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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胖了

“你知道那个郎中是谁吗?”

许倾就想要问问清楚。

“这我可不知道。我和我娘分工比较明确。她比较顾我外祖母那边,我主要管理侯府。一般这种事都是她清楚得很。但这个郎中很清楚我外祖母的身体情况,已经照顾了她很多年了。”云翎说得越多,越是觉得许倾奇怪:“你怎么问我这个啊?”

“我……我没事……就是吧。”许倾急中生智,想到了个说辞:“我这也怀着孕呢,总想要找个郎中留在府中,正巧这段日子也在留意。”

“可你自己不就会医术吗?而且你的身子本该由御医照料,这毕竟是皇家的子嗣。”

“我也不是太懂。再说了医者不自医,御医我又觉得是绣花枕头,不实用。”

“这你可要和谢凛商量好再做决定。而且现在好的郎中也不多。你问我关于我外祖母的那个郎中也没用,他离不开的。”

“反正也是,我这就是随便聊聊而已。”

当下的问题已经很明显了的,汪春晓给汪老夫人请了个郎中,却至今都没有见到。

在汪老夫人消失了之后,这个郎中竟然也消失了?

许倾甚感奇怪,但是却又没直接和云翎说。

“那个……云翎……我觉得你还是别去看你外祖母了。免得又要让她担心,你说你现在的情况,万一把事情说漏了,不就糟糕了?”

云翎想了想许倾说过的话,确实是也有一定的道理在。

她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许倾虽然松了一口气,可是骗得了一时,能骗得了一世吗?她都不敢想象云翎知道了外祖母也不见了之后会是何等的崩溃。

云翎躺在了床榻上,对许倾说:“我困了,要睡觉。”

“啊?”

云翎就这么突然的躺下了,弄得许倾猝不及防。

她总觉得云翎有些阴晴不定似的。

许倾很知趣的起身:“啊……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自己好好休息吧。”

“没关系啊,你可以多坐一会儿,我没有赶你走的意思。”

“那我……我原本打算的是让谢凛晚上来接我的。要是打扰你的话,我就先走了。”

“别,你大可以在这儿多待一会儿。我就是有的时候会头疼,想要多趴一会儿。”

“那我可就当你真留我了哦。”

许倾主要是想观察一下云翎的状态。

云翎在穿上躺着休息,许倾则是坐在她的桌案前,随意的翻了翻书看。

许倾本来就看不下去书籍,无奈只能硬看。

特别是云翎,云家是拿她当云家未来的接班人培养的,看得书也比较高深难懂。

和谢凛的书差不多,反正许倾是看不懂。

因为无聊的缘故,许倾还是随意的翻了翻书,希望能够找到自己感兴趣的书籍。

她翻了翻旁边那一摞书,打开看了看后,似整个人都变得不自在。

云翎似乎没有察觉到许倾的不对劲儿,以为她只是在看书,便特意对她说:

“你看的那些书,应该是云墨初给我拿过来的话本子。他说想要让我放松放松心情,就把他自己觉得有趣的话本子买了回来。”

“这书……你可翻看过?”

“还没,我没那个心情去看。就一直放在那边了。”

“嗯……我瞧着还挺有意思的,我看看。”

许倾不自然的笑了笑,继续翻看了一下。

迅速看完了一本之后,又看了一本。

总共是四本。

让许倾如此紧张的是话本子里面的内容。

什么话本子,分明是禁书,里面全都是污秽的东西,泯灭女人的贞洁和品德,沦为男人的玩物。

无论是图画还是文字,都是那么的不堪入目。

这些书是云墨初给云翎的?

他这不是明摆着是要刺激云翎吗?可是那天的事情,只有自己和谢凛两个人知道。云墨初不可能知道云翎被人欺负过的事。

难道说……

许倾的脑海之中,是一次又一次的假设。

这些书,是万万不能让云翎看到的。云翎本来就对她自己的那些事模棱两可,疑神疑鬼,多亏自己骗过了她。要是让她看到了这些东西……后果不堪设想。

许倾翻看了几页,觉得眼睛都快要瞎了。

她改看别的书,但是放在桌边的这四本书,的确是隐患。许倾在想法子该怎么解决。

想来想去,没什么办法比偷来得直接又隐秘。

谢凛来接许倾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许倾偷偷的把几本书塞进了了衣服里面带了出去。

谢凛正在侯府的门口等着许倾,却见许倾缓缓走出来,肚子却大了一圈儿。

谢凛问:“你干什么了?一下午的功夫肚子怎么长大了这么多?”

眼见着送她出门的丫鬟还没有走远,谢凛还想要用手去摸,吓得许倾立马打掉了他的手:“别摸!”

“你又怎么了?”

“快走。”

许倾带着谢凛快走了两步,走到了没人的地方,才将藏在衣服里面的几本书拿了出来,交到了谢凛的手上,:“你来看看。”

谢凛的手里拿着个纸包,没法接过去,便将手里的纸包递给了许倾:“给你。”

“这是什么?”许倾接了过来,热乎乎的东西许倾已经猜到了是什么。

“我给你买的包子,你最爱吃的那一家。”

“你……特意去买的?也不顺路啊。”

“当然是特意去买的,为了讨好你呗。”

“嘿嘿,你怎么知道我饿肚子了啊。”

“中午不是都气饱了吗?”

“知道就好。”许倾将纸包撕开,小手捏起了一个烫烫的包子,狼吞虎咽的送到了嘴里,心满意足的吃了起来。

谢凛见她高兴了,他心里也好受了许多,不然对于昨天的事情而心中有愧。

谢凛缓过神来,低头看了看许倾塞给他的这几本书,一边打开来翻看,口中略微疑惑的问:“这是什么啊?瞧你鬼鬼祟祟的。”

许倾正在吃着包子,没空儿搭理他,索性让他自己看。

结果谢凛刚一打开看到了书中的主要内容,立马合上了。

那表情比许倾还要夸张,而后倍感错愕的看着许倾,一时间尴尬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嘴角噙着一抹复杂的笑意,问她:“你……什么意思?”

“看了?”

“你给我看这个干什么?我发现你口味是越发刁钻了。”

许倾就知道谢凛没个正形,小拳头捶了他的胸口一下:“你想什么呢?就知道你每天脑袋里想的都是那些污秽之物。”

“我又没跟别人污秽……”谢凛心有不解:“你给我看这些东西做什么?还从人家侯府里面偷出来的?”

许倾一边吃着包子,一边对谢凛解释:“这东西,是我从云翎的房中找到的。云翎应该是不知道这书是什么书,一直放在桌子上。我打开一看,里面全是污秽,贬低女人贞洁。问题是这书,竟然是云墨初拿给云翎解闷的话本子。你说这事儿不奇怪吗?”

“云墨初应该是不知道云翎被欺负的事。会不会是拿错了?这东西是云墨初自己的?”

谢凛的解释,让许倾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们男人都看这玩意儿啊?”

“你别胡说八道。”

“刚才你自己说的啊。”

“我……嗯……”谢凛见编不下去,只好改口道:“我这是在分析每一种可能性,不行吗?”

许倾懒得与他计较:“行行行,您说的都对,但是你换一种正常人的思维,就算是拿错了,这东西为什么会一连四本全在云翎的书桌上,恰好云翎刚刚失去了贞洁。”

许倾话中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谢凛:“若是这样想的话,这件事除了你我之外……不该有第三个人知道才对,连云翎自己都不知道。”

许倾一语道破:“除非是云墨初派人做的这些事,那他这个人可太坏了。”

“云墨初……”谢凛有些疑惑:“云墨初那个身体条件,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这可不好说,而且云墨初和云翎之前就不合,我也是看到过的,不足为奇。”

现在最是棘手的事是,如果真的是云墨初所为,他在这件事里面到底参与了多少,还是说……

“对了,王爷。我还有一件事要问。”

“你问。”

“云翎说,汪老太太的身边一直都有一位郎中照顾她的身体。是汪春晓给自己的母亲雇的。你听过汪朔提起过这件事吗?”

“没有啊。没听人说过。如果真有这个郎中,怎么和汪老太太一起失踪了?”

“我听到这件事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现在这事儿是越来越复杂了。这个消失的郎中确实挺可疑的。”

“看起来明个还要再去调查一下才行。”

“王爷能不去吗?”

“为何?”

“我怕你累坏了身子。而且你不是说,最近一段时间不参与这些事情吗?”

许倾很担忧的看着谢凛。

谢凛笑了笑:“我的身子要是这样就能累坏了的话,还怎么活下去啊。放心吧,我自己都有分寸的。而且这件事情确实有点儿复杂,可能涉及到天明雅玉。”

一听到这四个字,许倾身上的汗毛都跟着竖起来。

“你说什么?天明雅玉?”

“对。”谢凛对她进一步说明当前的情况:“今天下午,我和江玉又见了一次汪朔,主要问了一下他和汪朔之间是否有什么过节之类的事,没想到还真有。”

“嗯?”

“方筑作为左都御史,速来是有监察之责。之前户部云继和李云和贪污那件大案子,其实在最初的几年前时候已经发现了端倪。是方筑疏忽,没有把这件事上报。证据一直都在汪朔的手里。后来心知肚明,事情闹大了,也就没法再补救。汪朔说,这算是方筑的把柄。但不知方筑是不知道,又或是不敢说,这么多年以来,都没有和汪朔提起这件事。”

“照这么说的话,方筑和方若云明显是想利用这件事把汪朔置于死地啊。”

“是这样,不假。但是问题又来了,汪家这些烂事儿,连汪朔自己都不知道母亲是怎么死的。方筑是怎么挖出来的呢?而且你再细想一下,方筑当年的疏忽,获利的是李云和与云继,往大了说,那就是天明雅玉。”

许倾的眼珠子瞪着溜溜圆,对此万分惊恐:“难道说真的是……”

“你别忘了,薛昭不是傅传之的亲子。”谢凛的意思,已经明确。

天明雅玉还想要兴风作浪吗?

许倾莫名的焦虑之感涌上了心头,甚至对这四个字有了天生的恐惧……

许倾停下了脚步,样子是怕极了的。谢凛曾经倒在自己面前的样子还历历在目,让她悚然心惊。

谢凛见她的情绪似有不对,立马关切的问:“怎么了?不舒服?脸色怎么突然间那么难看了?”

“没事……”

“害怕?”

“嗯。”

谢凛也知道她为什么会害怕。

他的手轻轻的放在了她的肚子上,给了她十足的安全感:“你放心,这一次不管发生了什么,我们三个都会全身而退。我知道你害怕,肯定不会拿我自己的命再去赌。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肯定不会了。”

“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上一次我不也是和你实话实说了吗?骗你容易,以后怎么和孩子交代?”

“好吧……”

谢凛也有些许后悔:“早知道你这个样子,我就不跟你说了,省得你劳心伤神。”

“我就是怕……”

“怕你夫君死,对吗?”

虽说是有这方面的担忧,但谢凛的话说得确实有些过于直白。

“你夫君又不是傻子,吃亏一回难道还会吃亏第二回吗?”

“那得看你吃不吃亏,才能确定你是不是傻子。”

“包子都堵不上你的嘴?”

不等许倾还嘴,谢凛当街将许倾横抱了起来,许倾吓得一慌,:“你干什么呢?”

“我掂量掂量,咱们的孩子是不是又长大了一些。”

“没有长大。”

“可是你比以前重了。”

“王爷,你知不知道自己这么说话真的很过分?”

“我也没说什么啊。这不是好事儿吗?你重了,等于孩子长大了啊。”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我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