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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诉苦会,霜星的过往,被压迫者的愤怒

“诉苦会?”

霜星听到雪怪们和她讲的东西,有些疑惑,“这种东西,有必要吗?成为感染者的,或者是在这片冻原生活的人们,有谁不苦的?”

“雅姐要办的嘛。”雪怪晃了晃脑袋,“她说这样更能激发大家的革命热情,也能明白未来的斗争有多重要。最主要的是,自己心里的苦,别老憋着。倾诉出来,总会好受些。”

“这样激发起大家的情绪,如果控制不好,怕是会形成一种雪崩般的局面。不过既然是她要办,应该不会失控吧。”

霜星权衡利弊,还是没有反对这件事。

“说起来,大娣。”雪怪有些奇怪的看着她,“这事不是在大会上讲过吗?怎么你好像是第一次听说一样?”

霜星有些不好意思的挪了挪步子,“你也知道我那几天全身心的都投入到法术开发了……那次大会……嗯,我没怎么注意。”

“大娣,你可不能这样。”雪怪语气严肃起来,“大会的工作可是很重要的,你要为你的职位负责。”

“我知道啦……”霜星连连认错,“可别把这事告诉雅姐,不然我可就要挨训了。”

霜星话锋一转,“看你这样子,你也参加诉苦会了?”

“是啊。”雪怪说起这个也有点不好意思,“雅姐说有很多人对我们都有不小的误会,认为我们是怪物。如果我们愿意上台倾诉自己的过去,或许能消除这种误会。”

“嗯……感觉怎么样?”

“其实一开始很不好意思啦——毕竟说这种事……不过虽然讲的时候蛮难过的,但说完整个人都轻松不少呢。而且大家对我们的看法也改观了不少,唔……那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雪怪在其他人面前将不是怪物,而是有同样悲惨遭遇的普通人,是我们值得信赖的战友。”

“大娣,其实我觉得你也可以去参加诉苦会嘛……算了,看你这表情就知道,我不说了。”

雪怪乖乖闭上嘴,然后晃晃头:“大娣,那我先回去了。你忙完记得吃饭。”

说完,雪怪便一溜烟的跑掉了。

“跑的倒是挺快,哼。”霜星哼了一声,然后默默坐在一边。

诉苦会吗?

其实比起很多人,我已经很幸运了。

在我很久之前的记忆中,我虽然生在矿场,但生活还很温馨,而很多人连一个值得回忆的童年都没有。

我吃过很多苦,但是比起那些在折磨中失去生命的人,那些仍然挣扎着的人,我还活着,有了一个顽固但是优秀的父亲。我有值得保护的人,这已经很好了。

我又何必去诉说什么苦难?这片大地上被压迫的人,又有几个人能过得比我更好?

………………

霜星出生在西北冻原的一座矿场。

那里位置偏远,规模不大,不属于任何城市,周围也没有聚落。一年四季除了雪,什么也看不见。

这座矿场等同于监狱、刑场,仅仅是为了宣扬死亡与奴役才建立起来。它的经济收益仅仅是能维持矿场的运行、驻军的经费,并且略微盈余。

这样的矿场在冻原上数不胜数。

而霜星的亲生父母正是这座矿场的矿工。

他们工作很忙,唯有偶尔在霜星失眠的时候,才会在她床边轻唱着摇篮曲。

是她的祖母陪她度过了学习说话的年纪,但从没有告诉过她父母是犯下了什么罪,才被判在此服刑。

后来,霜星年纪稍长,在矿场里四处打听,才知道她的父母都曾反对过乌萨斯先皇的战时策略。

但其实他们的被捕也是个意外,与他们言论的直接联系并不大。

逮捕名单最底下的两行是空白的,负责搜查的士官便随手抄写了门牌上的名字。

未经审判,无依无靠的市民便失去了姓名,从温暖的小城迁到了寒冷的北地,服一场长达数百年的劳役。

当然,根本没有人能活到那个时候,更别提活着离开。

而霜星的祖母作为“包庇者”,被一同判处劳役,迁来这座矿场。

这要一个签名,一个大家庭就这样断送了未来。法律与公正仿佛与这个乌萨斯无关。

而这样的乌萨斯,却被一些人认作荣耀,强盛的时代,并且怀念它。

而像霜星家庭这样的情况,在那时的乌萨斯却数不胜数。

不出所料,在没有专业防护措施的条件下,所有矿工都感染了矿石病,霜星的父母也不例外。

这下,即使是逃出矿场,也没有人会相信你说的话了。你只是个感染者,最可怕、恶毒、偏激的感染者。

你只能在矿场中度过一生,为乌萨斯的事业贡献一份廉价的劳动力。

然而,矿场的监工——乌萨斯的某支驻军,认为感染者的自然死亡速度还是太慢了。

他们抽签决定矿石病患者的命运,他们以杀人为乐。

也许皑皑白雪没有逼疯矿工,但把这些同样被禁锢在这里的矿工逼疯了,也许是他们根本不把感染者当做人。

霜星五岁的时候,她的父母抽到了黑签。

霜星十岁时,她的祖母抽到了黑签。

当第二年来临,霜星自己也抽到了黑签。但这不重要,他们已经不在遵守抽签的规定,他们只想废弃这座矿场。

那个时候,所有的成年矿工都已经死尽,新皇帝的处理方式让矿场人丁缺乏。

根据命令,这些刽子手们准备动手处决最后一批矿工——一群感染者孩子们。

等到处决结束后,他们会将矿场炸毁,掩盖这里的痕迹,掩饰他们的罪恶。

而这件事,是他们一直在做的。

她不甘,痛苦。她敲碎过许多矿石,她与矿场里的孩子一起生活,她们情同手足。如今却都会就这样死掉。

更强烈的情感在她胸膛中孵化,她双亲与祖母的死历历在目。

在他们行刑的时候,法术从霜星体内爆发出来,当场杀掉了四个士兵。

但她只是个刚刚学会释放法术的孩子,她没能力扭转局势。

这些孩子在监工眼中只是牲畜,而他们作为乌萨斯士兵手持利刃,身披坚甲。

孩子们的反抗像是小虫,仅仅是用刺扎了他们一下。

几个驻军中的好手将霜星击倒在地,驻军挥动武器,继续屠戮。她的兄弟姐妹们的哭喊声传入她的耳朵。

如果按照乌萨斯中矿场的常见情况,孩子们必将被全部杀害。

但一支游击队来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