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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

天骑军冲入了海东县衙,急促的喊声惊动了古不平。

“风奴王庭找到了!就在武威城西!”

古不平叫那天骑军起来说话。

“钟邕呢?”

“忠武将军......被擒了。”

......

两日前

......

“你说这武威城像是王庭所在吗?”

钟邕带着一小队天骑军,在武威城外的远处观察着城门口。

那天骑军校尉自己看了看后摇了摇头。

“我觉得也不像啊。”钟邕皱了皱眉头,风奴虽然奴役凉州本土的百姓,但与中原朝廷的统治完全不同,若是王庭在武威城中,武威城必然外紧内松,可看着武威城城门处松松垮垮的样子,钟邕怎么也不觉得武威城是风奴的王庭所在。

更何况天骑军打到了海东的消息必然早就传到了风奴单于的耳中,若是王庭在武威城中,那这武威城一定是个陷阱。莫道风奴没有脑子不懂战略,风奴的高层绝不是易与之辈。

“走,绕路。”

就在钟邕准备带队离开武威南城门的时候,一队风奴骑兵从西侧而来冲入了城门之中,钟邕手势示意隐蔽,仔细的观察了一番。

“地图。”

天骑军将缩略版的布图交给了钟邕,钟邕看了眼地图后,眉头锁的更紧了。

那一队风奴骑兵,为首之人穿着与普通的士兵不同,应该是个当户,而他们来的方向,并没有什么县城村落,反而是一片山林,只看那对骑兵的精神状态,不像是打过仗或者掠夺归来。

“走。”

钟邕决定一探究竟。

武威城西部的山林较为浓密,天气渐暖,也有不少小动物出没,钟邕带队在山林中小心翼翼的牵马前行,突然一名天骑军摔倒在地,嘴中止不住的发出斯哈的声音,竟然是踩到了兽架,铁齿深深嵌入了那名天骑军的脚腕之中,他只能尽量忍住不要发出过响的声。

钟邕刚想过去扶起那名天骑军,但马上止住了脚步,转过头点了三名天骑军。

“你,你,你,走,快走,回去告诉王爷,王庭就在这!”

“将军,你先走。”

“不行。”钟邕扯了扯马缰,“我若是走了,风奴的王庭可能会改换位置,快走!”

钟邕的判断是正确的,三人前脚刚走不久,后脚大队的风奴就围了上来。

那名脚腕踩中兽架的天骑军知道自己跑不了,将一身的装备全部掏了出来,侧撑身体就拉弓射箭。

钟邕领着其余几名天骑军上马猛冲,但山林之中对于马匹的限制严重,再加上风奴已经围了上来,近了身,钟邕只好掏出刀子和风奴打了起来。

风奴虽没有很多制式的弓箭,但他们的短矛同样致命,很快几名天骑军就被围杀致死,只剩下了钟邕一个人持刀站在了场中,身上也受了不少伤害,最严重的是他右侧的小腿上,被一根短矛扎了个血窟窿。

随着后脑一记重击,钟邕被打晕了过去。

一盆凉水扑到了钟邕的脸上,将他唤醒,钟邕睁开眼睛,打量起来周围。

这是一个十分宽阔的大帐,大帐之中挂着不少的兽齿狼牙,两侧站着几名风奴的贵族,他的正前方是一个宽大的座椅。

一位中年人就坐在座椅之上,整张的虎皮坐垫披着椅身而下,打理的十分顺滑,那中年人显然极喜爱这张虎皮。

钟邕明白,这人应该就是风奴的单于。相比于其他风奴的粗狂,此人倒是看起来比较细腻,精致的羊毛胡整理的一丝不苟,头发束于脑后盘织成多条长辫,身上的服饰也较其他风奴贵族多了些红棕的颜色。

“自我介绍一下,鄙人禺南都日,现任单于。”出奇的,禺南都日的中原话说的十分流畅,“不知道这位将军如何称呼?”

“原来是单于大人,在下钟邕,没想到单于大人的中原话说的这么好!”钟邕一改脸色,嘿嘿一笑道。

“我听说过你,钟邕,金朝皇帝的忠犬。”

说着,禺南都日从自己的王位上站起身来,走到了钟邕的身边,钟邕动了动身子,便知道自己已经被绑的严严实实。

“为人效力,怎么能不忠诚,单于说我是忠犬,实在是过于夸赞我了。”钟邕的笑脸不变,但是笑意却已经不再。

“是吗。”

禺南都日从一旁抽出一把短刀来,短刀上镶嵌着名贵的宝石,是风奴贵族身份的象征。他走到了钟邕的眼前,开口道:“不知道这条犬,能忠诚到什么程度呢?”

唔——

禺南都日的短刀插入了钟邕右侧小腿的伤口之中,钟邕的头皮好像挤压到了一起,死死吊着他的眼睑,脸上渗的发红,但却没有喊出声来。

禺南都日不以为意,没有拔出短刀,而是缓缓的转动,短刀就插在了钟邕的小腿胫骨和腓骨之间,转动时刀背和刀刃与钟邕骨骼摩擦的声音好像尖锐的石头划过了地面一般刺耳,汩汩流淌的鲜血已经发黑,钟邕死死盯着禺南都日,牙齿咬的直抖却依然不吭一声。

强烈的疼痛刺激着钟邕的神经,将他活活痛晕过去,一旁的风奴就要上前将他弄醒,但禺南都日止住那名风奴的行为。

“将他拉下去好好‘招待’一下,别弄死了,我要用他做我的垫脚石。”禺南都日用风奴语吩咐下去后,便摆了摆手。

风奴的王庭并非单独的一个王帐,而是像皇宫一般有各种各样的场所,只是相对简陋一些,钟邕被绑着拉到了牧场,然后被一名当户扇醒。

“我见过你们中原人用的一个东西,十分有趣。”这当户也是会中原语的,但没有禺南都日那么流畅。

说着,当户叫来了一旁的风奴,叽里呱啦的吩咐了几句后,那风奴便拉来了一个皮桶。

“金汁味道太过于浓烈,所以只有凉的,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那皮桶之中赫然就是马粪牛粪!当户叫旁人按住了钟邕,接着站在高处将桶中的粪水倒向了钟邕的小腿,小腿处传来的辛辣感叫钟邕几次昏迷又痛醒,一桶的粪水不只洒在了他的小腿上,浑身上下都浸了个遍了。

那当户将禺南都日的吩咐说给了其他风奴,便将钟邕丢在了这里,几个风奴恭敬的送走了当户,转过头来看着钟邕露出了狞笑,叽里呱啦的交流着,钟邕即使能听懂,也听不进去,他此时的神志已经有些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