的狗都踢上两脚,跟在身边伺候的小兵整日提心吊胆,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云歇大哥,侯爷这几日是怎么了,昨天好端端的说我送的茶水是七分烫的,说他平时喝的都是八分烫,把我大骂了一顿。”

“你还说呢,我见侯爷这几日有点上火,昨日特意让厨房准备了菊花糕配了清凉下火茶,结果侯爷看到菊花糕大骂我放肆,还说菊花糕是他最讨厌的东西,以后都不许出现在他面前。明明侯爷以前最喜欢南烛姑娘做的菊花糕的。”

两个小兵拉着云歇小声嘀咕,时不时望着马车内,既害怕被沈桉听见,又想一吐为快。

“你们快闭嘴吧!”云歇现在自己都是一脑门的官司,哪里还顾得上别人,现在他只希望自己是个隐形人,沈桉能忘记他的存在才好。

沈桉已经几日没有休息好,此时正值午时,大军在此搭篷休息,沈桉难得小憩一会儿,不曾想就听见马车外嘀嘀咕咕的声音,心里本就烦燥,此时只觉得火大。

“云歇,进来。”沈桉对着门外吼了一声。

“来了,主子。”云歇心里正祈求着沈桉忘记他,突然听见沈桉的声音吓了一跳,白了两个小兵一眼,这才掀帘走了进去。

“主子,您找我?”云歇恭敬行礼,恨不得把头埋到地里。

“段行简还没有好吗?”沈桉问。

“大概快好了。”云歇硬着头皮回答,如果眼神能杀人,云歇觉得自己早已经死了千百回了。

“快好了是什么意思?”沈桉不悦,低吼:“南姑娘身娇体弱,段行简既然已经无事,就派其他大夫去守着。”

“主子……”云歇欲言又止。

这几天沈桉的妖风刮得这么厉害,他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私下已经找过南烛,可段行简除了南烛送的东西其他一律不吃,他是真的没办法啊,总不能真的把人饿死。又不能告诉沈桉实情,不然真怕段行简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怎么?这么点事搞不定。”沈桉语气平静,听不出喜怒,熟悉他的人却知道,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属下办事不利,请主子责罚。”云歇跪下请罪。

“好,很好。”沈桉的声音队恻恻自头底响起,云歇还来不及害怕,就听沈桉幽幽道:“听说最近火炉没人烧,做饭的厨子也没有以前的好,你去盯几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