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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既然交代了要查,那肯定是要查一查白衣仙子。

朱文宝猜测,老大也是小心为上。

你早不出名,晚不出名,偏偏灾情时你要扬名立万。

不查你查谁。

不管你好心还是假意,在当权者面前,平稳才是最重要的。

假设你动机不纯,也能提前控制。

等到禁军离去。

朱文宝踢了踢影子。

“给暗卫传个消息,彻查白衣仙子,信息越详细越好。”

交代完。

外边响起一阵阵嘈杂的声音。

朱文宝探头望去。

“呵!”朱文宝嗤笑一声。“真如老大所料,不止来了,来的还够早的。”

“还是老大远见,锦衣卫去的更早,否则还要费一番力气。”

隔的有些远,朱文宝看得不真切。

不过从那乌泱泱的排场来看,想来不是知府和通判,而是一省布政使。

也奇了怪了,知府不先来,一省布政使倒是来了。

朱文宝出去的时,正好赶上太子朱文奎出来。

“臣,河南省布政使胡子涛,拜见太子。”

“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朱文宝走近,瞧得真切,其臃肿的身躯,加上圆圆的脸蛋,颇为喜庆。

不过此时布政使身上风尘仆仆,额头还见了细汗,想来是在收到消息后,连夜赶来的。

紧接着,胡子涛个人信息也浮现。

胡子涛,山东省金乡县城内南关人,曾任凤翔府知府、陕西省按察使、后升河南省布政使。

官评上:为人圆滑,处事较公,尤喜诗词好美名。

圆滑看出来了,处事公不公平不得而知。

“起来吧。”太子朱文奎,上下眼皮一搭。“胡布政使来的够巧的啊。”

听到老大揶揄的声音,朱文宝没忍住,笑出了声。

河南布政使胡子涛心下不喜。

太子当面自己不敢恼,你谁啊,也敢笑出声。

胡子涛脑袋微微倾斜,眼睛中黑珠子上翻。

正好迎上朱文宝戏谑的笑容。

胡子涛一惊。

楚王!!!

连忙跪拜。

“臣,河南省布政使胡子涛,拜见楚王。”

“你可起来吧,咱不是太子,受不起你一省布政使的大礼。”

朱文宝说的轻巧,可胡子涛额头的汗又加重了一分。

河南省和南直隶相接,他与南直隶布政使陶谦有过几次书信往来。

其中皇上九子中,一定要注意第九子,楚王。

楚王朱文宝深受皇上宠爱,御史一事,圣上看似不偏不倚。可在事后,明眼人都能看出,皇上对楚王的爱护,否则不会下发圣旨。

至于,其他几位皇子,也是对楚王朱文宝宠爱有加。

其中又以太子二皇子四皇子为最,太常寺少卿叶轮流一事,四皇子直接上门打脸,二皇子直接废了叶轮流。

君可见朝堂之上溅起浪花?

听楚王的语气,似有怪罪。自己不知道怎么得罪了楚王,往后说话还是要注意一些。

“楚王言重了,言重了。”

朱文宝耸耸肩懒得理会,直接走到了太子身边。

一省布政使权力有多大?

可以说是除了军事。参政、参议分守各道,及派管粮储、屯田、驿传、水利、抚民等所有政务都包括了。

虽然近年来父皇有意扶持按察司(司法),将一省之权分割。

那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这是后话,不多提了。

太子刚到一日,乌泱泱的来了一片人。

这里面没有一二三四,可真说不过去了。

如今南直隶扬州府徐州出现大纰漏,是跟你河南不搭边。

可开淮阳呢,不归你河南管辖?

你河南省布政使之前没到场也就算了,可是对下有没有安排?否则,要你这布政使有何用。

所以啊,有时候攀交情给笑脸,也得自身干净才行。

胡布政使也不尴尬,继续赔脸笑着。

“太子殿下真是爱民如子,乃是我大明之福,百姓之福。”对着身后一小吏使了个眼色。“太子殿下,这淮阳县如今灾情较重,不如先回开封歇息歇息。你放心吧,后续的抚民赈灾一事,下面这些官员,不敢糊弄!”

“是啊,是啊,臣等必将齐心协力。”

“还请太子殿下回开封。”

“请,太子回开封。”

“回开封就算了。胡布政使,孤且问你,水患一事你可知晓。”

胡子涛明白太子是在问,为何不见其动作。

“回太子殿下,臣不敢隐瞒,臣正与武平卫全力在开封一带筑堤防洪,不敢有丝毫懈怠。”

朱文宝皱了皱眉,之前以为是官场烂透了,只顾自己,不顾他人,否则淮阳怎么会成为这样。

但听到胡子涛的解释,不由看了一眼胡子涛,不过朱文宝,并未多说,只觉得这事不简单。

“那淮阳一带呢,抚民工作为何也不做呢?”

太子说的很直白,你在忙,安排官员抚民也应该没问题吧。

“回太子殿下,开封府一带水患严重,在职官员已经全力赶赴。至于淮阳,臣有心无力~”

“那就放任不管?”

“臣身为一省布政使,也是心中忧虑,可是在无人可用,臣有罪。”

太子朱文奎心中不高兴了,压抑的怒火渐起。

胡子涛这种行为就是避重就轻。

可又无可奈何,指责胡布政使的过错?他全力以赴赈灾又有何错。

眼见太子不说话。

胡布政使上前一步,脸上在一次挂上了笑容。

“太子殿下,咱们还是回开封府吧,您是太子,在一旁指挥就行,下面有我们呢。”胡子涛进一步上前附耳,眼中的急切谁也没发现。“太子,臣听下面的人说,您昨日一夜未眠。这可不行,太子您的贵体重要,咱们还是回去歇息歇息吧!”

胡子涛最后一句,彻底点燃了太子朱文奎心中的怒火。

太子朱文奎理都不理其他人,直直盯着胡布政使。

太子那满是怒火的眼神,让胡布政使不寒而栗。

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

身为太子岂能立足危墙之下。

不对吗。

“呵!歇息?胡布政使你是眼瞎了,还是耳朵聋了?你身为一省布政使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太子朱文奎指指四周灾民,痛心道。

“淮阳是县,可也是河南省的县,你身为一省布政使不作为,不为民,就你这种态度,也难怪上行下效。”

“孤看你历经风雨做上的布政使一职,也是到头了。”

“胡布政使,你有没有想过,你不会真以为你努力赈灾,淮阳等几县的事,你身为一省布政使就能逃脱干系?”

“孤告诉你,妄想!”

“孤,还是会彻查!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