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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二十一章 姊妹簪背后的故事 指控天机老人的魇魔

其实刑天不是非要冲上官琳琅发火,他只是一想起魔灵族跟太薇的事就心里堵得慌,这才将气都撒在上官琳琅身上,其实话出口的当下,刑天就已经后悔了,却没办法再收回,只能皱着眉头看着上官琳琅,好在上官琳琅并没有因此就生刑天的气,反倒是再跟刑天解释了一遍。

刑天自然早就注意到魇魔的存在了,但魇魔却只是用一副看好戏的态度打量着他们,一度也让刑天很是恼火,刑天拧眉扫了魇魔一眼,而后直接开门见山地追问起魇魔来,“灭我魔灵族,伤太薇的到底是谁,魇魔,你最好说实话,倘若让我发现你口中所言不实,就别怪我们九黎之都心狠手辣了,蚩尤对此事尤其在意,如果你不想你们九黎之都再跟我们杠上,最好据实已告。”

刑天终究还是对魇魔不放心,要不然,他也不会当着魇魔的面撂狠话,面对刑天的威胁,魇魔从始至终都没有流露出任何惧怕的表情,他只是伸手轻轻弹了弹衣袖,而后漫不经心道,“凶手我虽不知道,但却可以提供给你们一个隐蔽的线索,相信以你们能力,很快就能揪出真凶。”

魇魔显然是在卖关子,刑天眉头越发紧皱,他有些耐心告罄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刑天没工夫跟魇魔打哑谜,他语气不善地质问起魇魔来,当两人说话的时候,上官琳琅跟天机老人都没有插嘴,只是目光深沉地打量着魇魔,显然也在等魇魔开口。

很快,魇魔就幻化出一根白玉簪来,看到白玉簪的时候,上官琳琅秀眉狠狠一皱,她率先开口道,“这跟白玉簪该不会就是最初蚩疆收到的那一根吧?”

上官琳琅看到白玉簪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魔族之主蚩疆,毕竟蚩疆起初也收到了一个内容物就是白玉簪的匿名包裹,但后来等蚩疆跟蚩尤,刑天赶回去的时候,却再也找不到那根白玉簪,这件事情显然处处透露着诡异,眼下上官琳琅却从魇魔这里重新看到了白玉簪,她难免会将此事跟蚩疆收过的白玉簪联想到一块儿,上官琳琅这话一出,刑天也鹰隼如炬地打量着已经被自己拿到手里的白玉簪,刑天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眉头却越发紧皱,他将白玉簪递给身旁的上官琳琅,而后语调满是狐疑道,“我怎么觉得这根白玉簪并不像造假呢?”

刑天之前还觉得蚩疆会不会一开始就看走了眼,才会觉得自己收到的包裹就是南宫离漠亘古之前送给太薇的定情信物---白玉簪,可刚才自己翻来覆去看了良久,他也觉得白玉簪不像假的,可明明那样的白玉簪整个天下都只有一只,难不成自己眼前的才是真的,那么假的又在谁手里呢?

当刑天思绪百转千回的时候,上官琳琅也认认真真地端详起手中的白玉簪,上官琳琅越看,眉头越发紧皱,她也有着跟刑天一样的疑问,上官琳琅将白玉簪递给天机老人,而后就迎着魇魔那似笑非笑的眸子,表情迟疑道,“我们眼前这根该不会就是真的白玉簪吧?可如果这根是真的,那南宫离漠收到的由太薇出事前寄出的也是真的吗?是不是说,世界上其实本来就有两根一模一样的白玉簪,只是我们因为一些不知名的原因不知道罢了,可为什么要煞费苦心地隐瞒世上有两根白玉簪的事实,这次魔灵族被灭是不是也跟另外那根‘不见天日’的白玉簪以及白玉簪主人有关系呢?魇魔,你将你知道的一切告诉我们,原原本本地说清楚,不要兜圈子,更不要卖关子。”

上官琳琅此刻脑海里也充斥着N多待解的问题,为了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她不得不追问魇魔,毕竟魇魔明显掌握着更多有价值的线索,而且魇魔已经收下了她的魂玉,自然要负责洗刷掉南宫离漠身上的污点,上官琳琅这话一出,刑天跟天机老人都齐刷刷地看着魇魔,黑眸之中有着同样的惊骇,毕竟上官琳琅方才的推断让人后背生寒。

上官琳琅话音一落,魇魔轻轻勾了勾薄唇,嘴角扬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他对着上官琳琅点了点头,而后在三双惊诧眸子的注视下,娓娓道来,“上官小姐,果然一点就通,的确,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一根白玉簪,而且据我所知,南宫离漠当年送给太薇的定情信物不过只是妹簪罢了,姊簪则是在另一个人手里,确切来说这其实是一对姊妹簪,既然本来就是一对,当然是不可以分开送的,一旦分开,极有可能会给得到白玉簪的人招来祸事,太薇其实怨不得任何人,谁让她非要如此宝贝这根簪子呢?就算她真要宝贝,也不该让外人知晓,偏生她行事太过于张扬,所以这都是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

魇魔一副唏嘘不已的模样,但刑天却已经心生不耐了,他拧眉看着魇魔,而后语调不善道,“魇魔,你到底还知道什么?既然你说世界上本来就有两只白玉簪,那么我们手里的究竟是姊簪,还是妹簪呢?而且报复太薇的人又究竟是谁?那人的簪子为何会落入你手中?你在这件事情里面究竟又扮演着什么角色?魇魔,倘若你没办法给出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我们九黎之都同样会怀疑你的动机,毕竟你向来也不是什么善茬……”

情绪低落的刑天依旧没有给魇魔任何面子,他再度威胁起魇魔来,魇魔本来也不是什么忍气吞声,逆来顺受的人,三番五次地被刑天恐吓,自然也让魇魔心生不满,魇魔冷冷地看向刑天,而后语气生硬道,“刑天,你不必在我面前耍威风,如果今日不是上官小姐请我来此,我压根就不会搅和此事,所以你也不用如此这般的针对于我,我魇魔若是想对付你们,法子也多的是,何曾需要如此这般的拐弯抹角,如果你想知道线索,最后对我客气点,要不然我立马走人。”

魇魔也有些恼火了,如果不是因上官琳琅给了他魂玉,他才不会掺和魔灵族这摊子烂事好吗?刑天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更是让魇魔心生不悦之感,被魇魔这么一通回呛,刑天眉头越发紧皱,心里自然更加不舒坦,可他还是生生地忍住了,毕竟现在是他们九黎之都急着找到灭了魔灵族的真凶,所以现在还不宜跟魇魔撕破脸,这么一想,刑天只能尽快调整好自己的表情,而后就跟脸色不善的魇魔说了句,“抱歉。”

刑天这句适时的道歉倒是让魇魔脸色稍霁,魇魔也没有再刻意卖关子,他视线落在天机老人手中的白玉簪,而后语调清冷道,“南宫离漠当年送给太薇的是姊簪,但我想南宫离漠应该并不知道白玉簪其实是一对,要不然,那时候他肯定会将妹簪也一并送给太薇的,至于你们如今看到的就是妹簪,姊簪依旧还在南宫离漠手里,不过我想南宫离漠收到的簪子并不是太薇寄出的,而是有人在借太薇之手故弄玄虚,说来这也算是造化弄人,临了,白玉簪还是回到了南宫离漠手里,因为有人希望一切能够回归原位,南宫离漠根本就不应该将簪子送给太薇,正是因为他当年的深情才给太薇带来了杀身之祸,更给自己带来了铺天盖地的麻烦,白玉簪真正的主人显然是在借此事报复南宫离漠,如果要怪,也只能怪南宫离漠自己,谁让他‘拿有主之物却不事先告知主人’呢?”

说这话的时候,魇魔笑得格外幸灾乐祸,虽说他答应了上官琳琅会帮南宫离漠洗清嫌疑,但却没有保证要给南宫离漠一个好名声,毕竟如今他所陈述的本就是如假包换的事实。

魇魔这话让上官琳琅,刑天还有天机老人脸色一变再变,尤其是天机老人,他目光满是愤恨地瞪着魇魔,连带着说话的语调都跟着拔高了好几度,他语调不善道,“魇魔,你可不要信口开河,我的徒弟究竟是什么品性,我比任何人都清楚,离漠绝对不会做出此等腌臜事。”

天机老人当然会为南宫离漠打抱不平,可上官琳琅却没有跟风,虽说上官琳琅也不喜欢魇魔,但却觉得魇魔这个家伙不至于故意往南宫离漠身上泼脏水,更何况用这样的罪名也未必可以影响到南宫离漠什么,所以上官琳琅倾向于相信魇魔的话,想到这里,上官琳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吐出,而后就插话道,“魇魔,你不用说那么多,你就直接告诉我们,白玉簪真正的主人到底是谁,那个给蚩疆寄送匿名包裹的寄件人又是谁,ta到底想要借此达到什么目的?”

上官琳琅更加在乎的还是白玉簪的真正主人,第六感告诉上官琳琅,如果想要解决眼前的难题,除非他们可以成功地揪出那个幕后主使来,而这件事从头到尾都由白玉簪串联着,而且太薇出事前连着两次,分别打电话给蚩疆跟南宫离漠,都在反复强调白玉簪有问题这个事实,所以只有先解开围绕着白玉簪的谜团,才能拨开困扰着他们的迷雾。

这么一想,上官琳琅当然只能催促起魇魔来,魇魔一看上官琳琅那双心急火燎的眸子,当即就勾唇一笑,他一边伸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一边冲上官琳琅眨眼道道,“上官小姐,答案早就呼之欲出了呀,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还需要我指出吗?”

魇魔这话让上官琳琅各种心惊肉跳,她先是将视线落在刑天身上,刑天也是一脸震惊,当接触到上官琳琅的目光时,刑天赶忙摇头,意思是告诉上官琳琅这件事情跟他没有关系,上官琳琅而后又将视线落在魇魔身上,但魇魔只是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而后轻嗤道,“如果是我,上官小姐觉得我会跟你来九黎之都吗?我可没那么愚蠢……”

魇魔说起愚蠢二字的时候,特意将视线瞥向脸色一变再变的天机老人身上,天机老人表情显得有些僵硬,尤其是当上官琳琅,刑天都齐齐将视线转向他的时候,但天机老人还是矢口否认道,“魇魔,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怎么?你还想栽赃给我不成?在魔灵族被灭的时候,我一直都在崆峒派,我的徒弟们都可以给我做证人,我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在云雾山,更没有理由对付太薇,而且我们崆峒派一向与世无争,岂会给自己招如此麻烦,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天机老人脸色铁青,他语调不善地呵斥起魇魔来,跟天机老人的震怒相比,魇魔就显得冷静多了,魇魔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天机老人,而后语调幽幽道,“不得不说你这次的局其实设计得很精妙,可以说是毫无破绽,但问题是,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天衣无缝的局,更没有不透风的墙,南宫离漠何以会产生烂珂梦境,又为什么会拿到原本被太薇保管着的姊簪,若是回溯源头的话,其实根本就跟你脱不了干系,天机老人,你这个棋局在亘古之前就布下了,不得不说你挺有心机的,可你也应该知道,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秘密,你心里其实是怨恨南宫离漠的吧,可你却一直在他面前扮好师父,装了这么多年,你难道就不累吗?”

魇魔这话显然是在针对天机老人,而且他说话的时候,表情极致嘲讽,上官琳琅跟刑天脸色都一变再变,连带着落在天机老人身上的视线也带着更多探寻之意,天机老人脸色早已阴沉如锅底,垂落在身侧的双手更是寸寸收紧,天机老人还是死鸭子嘴硬道,“魇魔,我不会承认你强加在我身上的莫须有罪名的,你也休想得逞,我们崆峒派誓与你们梦魇之都永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