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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嫔妾有事要说,也是事关淑妃娘娘的命。”舒婕妤微蹙眉头,十分紧急的样子。

瑞和帝摆了手,“就在这儿说。”

“嫔妾查出,楚皇后死的真正原因。”

前段时间,宫中流言四起,有人说是淑妃容不下太子,所以在暗牢里没有出手相助,太子最后被人残害。

自然瑞和帝是不相信这些的。

再加上还有人说,是淑妃是妖精转世,迷的楚皇后甘愿挖心七日而丧命。

那段时间,他虽觉得楚皇后的死有蹊跷,但沉浸在悲痛之中的他选择逃避,没去多管多问。

却不曾想间接的影响到鸾儿,他怎么能容忍?

流言四起,若不是霓裳宫的人忠心,只字不提,一直将鸾儿蒙蔽在鼓里,还不知她忧心成什么样。

所以,那日瑞和帝在花园中偶遇到了舒婕妤,便想着她心思聪慧,调查这些事应该不难。

果然,她的的确确查出些东西来。

“明面上的证据虽然通通都指向了淑妃,但前日夜里嫔妾偶遇到了高总领,便知这是阴谋。”舒婕妤查这事基本都是亲力亲为,“这一切都要从几年前,贤妃暗害叶贵人,夺三皇子说起。”

叶贵人之所以血崩难产,都是因为高贤妃命令烟雨宫前任高总领(高觅的干爹),在叶贵人的饮食中偷偷放红花等活血之物,这些东西不会让人流产,但是每日食一点,会让人生产时止不住血,最后血崩而亡。

当时的叶贵人是住在烟雨宫偏殿,自叶贵人死后,三皇子便由主位的高贤妃抚养。

然而,三皇子在母体便受了损伤,出生后,身体极弱,别人三两天便能好的伤风流感,他硬生生的得病上一个月。

高贤妃人前对三皇子满是慈爱之心,其实她就是掩饰自己内心的狠辣。

夏充仪的疯,也是因为高贤妃,她想重新上演杀母夺子的戏码。

可惜夏充仪怀的只是个公主,她并未得逞,为了摆脱嫌疑,她将‘母子粉’栽赃在高觅身上。

幸好被淑妃娘娘发现及时,给偷天换日了。

如今,淑妃娘娘有孕,喜爱吃酸。

虽古言不真,但是毕竟是传了几千年的古言,所以高贤妃又将目光放在了淑妃娘娘的身上。

但是霓裳宫被守得跟铜铁一样,无孔不入。

让高贤妃无从下手。

所以,高贤妃便将目光放在了楚婕妤身上,她怂恿楚婕妤在楚太后面前谗言。

诱惑楚太后对淑妃娘娘下手。

高贤妃又派人散播谣言,经楚太后之手查出太子、楚皇后之死,都是因为淑妃的缘故,下令赐死淑妃。

高贤妃再将三皇子每日饮用的药汤停用,令三皇子窒息而亡,如此一来,便能达到三皇子投胎转世,成了淑妃刚生产出的四皇子身上。

从而达到目的。

“陛下,这是墨言的妹妹——墨传,亲口所言,并亲自立的字据及画押。”舒婕妤在暗查的过程中,发现墨言、墨传两人喜欢同一个人,然那个人只喜欢墨言,所以舒婕妤也是费了不少口舌才让她甘愿说出实情。

“这些都是他们暗中传信的证据,及相关人名,陛下可根据这些再细查审问。”

舒婕妤又掏出两个人的证词,“这是当年叶贵人身边的宫女谢燕、夏充仪身边的宫女沐兰的证词,里面陈诉了是如何残害叶贵人、夏充仪的全部过程。”

随后她又呈现一张证词,“这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佳丽的证词,特曼已在三个月前溺水身亡。”

瑞和帝一一接过,粗略的看过,他的嘴唇抿得紧紧地,越看越是气愤,“残害的人还真不少。”

“贤妃的计谋不仅如此,还有妾也差点成了她害人的利刃。”

走来的是正是将修仪,她被余霜引领了进来。

“妾,参见陛下,万万岁。”

瑞和帝微微蹙眉,他特意吩咐了人,非他或淑妃开口亲自允许,任何不得轻易入内,“你怎么进来的?”

他将目光落在了引她进来的余霜身上,眼光犹如千年寒冰一样,冰冷的可怕,“朕的命令,你当耳旁风了不成?”

“陛下恕罪,奴婢……”

将修仪立马解释,“这事与余霜无关,妾假传圣旨,她才放妾进来的。”

“妾听闻淑妃娘娘难产,急需千年人参吊命,所以特意送来了难得的千年人参。”将修仪亲自将盒子打开,并奉上,“多好的千年人参,便那么成了夺人性命的毒药。”

“陛下,这人参虽是太后亲赏,却是出自烟雨宫的,妾一次偶然与贤妃走了近些,几次交谈之中,贤妃都暗示让妾为了涵儿后半生向淑妃投诚,投诚的心意便全在这里头了。”将修仪讽笑,若不是有一次她想替三皇子寻一寻,高贤妃口中极其难寻的药材,自己又怎会想起这根千年人参来?

当时自己可是十足十的诚心想投靠于她,却不知自己也成了她害人的利刃。

千年的人参啊!世间能有几根?

若是她真的听信了高贤妃的话,向苏淑妃奉上这千年人参,可见心意有多足。

谁见着这千年人参不心动?

万一淑妃收下了,万一哪天用着了,中毒而死,那……贤妃的计谋不就得逞了吗?

自己也成了替罪羊,试想一下,楚太后怎么可能会在一个千年人参里下毒,难道楚太后要毒害自己的亲孙女不成?

所以,除了高贤妃,便再无第二人。

毕竟她与楚婕妤发生冲突后,也只有高贤妃去过安沐宫。

世上哪有那么巧合的事。

瑞和帝当即吩咐,“林聪,你带人围住烟雨宫,任何人不得出,并派人去请帝师进宫。”

“是!”

林聪刚应下,便从产房内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痛声,刺痛这在场所有人的心。

此时苏青鸾已经不再是坐在卧交椅,而是躺在了床上。

白英的手正通过下体,伸进去挪正胎位。

因为通过腹部挪动已经不起作用,而且羊水已破,腹里的孩子在不出来,搞不好会一尸两命。

不得已才用手进去将人给掏出来。

“阿母!我…”

疼的无法说法的苏青鸾,如今气息全乱,唇下更是被咬破多处。

汗水打湿了乌黑亮丽的头发,苍白的脸犹如一张白纸一样没有任何血色,双眸也变得空洞。

“青鸾,别放弃,孩子…孩子一会儿就出来了。”苏夫人怎么也没想到,她的掌中娇会受难产之苦。

“我…我不行了,告诉他,我的孩子不可以,不可以给任何人抚养。”心中仍有挂念的苏青鸾执着的抓住阿母的手,费劲全身的力气说出最后一句话。

“青鸾,青鸾,醒醒…”苏夫人慌乱的拍打的着毫无反应的她。

陈御医更是上前把脉,“娘娘变成短绌脉,脉搏很慢且弱,节奏紊乱…”

他丝毫不敢怠慢,立马拿起银针,开始行针。

就在苏青鸾昏迷之际,白英的手里多出一娃娃,“出来了出来了,是位皇子。”

皇子又如何,屋内的人没一个是喜悦的。

一是因为苏青鸾生死未知;二是小皇子通体发紫,亦是未知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