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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妥白了一眼。

“人家三天都没来找事儿,往深的想是不是可以认为双方在争执?哪怕今晚咱们闹事儿,在无凭无据的情况下,他血手堂会在青楼动手吗?”

“他们可不和锦衣卫一样,有皇权特许这种权利。”

眼见单超聪和妥妥就要争执起来。

“停…喝酒!”

“而且,本王觉得你二人在套本王的话。”

“本王出来前是说要闹事,可是没说咱们亲自动手,更何况本王既然选择带着你们两位伪大宗师出来溜达,自然惜命。”

单超聪和妥妥二人偷偷对视了一眼,稳了。

但又有些无奈,主子抓住机会,还是会挖苦自己。

夜幕渐浓,华灯初上。

整座天河城仿佛都被笼罩在了一层神秘的面纱之中。

望南楼。

也没有受朱文宝一行人的干扰,依旧是这座天河城中夜晚的标志性建筑,在夜色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它那粉红的基调在夜间仿佛夺走了大多数人的眼球,让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最后走入,消费。

此时,在这座富丽堂皇的望南楼里,已经进满了形形色色的人。

有狂客,他们在黑夜的生活中寻找着快感与刺激。他们在酒精的麻醉下,放声高歌,尽情舒畅心中的高谈,大明在他们口中弹指可灭,仿佛要把一切烦恼都抛到九霄云外,他们的言语,他们的笑声和欢呼声在楼内空中回荡,让过往的人感受到了一种狂放不羁的生命力。

而在另一角,流连忘返的雅士们则安静地品味着艺术的盛宴,或是在雅间里欣赏着美妙的音乐,或是在走廊里欣赏着精美曼妙的舞姿。他们沉浸在优美的世界里,举起的酒杯不知不觉倾斜了半分,可嘴里依旧不忘用诗词鞭踩狗屁的贤者,以为写几个诗,做几个文章就能当贤者,也配!

可双眼和心灵又恨不得去触摸那些美好的玉璧和躯体,仿佛时间都为他们而定格。

然而,在这片灯红酒绿的背后,更多的还是那些满嘴污言秽语的客人。他们在池中,或者房间内,中挑衅着,耕耘着,或者用言语攻击着,发泄着自己的激荡和疲惫,只有在这里才能短暂的放下恐慌和忧愁。

朱文宝笑着,望着,看着眼前的望南楼。

老四的仇才刚刚开始,今晚收的是本。

夜幕下的望南楼。

继续见证了这座天河城的繁华与落寞,也见证了人们的快乐与悲伤。它既是人们寻找快乐的场所,也是人们逃避现实的港湾。

在这座天河城里,在对面大明军队仅一河之隔下,内心的想法在放大,每天都在上演着不同的故事,而望南楼则是这些故事的背景和见证者。

比如。

“寒月牧,外界不都是说你忧国忧民嘛。外面儿八十万大军即将踏破天河,你还有心思请我青楼吃喝,就不怕你爷爷从王城赶过来拿鞭子抽你。”武煾露他自认自己也不是好人,可这个节骨眼上逛青楼,他也做不出。“要我说下次你就别拉着我了,那家子的花花公子不就好这一口吗?”

“有他陪着你,你的名声也不知你坏的太快。”

“别在这儿装傻充愣了。”寒月牧扔了一壶酒过去。“今来青楼我可不信你武家没收到消息。”

“说话还是不够敞亮,收到消息是收到消息,来青楼是来青楼。”武煾露打开酒壶也不用杯子直接往嘴里倒。“再者说了,我真不想来这儿,而且我也不想去做那出头鸟。”

“那万一对方真是大明的人呢?”

“你看你,既然有这怀疑,那还不简单,咱现在立刻集结大军直接围杀,何必再来青楼折腾,不够爽利!”

“武煾露我真后悔请的是你,还不如让财无羁来呢。”

“也对,只有那蠢货才能上你寒月牧的当,同时心甘情的让你寒月牧当枪使。”

“喂,喂喂,两位,背着人说人坏话,可不是正人君子。”财无羁好巧不巧的出现了。“这若让别人知道了,你俩的名声可就毁了。”

“还有就是你武煾露,自己蠢可不要带上我,我财无羁会当他寒月牧的枪?呵呵。”

“哼。”武煾露冷哼一声,不搭理。

若不是这小子一直躲在暗处窥探,说实话他武煾露真不屑与他交谈。

“好啦,好啦,今儿我做东,既然来了那就是客,你俩先消停一下。”寒月牧也没有办法,明明寒家和武家是世仇,明明财家和武家算不上世交可也差不多。

可每次财无羁现身,自己反而成了劝解之人了。

武煾露撇撇嘴,身子往后一仰,表示无所谓。

财无羁耸耸肩没有说话。

没奈何。

寒月牧继续开口。

“那今晚说好了,咱们就看戏作壁上观。”

“随意。”

“无所谓。”

另一处雅间。

朱文宝脸上的笑容从望南楼开始上人的时候就没有断过。

就在这时,房间内突兀的出现一道身影。

“主子。”

“天河城血手堂之人已经查清了。”

“讲。”

“天河城血手堂负责人,是四大堂口之一的路怒,半步大宗师。”

“旗下有三散人,俱为半步大宗师,十二房鬼宗师境,三十六旗手九品。”说到这里,来人停顿了一下。“据最新消息,从天河南岸撤离下来的血手堂。一部分也留在了天河城,有一位半步大宗师,四位宗师境其余在七到九品。”

“似乎是出于保护,这批人都居住在城北。”

“路怒?城北?”

朱文宝没有急着下令,反而是将目光看向了妥妥和单超聪。

“你二人有没有心思想要出手?”

“我跟主子”

“我也跟主子。”

“行。”朱文宝转头说道。“让他们行动吧,今夜先将从天河南岸人跑回的人处理掉。”

“是。”

来人离开了。

“主子。”主子的命令妥妥一开始就能猜到,甚至刚刚还和单超聪演了一出双簧,但真等到主子下命令时,担心是不可避免的。“咱们刚刚来到天河城,就动血手堂的人,这让人很容易联想到是咱们所为,不如咱们先回去?”

“无所谓,咱们来就是闹腾的,你家主子我可没功夫陪他们折腾太长的时间。”

“妥妥你再往前面看,人家还等着好戏开场呢。”

朱文宝神色淡然。

但是血手堂的人可就不好过了。

有了主子的命令,阴影组行动起来,悄无声息

“谁!!”值守人员高声厉喝,许久却不见人影,说话之人都以为自己紧张的神经质了。“奶奶的,这都到了天河城了,还在担心锦衣卫的追杀。”

“他锦衣卫也要有本事先进了天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