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在这里？”付经理语气里很是诧异。
李权看着一脸惊讶的付经理，伸出手『摸』了『摸』头，笑呵呵地说：“今天关总那边说我可以不用去了啊。”
“...”付经理想了想，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对，她怎么忘了，昨天一起在会议室里的，还有李权这个人，他们一直把目标放在了雎婉宁身上，却忘了还有另一条眼线的存在。虽然李权看起来傻乎乎又没什么心眼城府的，但描述下眼见耳听的事情应该还是会的吧？
于是，付经理立马挺直了腰板，在李权迈出电梯的时候，付经理便跟着他进了办公室。
“我问你，昨天会议室里发生什么事情了？一件不漏地，都给我说说。”明明李权是分公司名义上的总经理，但付经理对他的态度一点都不好，甚至更像是以前那种上司对下属的语气。
可李权本就是有些软弱又没什么能力的人，再加上他也知道自己能有今天全是付经理一手提携的，所以，就算他现在是这间办公室的主人，但在付经理面前，他依旧拘谨地像是一个初来乍到的小员工似的。
“昨天没有发生什么事啊...”李权想了想，昨天的确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当然，他也不太清楚付经理到底想问的是什么。
“不可能！一整天都呆在会议室里，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发生！”付经理一听，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态度啊声音啊都变得尖锐起来，明明昨晚那通电话里，关何燊都说了进度差不多了，那更加不可能没有发生什么！
“你再好好想想，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或者是，关总他们昨天都在干什么！”还以为是李权看不明白他们在干嘛，付经理想了想，随便说点什么都好，就算他不懂，她也还能勉强琢磨分析一下。
可李权还是一脸纳闷啊。
“昨天...关总和jennie一直在后排...我也没注意他们在干什么，应该是在看资料吧？”李权这句话说得也不太确定，但不假啊，偌大的阶梯会议室里，关总和jennie两个人在后面不知道在讨论着什么，没听到什么交流的声音，也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一句话都没有说？”付经理很明显不相信。
李权摇了摇，又想了想，“可能说了吧...但隔得远，没有听到。”
“隔得远？”付经理对这句话有些不解。
“昨天你在里面干什么？关总没有让你协助吗？也没有问你什么？”一连串问了三个问题，付经理整个人也从半倚在沙发上变成了紧绷状态，她隐隐约约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没道理吧，身处一室这么长时间，若不是故意有心，怎么可能那么长时间没有进行过交流...又或者...
付经理知道李权这人知道的也不多而且一份文件去到他手上的时候已经造假造得七七八八，所以她也不担心李权在关何燊面前会『露』馅什么。可若按照李权这种说法，关何燊为什么要他留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