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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无羁你有这个心思,真不如多动动脑筋,怎么挣钱才能配得起你这个姓,而不是整天琢磨他寒月牧都做了什么。”

“退一步讲,他寒月牧神色匆匆也好,强装镇定也罢。寒月牧不想让你知道的,你能知道吗?能让你知道的,你会不知道吗?”说着武煾露伸手一指,指向寒月牧的背影。“既然你这么喜欢猜,财无羁你再猜猜他寒月牧现在又要干啥去。”

“……”财无羁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武煾露我若是没记错的话,你武家与寒家可是敌对关系吧,什么时候两家穿成一条裤子了,你家老祖宗的棺材板压得住,还是压不住?”

“你看你自己又给出了答案。”面对财无羁的嘲讽,武煾露根本就没当成一回事儿,此人除了心思重的,没有大智慧,光是小聪明。“正因为是敌对关系,所以我才懒得关注他寒月牧。是强装镇定还是神色匆匆跟我武煾露又有什么关系?”

“你!”话到这儿,财无羁也待不下去了。“哼!”

离开后,财无羁的眼神格外的阴冷!早晚灭了你们两家。

但随即反应了过来,武煾露这是故意要气走自己。

脚步一转,去了财宏运的雅间,心里的气必须出!

再看朱文宝低着头。“寒月牧,武煾露?财无羁?有趣,有趣。”

也就在这时。

玄中也终于来到了,朱文宝他们所在的雅间。

身份信息,通关文路,都没有差错。

“这位大人还有什么问题吗?”眼见玄中一直不走,甚至眼神还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三人,单超聪主动开口了。

“王城李家?”玄中问道。“恕我孤陋寡闻,家中为官还是经商?”

“经商。”

“做的什么买卖?”

“皮毛。”

“路线呢?”

“这位大人过了吧,路线可是吃饭的筷子,这就把筷子扔了,饿死?”

“大胆!”玄中身后一血手堂之人气急。“大人问什么你就说什么,小心你的脑袋。”

玄中也不制止,反而含笑等着,他眼光毒辣。商人可没地位,商人可没与血手堂说话的底气,商人很没有镇定自若的气质,而这份镇定还包括了两位侍从。

单超聪还要开口,朱文宝伸手制止了。

随意的将那封崭新的拜帖扔给了玄中。

“这位大人,问话之前先去问问他!”

拜帖不是别人正是寒月牧,朱文宝秉着不用白不用的原则,直接拿起了当挡箭牌。

玄中瞧了瞧。

离去。

身后的人不解。

“安排人盯着他们。”

“是!”

我给寒家面子,但不代表我不怀疑你们。

望南楼外。

寒月牧早就等待在这里。

“玄中大人。”

“寒公子。”

“好久不见。”

“确实是好久不见。”玄中打量了一眼天色。“寒公子是准备在青楼里过夜了。”

“碰到了一个有趣的人。”寒月牧也不藏着掖着。

“是那位值得寒公子递出拜帖的人。”

“玄中大人慧眼。”

“寒公子,可知与狼共舞得不到好下场。”玄中不明白,这位公子爷是怎么想的。“也不符合寒家的作风吧。”

“是啊。”寒月牧罕见的露出了苦笑,脑海里则是与天王的对话。“玄中大人,我若说是心血来潮,你信吗?”

“信。”玄中想了想又接了一句话。“寒公子也应该知道血手堂分南北吧,矛盾点估计也知道。”

“这次死的是南血手堂的人,所以有些人……”

有些话点到为止,说多了得罪人,

玄中自认不是好人,也不是要投效寒家,他只是个人欣赏这位出彩的寒公子。

“多谢!”

“告辞。”

“不送。”

今夜的闹腾暂时挂上了逗号。

血手堂的人,终于离开了望南楼。

金碧辉煌和清冷门口又重新形成了鲜明对比。

一夜鱼龙舞。

深夜的纸醉迷迷终究抵不过清晨的那一碗粥。

回到住处。

“主子,寒月牧为什么会给咱们递拜帖呢?”妥妥手中拿着那封替自己出了力的崭新的拜帖,既觉得的讽刺,又很是疑惑。“不会是他早就想到,血手堂的人会来望南楼吧?”

“不知道,管他呢。”朱文宝对那封拜帖倒是很随意。

“那主子咱们见还是不见?”

“不见。”

“啊?”哪怕妥妥心中已经有了这种想法,但从主子口中说出,她还是很惊讶,毕竟自己等人可是接了拜帖了。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行了,下去休息休息吧。”

朱文宝开始赶人了,昨夜可是折腾了一晚。

等到单超松和妥妥离开。

“主子,暗卫来报,左天王和右天王夜间进城了。”

“看来本王的身份还没被他们看在眼中呢。”朱文宝随意的坐在椅子上。“明知道本王身份可疑,还无动于衷。”

“真不知道说他们是自作聪明好呢,还是说他们胆大妄为好呢。”

“哦,对了,暗卫知道锦衣卫的消息吗?”

“回主子,天河城内的锦衣卫隐藏的太深,暗卫一时间还未查到。”

“奇了怪。”

这种需要动脑筋的事,影子一般不会插嘴,更不会提出意见,他直接问出了,阴影组接下来的行动。“主子,天河城内参与行刺四皇子的人已经清理干净,接下来阴影组该如何做?”

朱文宝思考了片刻。

“有人坐得住,也沉得住气,那本王也懒得去猜测。”

“今天晚上目标,血手堂三十六旗手!”

“明天晚上,血手堂十二房鬼。”

说白了,朱文宝内心中,他处理事情的方式与其他诸位皇子都不同。

朱文宝会将一件事放大放大,再无限放大,做就要做的彻底。

“再无动于衷,那就散人。”

“明白了,主子。”

白天并没有因为昨夜而被打乱。

天河城在这个特殊时期,经济、文化、军事等方面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天河城的大街小巷,虽然人来人往脚步匆匆,可也热闹非凡。

街头巷尾的商贩们高声叫卖着各种商品,从珠宝到绸缎,从食品到药品,应有尽有。

妥妥买了不少零食。单超聪都手都不够用了。

走街串巷,还能看到穿着华丽的衣服,佩戴着精美的饰品,彰显着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公子哥。

而在街头巷尾,还有许多杂技在表演着各种杂耍和魔术,吸引着人们的目光。

“主子,不好看。”

“没咱大明的好看。”

“胸口碎大石,上刀山,那才好看。”

“你呀,吃着还堵不住你的嘴。”

一路说说笑笑,还不经意间走到了百姓院中。

甚至在一些院落里,百姓种植着各种农作物,养殖着各种家禽和牲畜,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

“天河城城主,非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