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鼻而来的味道实在让她觉得有些反胃，混杂着酒味汗味，还带着些微微的口臭，雎婉宁皱了皱眉头，对着突如其来的靠近有些反感，她不着痕迹地退了退，用着颇有疏离的口气说：
“副总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吗？”
华一夫对她的动作感到不以为意，摆了摆手，有些笑呵呵地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相比起雎婉宁“着急送客”的样子，他倒显得“游刃有余”。
“没有啊，就是想和你聊聊工作上的事情而已，感觉你平时压力也挺大的。”华一夫笑得有些...不正经。
“副总从哪听来的啊，我没有压力很大啊！”雎婉宁有些哭笑不得，这个奇怪的言论是从哪里听来的啊？
“跟着jennie这样的人难道你不累？”华一夫的表情就像是早就料到她会否认一样，在听到她的回答后并没有显得惊讶也没有停顿，反而面『露』不明所以的笑意，接着问着。
“还好。”雎婉宁已经完全汗颜了，到底是有什么事吧不能直说吗？听了一个晚上左一句jennie右一句jennie的，虽然她一直处于意识『迷』糊状态，但也听得烦了，这老男人是看上jennie了还是？一晚上了还有完没完的？
“不知道雎小姐有没有兴趣...”华一夫见她一副疏离的样子，也不打圈忽悠了，故意顿了顿，才接着说道：
“有没有兴趣换个主啊？”
这句话刚脱口而出，雎婉宁便微微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换个主？什么意思？
雎婉宁脑子里的醉意还没完全褪去，感觉脑袋瓜转起来也不是很灵光，她皱着眉暗暗地想了想，难道这个老男人是来挖角的？开什么玩笑？这种『操』作...是不是太肆无忌惮太明目张胆了...？
再说了，她又不是什么很厉害或者是身居高位的人，挖墙脚也不可能挖她吧？？更何况，她现在好说歹说也是jennie身边的人，他这么说...都不怕得罪人嘛？
华一夫笑了笑，见雎婉宁的态度突然变得有些尖锐，他也没觉得什么，开始慢条斯理地，一步一步设下圈套。
“雎小姐，大家都是明白人，这句话嘛...就是表面上的意思。雎小姐的日子过得有没有意思，你心里...应该是知道的。”
这话里笃定的意味让人着实觉得不舒服，雎婉宁虽然不是什么高智商的人，但也把这句话理解的清清楚楚了，就是她想得那个意思。
“不知道副总从哪里听来的谣言，我的工作很开心啊，日子也过得很好，真的不劳副总费心了！”雎婉宁在心里冷哼了一声，哼，她这种这么有重量级的人难道看起来就像歪歪倒倒的墙头草？还是看起来很像毫不费力就能挖走的石头？
这一认知突然在满脑子醉意中杀出重围，她觉得有些哭笑不得，在他这么一说之后，雎婉宁突然开始觉得，今晚晚上这么多关于jennie的系列话题是不是都是早就做好准备的。
可惜啊，跟他预想的不一样，她不是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