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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下,何雨柱摇摇晃晃推着自行车回家。

扎啤和二锅头混合进入他十五岁的身体,还真有点上头。

他走到院门口的时候长长的打了一个酒嗝。

自己嫌恶的摇摇手嘟囔道:“下回可不喝这么多酒了……”

刚走到前院,看到邻居们围在阎埠贵家门口,那叫一个水泄不通。

他好奇地问道:“你们这是干啥呢?阎叔家出啥事了?”

“你杨婶又要生了,我们都在这猜生的是儿子还是……”

“是儿子!是儿子!”

突然从阎埠贵的房子里传出一声洪亮的婴儿啼哭声。

接生婆兴奋地出来给阎埠贵报喜。

阎埠贵一听是儿子,心里头短暂地高兴了一下。

这年头儿子多,效益也是后期才能体现出来的。

可养儿子的钱不能不考虑。

算上这个小的,他们家就有仨儿子了。

以后吃饭,上学,结婚……

阎埠贵想到这就头疼,脸上也表现出一丝不悦。

接生婆看到他这表情,还有点奇怪。

“生儿子还不高兴?你笑一个呀!”

“有啥可笑的。又不是头一回了。”

阎埠贵臊眉耷眼的要进去看孩子,却被邻居们给拦住了。

“老阎,生儿子可是喜事,这么多邻居们见证着呢,你不得请客?”

“说的对!算上这个,你都仨儿子了,还怪有福气的嘞!”

“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阎埠贵一听请客,脸色更沉了,直接回怼。

就说孩子生多了成本高吧。

刚生下来就有人来伸手跟他要钱了。

还请客。

他请个毛!

“干啥不要?我要是有仨儿子,我走路都横着走!”

“没错!我肯定昭告天下,请邻居们大吃大喝三天三夜!”

“咱们院里可好久没有过喜事了,这客你可真得请啊,老阎!”

邻居们一到叫人请客的时候就非常团结。

大家围着阎埠贵拍手又叫好,齐刷刷地喊着请客!

颇有一副,阎埠贵今天要不答应,都没法进屋去看儿子的架势。

何雨柱在人群里偷着乐。

他知道阎埠贵肯定是不想请客的。

这么多人,不得摆个好几桌啊。

钱从哪出?

难不成从刚下生的孩子那出?

“请客倒是可以请客……”

可没料到,阎埠贵竟然松口了。

“但是我请客也不能白请,你们不得……”

阎埠贵两根手指捏在一起。

这暗示已经非常明显了。

邻居们可是好久都没沾过荤腥了,送礼能送出去多少啊?

肯定比急头白脸吃一顿的少。

所以大家想都没想,直接一口答应。

“还能差了你的礼钱吗?老阎!”

“随礼是肯定要随的!”

“但你这客可必须得请上!”

阎埠贵一看,有礼金收,顿时心里来了主意。

摆宴席是一门艺术,这门艺术的精髓在于,请客的人要知道自己该怎么摆才能让自己不吃亏。

阎埠贵肯定是个不让自己吃亏的人。

既然不吃亏,那这个宴席还是摆得的。

于是,阎埠贵说道:“那说好了!我待会儿回去给你们送请帖!你们都在家等等啊!”

邻居们一听,还挺像这么一回事。

大家这顿秋风肯定是打着了。

一个个兴高采烈的,满口答应。

所有人里只有何雨柱最清醒。

阎埠贵能这么轻易地答应大家摆宴席,不用说,这里头肯定有炸。

至于是什么炸,何雨柱还真猜不出来。

他还在心里小小地期待了一下,回家等着阎埠贵的请帖。

阎埠贵回了屋,丝毫不顾及刚刚生产完的媳妇儿还有刚出生的儿子。

点灯熬油的就开始拿毛笔写上字儿了。

杨瑞华对此感到非常不满,忍不住抱怨道:“儿子刚出来,你不说看看我嘛,你也好歹看看儿子呀。也不知道这时候用的什么功。”

“你不懂!”

阎埠贵奋笔疾书,抽空回答道:“我在给邻居们写请帖呢。刚才他们都吵吵着要请客。我答应了。”

“你答应了?不是,你为啥答应啊!”

杨瑞华猛地坐起来,突然一阵剧痛让她忍不住呲牙。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反正咱们这次不能亏。等着吧,啊。”

阎埠贵写完了最后一张请帖。

抱着一堆小纸片就出了门。

杨瑞华对他的奇怪行为深感不屑,翻了个白眼嘟囔道:“也不知道一天脑子里在想些啥。生了儿子不花钱养活的吗?还有闲钱去请客!”

……

阎埠贵的请帖连夜被送到了各家各户。

易中海作为离着最近的邻居,第一个收到了请帖。

他打开请帖,上书道:明日晚六点半,请携带厚礼前往中院参加阎埠贵生子庆典。阎埠贵代表全家祝您幸福安康。

“阎埠贵这次又生的儿子啊?”

易中海淡淡地问道。

高小翠正在铺被褥,随口答道:“是啊,这都第三个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一句话直接戳了易中海的心窝子。

是啊,这都第三个了。

院里头仨儿子家庭越来越多。

儿子越多养老保障就越高。

像刘海中,仨儿子往那一站,谁敢欺负他?

等到老了,更是了。

一听说他有仨儿子,就算他自己人品不咋地,过得不咋地,也没人敢惹他。

阎埠贵现在也多了一份保障。

即使他一辈子都是个民办教师了,又能怎么样?

以后可有仨儿子养活着呢!

日子不一定比他易中海过得差。

他易中海没儿子,一个都没有。

现在他年轻,才四十岁,干的动,也没有老到走不动道的地步。

但是再过个十年二十年的呢?

易中海想着想着就开始自我内耗,他深深地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危机感。

他甚至想到了自己的老年生活会因为没有儿子而过的多么悲惨。

他当然不想过这样的生活。

他一辈子都没吃过苦。

怎么可能到老了还吃没儿子的苦。

可他生不出孩子来,这又是个世界难题。

生不出来又哪里制造儿子去?

想到这,易中海吧嗒了一口烟卷,气愤地躺到床上去,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老易,你叹气什么啊?”

“小翠,你说,咱们俩是不是还得要个儿子?”

高小翠低眉,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你前段时间不还说不要孩子了吗?怎么又变卦了?”

“不是。”

易中海又坐起来说道:“我们俩不生,但是别人生了的,我们认一个,不也行吗?”

“啊?”

高小翠没理解。

易中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

“算了,关灯,睡觉吧!”

……

贾家。

贾张氏不认识字,让贾东旭帮忙把请贴上的字念给她听了。

她笑了。

“这是好事啊!咱们家必须得去!”

“妈,你看上面写着携带厚礼,咱们家哪有什么厚礼啊?”

“你傻,去吃席,你带什么去,人家主人家能挑理?我看阎埠贵搞这么大动静,估计这席差不了。”

“你这么一说也是。阎埠贵又是发请帖又让人携带厚礼的,排场整这么大,肯定有鱼有肉的……”

贾东旭想到鱼肉,顿时口舌生津,甚至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你记得,明天咱们还带俩大碗过去。到时候等席吃完了,咱们还可以搂剩菜!”

“那咱们送什么啊?”

“上回刘海中送的火柴不是还没用完吗?把那带去不就得了。”

“还得是你呀,妈!咱们这一分钱没花还搂了一顿席,还能打包!你比阎埠贵都会算计!”

“那是……”

贾张氏反应过来白了一眼贾东旭。

“你呀,一天到晚就跟你妈说不出来什么好话!”

……

何家。

“爸,我劝你啊,最好别准备那么贵重的礼物。”

何大清正在碗柜里挑选,是送瓶酒好还是直接送礼金好。

听到何雨柱说这话,他好奇地回头问道:“怎么了?阎埠贵搞这么大动静,咱们要是不送点好的,恐怕要差了礼数啊!”

“他就不是那种讲礼数的人!”

何雨柱指了指请帖上的厚礼俩字说道:“您没看见吗?哪有请客把携带厚礼写在明面上的?阎叔这不是把心思都写在脸上了吗?”

何大清刚才还没反应过来,让何雨柱这么一说,倒乐了。

“是啊,老阎这是啥意思?”

“邻居们想吃席占他的便宜,他想靠摆席占邻居们的便宜呗!”

“这年头肉价菜价那么贵,他摆席的可不一定能占着便宜啊!”

“如果是别人,可能不行。但如果是阎埠贵,那一切皆有可能。”

何雨柱高深莫测的一笑。

给何大清都整蒙了。

“柱子,那照你这说法,咱们到底送啥合适?”

“啥便宜送啥呗。”

何雨柱想到毕竟自己老爸是院里的一大爷,也不能送的太寒酸了。

而且他们家一去就要三个人,丢不起那个人。

“咱们没吃完那鱼,拿条最小的过去吧。反正鱼也不是花钱买的,还有三条是阎埠贵钓出来的。”

“哈哈!”

何大清忍不住给了何雨柱一下子!

“你干啥打我?”

“你小子一天到晚都在外面学了些什么。这么多鬼主意!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爹不认儿子,你才是在外面学坏了!”

“臭小子,又拿你亲爹开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