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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饥饿游戏世界(27)火车之旅(比赛加更章)

凯特尼斯记得,她和他两个人都需要在火车门外停留几分钟,好让摄像机对他们两个拍摄。

之后就被带上车,车门刷地在身后关闭,列车也立刻启动。

她就这样上了前往凯匹特的火车,那最后一眼看到的,也许就是她义无反顾的就义表情吧。

最开始上火车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火车的速度很快,让她非常不习惯。

因为除了因公事出行,跨区旅行是被禁止的,所以她从来没坐过火车,也自然对火车产生一种油然的恐惧和不安。

她知道自己内心是害怕的,但她不打算表现出来。

不能让人家看扁。她是这样对自己打气的,然而总会有人给予她精神上的压力。

比如,身后这个在镜头前哭泣装弱的男人。

凯特尼斯回头,“你想找我说清楚什么事情?”

她跟他之间其实并不算熟,自然,连误会也没有,她实在不清楚她和他之间有什么好说的。

即使,她以前确实很想认识他,但现在,最好还是保持一点距离的好。

皮塔觉得自己好像被同区的女孩挡在了外面。

“我只是觉得,你对我好像有很大的敌意。”皮塔说。

他弄不懂为什么这个女孩要一直冷漠着脸,他明明记得,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想来找你商量一下,我们以后到凯匹特之后的行动,如果可以的话。”

“什么行动?”?凯特尼斯觉得自己不能和皮塔走太近,否则她会心软,好不容易竖起来的心墙会被小心倒塌。

“我觉得没有什么行动好谈的。”

皮塔看着她,眼神复杂,“你……算了,艾菲让我来说一声,待会就要开饭了,别让她亲自来叫。”也许现在不是个好时机,等黑密斯来了再说吧。

皮塔出门前看了凯特尼斯一眼,那眼里有好几种情绪。

随着大门被关上,凯特尼斯看着窗外飘过的风景,忽然想起了在学校时,她们老师曾教过她们的一些知识。

教材上说,建造凯匹特的地方原来叫做“落基地区”,十二区建在“阿巴拉契亚地区”,几百年前,那里就开始挖煤矿,所以她们那边的矿井一般都要挖得很深。

十二天的学校所学的各种知识,最终都会归结到煤矿上。

基础阅读、数学以及所有的指导都与煤矿相关。

只有每周的帕纳姆国家历史的讲义除外,这门课大多讲的也是她们应该多么感激凯匹特等等的废话。

她知道在讲义的背后还有更多的故事,发生在那次叛乱中的真实的故事。

但她并没有花很多时间去想。无论真实的情况如何,这和她们能否找到餐桌上的食物毫不相干。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贡品”的火车包厢居然比法院大楼的房间还要华丽。

她们每个人都可以享用一个单人包厢,里面有卧室和梳妆区,还有一个私人浴室,有冷热水供应。

十二天的家里,只有自己烧,才会有热水,有时还得避开巡逻的卫兵警察,待遇简直是天差地别。

橱柜里装满了漂亮衣服,说是凯匹特最近最流行的服装。

艾菲·特琳奇告诉她想做什么都可以,衣服她可以随便穿,所有的东西她都可以随意支配。

离晚饭还有一小时,凯特尼斯不想让艾菲来催自己,她脱掉了妈妈的蓝裙子,洗了个热水澡。

十二区的条件十分艰苦,艰苦到她以前从没洗过热淋浴。

现在被热水的喷头淋着,感觉好像淋了一场夏天的雨,只不过更热点儿罢了。

她挑了套深绿的上衣和裤子穿上,?在晚饭前的最后一分钟,她突然想起了马奇的金胸针。

她第一次好好看了看它,胸针中间是一只金色小鸟,外面加了一个圈,只有小鸟的翅膀尖与那圈相连。

她突然认出来了,这是一只“嘲笑鸟”。

这些鸟很滑稽,也是对凯匹特的一种嘲讽。

以前各区反抗凯匹特时,凯匹特人饲养了各种转基因鸟类作为武器。

通常这些鸟被称作“杂种鸟”,或者有时就叫“杂种”作为简称。

其中一种鸟被叫做“叽喳鸟”,它能够记住并重复人们说过的所有的话,能自动引导返回鸟巢,特别是雄鸟。

它们被放到凯匹特敌人藏身的地方。

鸟听到情报后,就飞回中心报信。

各辖区的人用了很长时间才弄清楚他们私下的谈话以及区里的事情是怎么被传递出去的。

于是,这些反叛者给凯匹特送去了许多假情报,凯匹特因此被愚弄。

所有饲养中心关闭,那些鸟被遗弃,随它们在野外自生自灭。

鸟儿并没有就此销声匿迹。“叽喳鸟”和雌“嘲鸟”交配,育出了一个全新品种,它能学所有的鸟叫,也可以模仿人类的歌声。

尽管它们已经无法学会清晰的说话声,但可以模仿各种声音,包括孩子尖厉的声音或男子厚重的低音。

它们还会学歌声,不是简单的曲调,而是多声部的复杂歌声。

如果一个人有耐心唱出所有的曲调,而鸟儿又喜欢他的声音,它们就能学会那种声音。

看到“嘲笑鸟”的标志,凯特妮斯就想起了自己的爸爸。

她记得小时候有记忆开始,她摸爸爸就特别喜欢嘲笑鸟。

爸爸带着她一起打猎的时候,他就常常吹口哨或者用歌声唱出复杂的曲调,嘲笑鸟在礼貌的停顿之后,就会学唱。

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受到这种礼遇。

无论爸爸唱什么歌,所有的鸟都会静静地聆听。

他的声音很美,清晰高亢、感人动听,他的歌声能把人同时带到既想悲啼又思欢笑的境地。

在父亲走后,她却再也学不成他的样子。

不管怎样,小鸟给她带来了一丝安慰。

在它那里她看到了爸爸的影子,他在保护着她。

凯特妮斯把别针别到衣服上,在深绿上衣的映衬下,嘲笑鸟好似在林中飞翔。

她刚弄好,就听到了敲门声,再一看时间,“糟了,晚饭要迟到了。”

艾菲·特琳奇来敲门,“凯特尼斯,你在吗?收拾哈了没有?”

她知道艾菲这是来催她吃晚饭了。“马上就来。”

凯特尼斯将胸针整整齐齐佩戴好,打开了门,跟在艾菲身后,穿过摇晃晃的过道,进入一个用光亮的隔板隔开的餐厅。

餐厅的桌子上摆着很多易碎的餐具。

皮塔·麦拉克正坐在那里等着她们,他身旁的椅子是空的。

黑密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