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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师境五千两,大宗师一万两。”

朱土安皱了皱眉,头一次听说,老子管儿子拿东西还要给钱的。

但,还是咬着牙同意了。

没办法,自己宠的自己受。

“好,那就大宗师二人,宗师境六人,正好五万两。”

朱文宝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父皇。”

“儿臣说的是,每日!”

“砰”

“滚蛋!”朱土安暴怒而起。“你坑钱还坑到你老子身上了啊,价钱还想算每日,美得你。”

“朱文宝,朕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贪财的本质啊?只是让你为朕分忧,你还狮子大开口了。你信不信朕安排他人去,到时候你朱文宝,可别求朕。”

“父皇息怒,息怒。儿臣这不是也没有办法吗?”

“你突然说出一句要儿臣抽掉大宗师,那儿臣也得有人呐,这出高价这不是为了父皇。”

“你没人?”

“桃桃和妖妖父皇你也看到了,她们二人刚刚突破大宗师,内力虚浮,还没有彻底稳固下来。而且柳爷爷也走了,她二人还要守在坤宁宫。”

“不过,儿臣确实想为父分忧,这不就想到了逍遥子。”

“逍遥子身为逍遥宗宗主要又经营逍遥宗十几年,在江湖之上还是有几个朋友的。父皇你也知道,关系和人情是两码事,所以也要出钱不是。”

大明皇上朱土安就这么的看着朱文宝。

似乎想要把他看个明白。

随后,深吸了一口气。“好,就按你说的价钱去办吧。”

说完,朱土安甩了甩衣袖离开了。

这一下,终于轮到朱文宝松一口气了。

父皇看似随意的几句话,实则还不是想试探试探自己的虚实。

大明难道真的就没有人能去接太子妃母亲吗?

错!

有!

只不过是父皇想要借此机会,再铲除一些尾巴的同时,试探试探自己的势力。

好歹自己机智,应付了过去。

正好此时,桃桃推门而入。

“桃桃,给逍遥子传信,让他安排两名大宗师暗中保护太子妃的母亲,同时让暗卫的人也跟上去,看看出手的人都是哪方势力,顺藤摸瓜,彻底铲除。”

“是主子,我这就去安排。”

“哦,对了,对太子妃的监视撤下来吧,已经无用了。”

“明白,主子。”

监视太子妃朱文宝也不想,可有些事儿必须得想到位更要做到位。

母后突然昏迷不醒,而且出手之人还在柳爷爷眼皮子底下能动手成功,可想而知实力高强。

而京都与‘仙’或者是知道‘仙’消息的人,除了父皇也就太子妃了,这让朱文宝不得不怀疑。

哪怕是之前与父皇商议过,此事非同一人所为,但不得不防。

时间,在朱文宝手下静悄悄的溜走。

与此同时。

时隔几日。

被虎痴破坏掉的隐仙湖处,又一次热闹了起来。

一老者正垂钓于隐仙湖中心的凉亭,那空空如也的鱼篓,显示至今无所收获。

“老祖,隐仙湖已经恢复如初。”

黑衣蒙面低头不敢直视。

远处岸边,则是五十几名小心恭敬站立百姓。因为,这湖中凉亭里的老者,是他们亲眼见到,突然出现湖中心。

宛如谪仙的气质,征服了他们在场每一位人。

“嗯。”老者淡淡的点了点头。“工钱加倍。”

“明白了,老祖。”

黑衣蒙面人话音刚刚落下。

谁知,老者手中的鱼线化作残影,精准无误的刺透岸边每一个人的咽喉,统统落入湖底。

“多么好的鱼食,留着浪费了。”

蒙面人身子抖了一下,不敢多言,隐仙湖发生过什么事,更不敢多问,至于消失不见的……

黑衣蒙面人的反应让老者眉头一皱。

“都是一家之主了,胆子还如此之小。今日老祖我回到这里,就是要告诉所有人,有本事就来。”

“是!”黑衣蒙面人赶忙应是。“老祖实力当然天下第一。”

“下去吧!”

黑衣蒙面人如蒙大赦急忙离去。

而老者手中的鱼竿依旧是无所收获,也许只有他才知道,这隐仙湖是自己不得不回的地方。

更准确的说是,自己已经无处可去,无路可退。

那头五爪金龙,以及那几只老虎,此时都是悬在头顶的巨剑,说不定哪日就斩落下来。

所以自己回到这里,还有一层深意,服软!

老者的心思无人可知。

……

午后。

午后的阳光,总是让人昏昏欲睡。

朱文宝打从知道母亲病情好转以后,中午吃完饭,罕见的眯了一会儿。

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在往好的一面发展,朱文宝的心随之放松了。

尤其是太子的婚事已经拿上日程。

可以说整个大明,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其他国事,也不是肃州和辽东之事,而是太子朱文奎的婚事。

太子大婚则是国之延续。

所以,太子大婚,即是国事。

纳采,问名,纳征,告期,册封,醮戒,亲迎,合卺,朝见两宫,盥馈,庙见,庆贺诸多繁杂的礼仪会持续数月之久。

钦天监也在昨日朝堂之上,已经将选好的日子已经上奏皇上,就等父皇定夺了。

父皇不用想,日子对口,肯定满意喽。

朱文宝记得,那老小子说十二月十二日,为黄道吉日,宜婚嫁。

詹徽那老不要脸的更是上奏,“臣领东宫事宜,斗胆请奏,许臣主持太子殿下大婚事宜!”

明眼人都能看出他詹徽耍了小聪明,但是这么喜庆的日子,父皇也就乐呵呵的同意了。

毕竟他詹徽也够资格。

如今是八月下旬,距离十二月满打满算也就四个月左右的时间。

时间看似很长,但也有些紧凑。

所以,朝堂之上除了肃州战事,也没有人在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说些不吉利的话,都在为太子朱文奎的婚事忙碌着。

朱文宝刚起身,准备出去活动活动。

这时,狗不搭推门儿进来了。

“主子,你起了,用不用奴婢伺候?”

“不用了。”

朱文宝话音刚落。

吱呀一声,未经通报,门又被人推开了,而且看其力度还不小。

“小九这是刚睡醒?”二皇子朱文志先是打量了一眼房间,眼看着狗不搭就杵在一旁,也不上前伺候小九,眉头皱起,上去就是一脚。“瞎了你的狗眼了。主子在这儿忙活,你这狗奴才就看着,司礼监的规矩还懂不懂?本王看你是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