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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宴礼今天来晚了,因为周一要开早会,他电脑忘记带了,周南这会在公司,所以车子开到半道,江宴礼又回去了一趟。

等他来时,病房里传来嬉笑的声音。

他推门而入,正是桑景宜和沈星言在病房里陪着温言。

入目便是好几束鲜红的玫瑰花,之前的花看来已经被清了出去。

花是桑景宜和沈星言拿来的?

不太像,因为桑景宜正在展示自己给温言带的小玩意,一点不像会带花来。

沈星言……

“你来了。”温言收着被褥上的小玩意,视线投向江宴礼。

“嗯,还以为你会无聊,没想到有人陪。”江宴礼走上前,眼底情绪饱含温情,抬手揉了揉温言毛茸茸的秀发。

“哎呀,我们在就不要秀恩爱了吗。”桑景宜实在看不下去,来之前特意问了温言江宴礼在不在。

她得卡着江宴礼不在的时候再来,不然她和温言小宝贝根本没法愉快的秀闺蜜情。

“把你家池煜叫来,就不孤单了。”江宴礼低声道,视线却还是紧盯着温言。

温言浅浅的笑着。

桑景宜的白眼反正是要翻上天了。

“今天周一,要开早会,让她们陪你玩着,我开完会陪你。”江宴礼低头在温言额间吻了一下。

“好,你去忙吧。”

江宴礼拿着电脑走到桌前,打开后连接了视频会议。

而病房里原本嬉笑玩闹的声音,也随之减弱。

江宴礼侧眸起身:“不用刻意顾及,玩得开心。”说完他将休息区和病床区中间的隔帘拉了上去。

“言言可真幸福,我什么时候才能遇到对我这么好的男人呢。”沈星言满脸期望。

正在剥橘子的桑景宜抬眸和温言对视了一眼,两个心照不宣的开口:“会遇到的。”

默契到两个人同时又笑了一下。

“我带了纸牌,我们玩纸牌吧,输一把在脸上贴一张纸条。”沈星言掏出口袋里装的一个新纸牌。

“可以啊。”温言正无聊呢。

三个人玩纸牌越玩越起劲。

还在开会的男人耳中听到的都是自家小娇妻赢牌时开怀大笑的声音,同时自动忽略了另外两个男人的声音。

视频中的股东们听着女人嬉笑和高喊王炸的声音,个个面面相觑。

这叫什么事?

开会这么严肃的事,他们一边汇报工作,一边听着总裁夫人和好朋友打牌的声音。

真是……某部门经理汇报上周工作总汇时跟着视频的声音脱口而出一个对A。

憋不住根本憋不住。

几位憋笑憋的难受只能偏头留给镜头一个后脑勺,笑够了才转过来。

难得的是,转过来,看到大屏幕上的大总裁居然也在笑。

第一次,第一次开会有小动作,说错话没挨训,总裁还在笑的。

多亏了总裁夫人啊,有总裁夫人真好。

“继续。”江宴礼声音低沉吩咐。

根本没听进去多少,耳边全是温言的声音。

会议开了一个半小时,光是说错话的就占了三四个。

头一回开会跟玩似的,还没挨批评,这样的会议以后多来点吧。

江宴礼合上电脑,拉开隔帘,入目便看到三个女人满脸的长纸条,甚至身上手上都是。

温言正歪着头撩着小纸条看着牌面,这举动在江宴礼看来甚是可爱。

男人眉心狠狠一跳,低声道:“还看的见牌?”

温言撇了撇嘴,就她被贴的最多:“看不见。”

江宴礼弯了弯唇,微不可察的笑意腻在嘴角。

他走上前,将遮住她视线的贴条先撕了下来。

放眼望去,就温言贴的最多,也证明她输得最多。

“她们俩换牌还不承认,合伙欺负我。”温言委屈的不行

小孕妇甚是可怜,江宴礼揉了揉她的发顶:“我来打。”

桑景宜和沈星言想打退堂鼓,这高智商的霸总她们俩还能忽悠得住?

“可以拒绝吗?”桑景宜缩了缩脖子,怯怯道。

“不可以。”江宴礼冷眸扫了她一眼,冷声拒绝。

又是半小时的奋斗。

江宴礼把把拿地主,赚的盆满钵满,哦不对,是让温言把对面两个人贴的密密麻麻,完全看不到脸上一处空白。

“满意吗?”江宴礼搂着温言语气又宠又腻。

温言掩嘴笑个不停,点头道:“满意。”

“太欺负人了!”桑景宜一把扯下脸上的贴条。

“所以还不走?”

江宴礼倒是直白,他忙完了,直接就轰人了。桑景宜和沈星言妥妥的工具人。

两个人离开后,江宴礼仔细看着温言,已经一周了,她的脸也恢复如初,身上的伤也好的七七八八。

此刻的女人脸色盈润,明眸皓齿,正歪着头疑惑的看着他。

“我好看吗?”温言看江宴礼一直盯着她,忍不住问道。

“好看。”

男人的目光直直的落在温言红润的唇上。

目光直白,说的话也直白:“想亲。”

他倒是知道打个招呼,但是也根本没给温言拒绝的机会,搂着她的后腰,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脖颈,就吻了上去。

男人炽热的唇舌抵了上来,两个人吻的热烈,吻的难舍难分,唇舌被他吮的麻木。

江宴礼宽阔的掌心扣在她不盈一握的细腰上,将她牢牢按在怀里。

薄唇顺着她的唇角向下,落在颈侧。

肆意亲吻,舔舐,薄唇微微向上含住了她娇嫩的耳尖。

一阵酥麻袭来,温言低吟出声,抬手推了推江宴礼。

男人呼吸急促,轻叹一声后,将脸埋在在了温言的颈窝里。

温言知道,江宴礼忍的挺辛苦的,他重欲,又是个正常男人,生理需求吗,挺正常的,她理解理解,但不妨碍她嘲笑一波。

温言轻抚着男人的后背,嗓音中止不住的笑意:“你要不要去浴室解决一下?”

江宴礼从她怀里离开,黑眸又欲又无奈的盯着温言,他一把掐住温言的下颌,沉声道:“不许笑。”

不说还好,一说温言笑的更欢了:“江总好可怜。”

“温言!”江宴礼忍不住低吼。

“你凶我,我是伤患,我可帮不了你,胳膊疼,哎呀好疼。”

江宴礼闭了闭眼,深深地叹气:“真是拿你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