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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说完,贾狄猛然醒悟。

不一样…不一样!!

效果一点都不一样!!

李岩先前说了分而化之,那时的国土是大明的国土,寒门士子就算在当地出了政绩,其功劳与现在战乱之时过去相比最少差了五成。

由此操作不仅可以加快寒门士子的步伐,同时又能遏制寒门士子根基不稳的隐患。

最主要的是迎合了皇上的圣意。

紧接着贾狄又有了新的疑惑。

可是御书房议事时,皇上为何没有采取分而化之呢?诸位大臣为何不提出此等良策呢?

之前自己还没想到这一点,所以今日在楚王继续重复讨论此问题时,他依旧选择站在皇上的立场,也就是现行的政策,灭国!

不对。

猛然间。

自己先入为主了。

贾狄贾大人很快反应了过来。

自己是着了楚王和李岩的道,寒门士子与辽东战局可以说挂钩,也可以说不挂钩,是楚王引导,李岩接下了话题,他二人在刻意引导辽东战局关乎寒门士子。

难怪李家……

贾狄没有被人算计的反感,另一种角度来想,自己能被楚王和李岩两位贤者设计,岂不是说明自己的能力得到了二位认可。

贾狄的变化,朱文宝和李岩对视了一眼,无言之中算是笑了笑,贾狄想通透了。

还有一点,这贾狄果真是父皇\/皇上的人。

朱文宝心中对贾狄的认可度又提高了。

实则一开始贾狄没有发现,他其实已经落入到了李岩的思维中。

所有的结果和可能都是顺着李岩在说,在想,在谋划。

他忽略了重要的一点,五军都督府和三公九卿。

灭国的功绩可以让多少人名留青史,又可以让多少个武勋世家靠着功劳再传三代,所谓的穷家富路,不过如此。

灭国之功,这是他们无法拒绝的天大的诱惑。

想想户部的顾呈祥,他可是掌管着大明的钱袋子,虽然他次次是先摆困难,可哪一次拿钱的时候退缩了?拖延了?

兵部呢,不管哪一次不都是鼎力支持。

不过朱文宝也不得不承认贾狄确实聪慧,值得父皇入了眼,他刚才所言确实是上策,不为是个好的办法。

咳咳。

朱文宝咳了两声,打断了贾狄的思绪。

既然已经试探出了贾贾,朱文宝的心思活络了。

别忘了,他今儿来可不是主要听两人谈论国事儿,他今儿既然来望天楼可是抱有别的目的。

“贾大人别听李岩胡咧咧,他除了能写的一首好文章,他还能做什么,分而划之一说,还说不定从哪听来的。”

“哦,对了,他还挺能吃,尤其是这满头白发以后,更喜好大补之物。”

楚王开口,二人自然是听着。

李岩则是不屑,好家伙,这就把锅甩到了自己身上。

贾狄贾大人则是笑了笑,心中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这是楚王刻意为之。

心中也震惊楚王和李岩的关系。

“咦,咱们谈论的时间也不长了,这饭菜怎么还上不来?”说着,朱文宝扭头对着站在一旁的单超聪板着脸说道。“眼睛瞎了,还是耳朵聋了?没瞧见你家主子还没吃上饭呢。”

“还不去催一催去。”

贾狄的眼睛又亮了,楚王的戏还真是厉害,唱完一出,又有一出,今日不虚此行。

单超聪连忙应是,装的跟孙子一样,低着头小跑开了。

单超聪也不负朱文宝的厚望,他在朱文宝这里受了气,自然火气就要发泄出去。

不客气滴溜过来一个端的菜的伙计。

这些伙计可是防不住宗师境的单超聪。

单超聪我不管那色泽鲜明的菜,撒了多少。

“喂,伙计,我们的菜呢?”

“你们望天楼还想不想干了?”

“没看到我家主子的都饿了,那饭菜呢?那茶水呢?那伺候的人呢?”

“怎么着?这望天楼是店大欺客呢,还是瞧着爷儿几个身份陌生?故意冷落,瞧不起人?”

“咱可告诉你,今儿你望天楼要不把我家主子伺候好了,咱就带人砸了你的望天楼的招牌。”

单超聪的嘴就跟机关枪一样说个不停,根本不给伙计开口的机会。

“去,赶紧滚过去,上菜去。”

说完单超聪一甩手,那端着菜的伙计,好巧不巧被那菜拎了一盆跌倒在地上。

单超松的声音不大,动作幅度也不大,却将一楼大厅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自己反而就像没事儿人一样,拍了拍手自顾自的又回到了朱文宝的身旁。

伙计心有怒火,理智告诉他惹不起,可委屈的泪水的在眼底打转。

自己也没有犯错啊,平白无故的挨了一顿打?

默默起身,收拾烂摊子。

望天楼何地?晚上南侧二层楼上笙簧聒耳,鼓乐喧天,灯火迎眸,游人似蚁。

加上各位皇子年年慕名而来,导致望天楼已经隐隐约约成了京都第一楼。

无名有实。

白天虽不及晚上的娇奢淫逸灯红酒绿,却也有白天独有的高谈阔论,相见甚欢。

其中又以江湖游侠颇多。

早就有豪气冲天的江湖人看不过眼了,起身准备呵斥。

宗师境而已,在望天楼竟敢如此嚣张。

只不过有人比他的动作更快,伸手拦住了想要起身的他。

眼神更是示意向后看。

只见几位衣冠整洁的书生发出了惊呼声,楚王。

“楚王?李岩?两位贤者竟然联袂来到了望天楼。”

“是啊,没想到咱们今儿的运气真不错,大明仅有的两位贤者,咱们今儿都遇见了,当浮一大白。”

“你说咱们要不要过去和两位贤者喝杯酒?”

“别,可千万别。”说话的人压低了声音。“两位贤者素有好名,往日慕名而来,前往拜见的学子和老夫子更是络绎不绝,两位贤者今日难得有雅兴来望天楼喝酒,咱们在过去叨扰一分,岂不是让这酒去了一分。”

“岂不是不美哉。”

“说的也有道理。”另一人想了想。“不过刚才又是何意?”

“何须庸人自扰之,贤者自然有贤者的用意,我等继续吃喝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