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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绳树,上次给你介绍的那个女孩子怎么样?”

纲手边吃饭,边向低头吃饭的绳树问道。

原本低着头,生怕纲手发现自己的绳树,万念俱灰,十分僵硬地抬起了自己的头。

“不怎么样,没对上眼。”

这个回答,纲手已经听过无数次了,而每次之后,纲手也都会补上一个基本每次都一样的问题。

“你到底去没去啊?”

绳树一听,立马情绪就激动了起来:“我当然去了,我昨天还在你预订的那家饭店里,看到了自来也他也在相亲。”

只有自己知道,自己上次说去相亲,结果没去相亲,还被自己老姐发现之后,自己到底经历了怎么样的折磨。

“你说这都两年了,都相亲多少次了,每次都是没看对眼。”

面对着早就已经熟悉了的唠叨,绳树不动声色地低下了自己的头。

麻木了,在这种情况下,手里有碗饭简直就是最幸福的事情,低头干饭就完事了。

“好了,好了,差不多就行了,先吃饭。”

悠介将调好的酒和饮料放到了桌子上,坐在了纲手旁边。

“两年,你知道我这两年怎么过的吗?!”

纲手接过其中一杯,在落下最后一句唠叨之后,见绳树依旧是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也不再唠叨,开始全力进攻桌子上的饭菜。

主要是看绳树吃饭这架势,实在是太下饭了。

悠介笑了笑,也吃了起来。

没错,两年。

中忍考试都已经过去两年了。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绳树就开始了自己的相亲之路。

纲手是要嫁给悠介的,举办婚礼也就只是时间问题了。

而且纲手还是个女孩子,所以振兴千手一族,重铸千手一族荣光,努力让千手一族开枝散叶的任务,就这样成功地落到了绳树的身上。

虽然不奢求绳树这老实孩子去当个渣男,到处留下什么情债之类的,纲手也只是希望绳树能找到一个自己的寄托。

纲手的要求也不算多么严格,去你必须要去,你不喜欢那就是不喜欢,我也不会多说些什么。

按照绳树两年前的年纪,说实话找个小女朋友的,也都不算早恋。

毕竟富岳那都不算。

“一转眼都两年了啊。”

回想着刚才耳朵对话,吃着饭的悠介,突然有些感慨。

在过去的两年之中,团藏真的安生了不少,根部的那片区域,在将被炸毁的楼房清理了一遍之后,就再也没了动静。

重建更是一点动静没有。

因为少了团藏这么个究极惹事精,符乐的这两年,可以说是过得相当的舒坦。

唯一不舒服的一点,可能就在于,自己有些想法没有办法实现。

如果说现在悠介有什么想法的话,最大的想法也就是想和纲手到处走一走,就当作是旅游了。

忍界其实不算小,木叶也只是火之国很小的一部分。

而且忍界有一个点,让悠介很想把每个国家都体验一遍。

那就是,忍界的每个国家,都有属于各自国家的特色。

风之国的沙漠,虽然让砂隐村万分唾弃,想要逃离那片沙漠,但是也在某种程度上,带给了砂隐村丰富的资源。

就是需要每届的风影,亲自去挖。

在大雨洗刷下的雨隐钢铁大楼,常年被雾气笼罩的水之国雾隐村,还有什么以温泉闻名的汤之国……

这种形式,和原神有那么一丢丢的像,我就算体验不到提瓦特大陆,那我还不能体验体验忍界?

答案是……

并不能。

主要还是局势的问题。

现在的各国依旧是在不断地互相征伐。

悠介也从天使的馈赠客人的聊天之中,经常性地听到过一些关于战争的走向。

就比如说,雨隐前线,发生战斗的次数,以及规模开始大幅度下降。

但是碍于现在前线的指挥官,不敢特别深入雨之国,怕是雨之国的诱敌深入政策,所以就有不少客人怀疑,雨隐其实已经真的撤军了。

毕竟从悠介当初和半藏打完之后,雨隐前线发生战斗的规模,就已经降到了一个非常低的水平。

结果你给我说,现在又降低了?

这还是打仗吗?

除了雨隐的消息,就是土之国的消息。

说实话,岩隐村说是参加了这场“二战”,但岩隐一直没什么存在感。

土之国有着和砂隐类似的机会,但是岩隐依旧没有这么做。

真就一直在划水,就像一战中的雨隐一样,一直在偷偷摸摸的发育。

自来也也从雨隐前线回来了,不过停留没两天,就再也没见过了,大概率是跑到妙木山去修行仙术去了。

雨隐三小只当然还是留在了雨隐。

悠介对于现在的三小只,也没什么特殊的想法,甚至觉得,这三小只现在这样野蛮生长也还不错。

毕竟他们就是在自己的野蛮生长中,建立了最初的晓组织。

一个致力于忍界和平的晓,不是后面致力于收集尾兽的晓。

要说过去两年最大的变化,绝对要当属,各家里多出来的几个小孩子。

旗木卡卡西,迈特凯,夕日红,猿飞阿斯玛……

还有宇智波带土,这个悠介每次看到,都会莫名地想要吊起来抽一顿的小家伙。

水门这一辈的三人,最近也开始崭露头角,而下一代的人们,也陆续地到达了这个世界。

“话说,水门和玖辛奈,这两个人到底告白了没有啊?”

纲手不是很清楚,所以悠介直接问的绳树。

与其说符乐和纲手是姐姐和姐夫,但说实话,符乐每次面对绳树的时候,都会有一种,自己是长辈,绳树是后辈的感觉。

绳树,甚至于玖辛奈和水门,其实也有相同的感觉。

而同辈和同辈之间,自然是更加地熟悉,所以悠介的这个问题,从头至尾问的都是绳树。

“好像还没有。”

绳树摇了摇头,回答道。

“这水门的心理刺激工作怎么这么难做?当初富岳追求美琴,我也就是稍微刺激了刺激,那就去表白了,水门这也太难磨了。”

悠介撇撇嘴,语气之中带着些许的埋怨。

“咚咚。”

敲门的声音,打断了伴随着午饭的闲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