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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食酸生女,妄窥之徒

苏青鸾极度恐慌的开口,犹如火上浇油一般,使他的怒火烧的更旺。

从前在闺中时,时常能听到嬷嬷说,宫里的人心极妒,妒则生毒,所谓最毒妇人心,许是说的便是楚晨歌这样的人。

“鸾儿,这事是我没处理好,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私底下,还是去年刚入宫的那段时间,见到他面色沉闷,带着繁重的心锁,今日乍看属实让苏青鸾肉心一跳。

她不明白,这事与陛下何干!

“陛下?”

他冷峻的目光在对上她的柔光时,瞬间被暖意给覆盖,他郑重的对苏青鸾承诺,“鸾儿放心,我一定会护住你和你的孩子。”

不让她再出手伤人。

而这个她不是楚晨歌,而是他的母后——楚太后。

“不,不仅仅只是妾一个人的孩子,还是您的孩子。”苏青鸾不明白他为何会出现这种奇怪的神色,她轻轻拉过泛着冷意的手,慢慢的挪动到自己的小腹上,“这儿,是我们两个人的孩子。”

‘我们两个人的孩子’这几个字眼,深深的震动了瑞和帝的内心,他的眸光不知怎的突然泛起了泪光。

孩子不是一个人的,是他们共同拥有的。

曾经,他怎么没意识到呢!

“鸾儿,我好像明白了。”

苏青鸾试探性的看向他,“明白了什么?”

他抬手为苏青鸾整理后背的碎发,眼神里尽是宠溺。

他明白了,为什么会对别人的孩子是这么冷漠,明白了为什么会对安基只有君臣之礼。

因为他从未意识到,孩子也是他的。

每每提起哪个孩子的时候,想起的都是谁谁的孩子,而不是他的孩子。

“是我们的孩子。”瑞和帝眸若星河,璀璨无底。

听了这话的苏青鸾,低头笑了起来,打趣的说:“不是我们的,难不成还是别人的。”

“你说话是越来越不着边了。”

“那也是陛下宠的。”苏青鸾一直不提为她做主的事,因为她相信,陛下说会给她一个交代,必定会给她一个交代。

“我还有事,晚上再来陪你可好?”

苏青鸾看出他心事重重的样子,并没有出口挽留,反而很是乖巧的点了头,“好!”

瑞和帝只轻吻了她的额间后,便匆匆离开了。

莲心不明白的开口问:“娘娘为何不挽留一下?”

“留?”苏青鸾微挑眉梢,“留下便没人替你家娘娘我做主了。”

楚晨歌,楚家的人。

看来她挡了某些人的道了。

权与爱之间,她选择了爱,而有了陛下的爱之后,她才明白,帝王独一的爱,才是至高无上的权。

所以,楚晨歌才会出手伤她。

也不知陛下该如何处理。

她的孩子还这样小,就要卷入这无烟火的战场中吗?

思考中的苏青鸾微微眯起眼眸,“苍术,我舒坦的日子过得有些久了,都快忘了宫中的人心是险恶的。”

“娘娘?”苍术略有不懂的望向她。

“我害怕,怕他还没出生,便又消亡在我的腹中。”苏青鸾低头忐忑不安的抚摸着尚未隆起的小腹。

苍术一听,眉头都拧到了一块儿,又担心娘娘乱想,安抚的道:“娘娘,您别瞎说,小皇子一定会平平安安的着落。”

“小皇子?”苏青鸾像是抓到了重点一样,双眸变得如黑暗中的灯笼一样,明亮无比。

可不正是因为她腹中是小皇子的缘故才引来恶端吗?

若不是皇子……

近日她爱食酸,想必已经传遍整个后宫了。

不知怎的,她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声音——‘淑妃娘娘,有人要害嫔妾,求您,求您帮帮嫔妾’

犹如当头一棒,让苏青鸾彻底清醒。

夏充仪之前不正是爱食酸?遭人暗害后,才来求她,虽改了口味躲过一劫,但自己却疯了。

宫里最容不下的就是皇子。

想明白这一点的苏青鸾,眼眸犀利如刀,透露出一种冷漠而凛然的气息,“我这儿,不是皇子,是公主。”

“娘娘…”

苍术刚要开口,便被苏青鸾严厉的打断了,“记住,我这儿是公主,不是皇子。”

“是!奴婢记住了。”苍术似乎明白了,“娘娘,那您的口味…”

“夏充仪也爱食酸,最后生出不还是公主?”苏青鸾的眼眸清澈明亮,拥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智慧,仿佛能看透人心,看破世间一切,“所以吃酸吃辣并不能保真,但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蛊惑人心。”

苏青鸾的眼眸犹如一湾平静的湖水,透露着一丝丝的冷静和深思,“不管是皇子还是公主,只有活下来,才能有生的希望。”

“是,奴婢明白了。”苍术瞬间明白了,“娘娘放心,奴婢知道怎么做了。”

苏青鸾露出满意的笑容。

自此之后,宫里盛传,食酸生女的流言。

烟雨宫内。

高贤妃手上捧着鲜艳的鱼食,慢悠悠地走进充满生机的鱼缸前,小金鱼们似乎是闻到了诱人的味道,已然在水中跃跃欲试。

墨言从宫门外走了进来,禀报。

“娘娘,陛下去安沐宫了。”

高贤妃细心地撒下鱼食,一片片鲜艳的颗粒悄然坠入水中,“这么快?”

“是!”

“有太后撑腰就是不一样,这么明目张胆的害人,本宫还是头一次见。”

之前在御药房,楚晨歌和小宫女谈话她是听的一清二楚。

当时便觉得楚晨歌想的太过简单,行为太过鲁莽。

她还预想,要到明日才能被发现,没想到会这么快,但是让高贤妃一阵唏嘘。

“被发现的速度,也令本宫咋舌。”

墨言认同的点了点头,“确实,就是不知陛下会如何处置楚姑娘了。”

“陛下是出了名的孝子,只要太后开口,楚家不会有事,她也不会有事。”

高贤妃鱼缸里的小金鱼们相互竞相抢食,只专注于自己的一片天地,互相撞来撞去的样子,越发觉得好笑。

“娘娘说的极对,是奴婢想差了。”墨言的目光也落在了这些互相争食的鱼群身上,水面上还飘起来了三两片鱼鳞,“为了点吃食,竟抢成这样。”

“为了饱腹,哪怕是遍体鳞伤,它们也要争上一争,这就是天性。”

它们摆动尾巴,略带翻滚,使得水面上泛起了斑斑波纹。

高贤妃一个高兴,将手中所有的鱼食全倒进了鱼缸里。

鱼儿随着食物的沉坠,相继追了下去。

高贤妃不再赏鱼,幽幽的转身,走进殿内,“好食诱鱼,鱼饵全下,鱼儿追下去才有趣。”

“娘娘说的极是。”墨言低头应声。

自打瑞和帝离开霓裳宫后,便直奔着安沐宫的方向而去。

“儿臣给母后请安!”

楚太后意外的望向他,“这个时候了,陛下怎么来了?”

瑞和帝二话不说,便直接将手中的几碎银扔在了楚太后的面前,“母后,从前儿臣不管您如何糟蹋,但以后烦请您安安稳稳的只当您的太后,莫要多管闲事了。”

“陛下,您这是什么意思?”尚且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的楚太后,满脸疑问。

“母后这是在跟儿臣装糊涂吗?”瑞和帝面上有着很明显的不耐烦,他伸手便直接指向了一旁站着的楚晨歌,“您让她去收买人,毒害淑妃一事,朕已经知道了。”

被指认的楚晨歌,心慌的看向楚太后。

只一眼,楚太后表明白了,她双眸如同两道电流般迅速闪烁,“陛下莫不是忘了,曾允诺过皇后的誓言吗?”

瑞和帝的眼眸如同两道幽深的黑洞,陷入回忆。

“我梓桢对天发誓,太子只能是皇后所出,后宫妃妾决不再有男嗣,若违背此言,死于非命。”

那是他在三皇子出生后,对楚皇后亲口所言。

他双拳紧握,隐隐发白,死于非命又如何,“皇后已逝,朕的后嗣少之又少,难道母后就希望看到儿臣独孤终老吗?”

“怎能是独孤终老呢?您还有晨歌,让她继承先皇后之责不好吗?”楚太后的眼眸宛如海洋般深邃,仿佛可以吞噬一切不可思议的事物。

瑞和帝冷眼看了一旁的楚晨歌,“朕与她绝无可能。”

楚晨歌犹如受了打击一般,脸色苍白,只觉得羞耻难立。

她就这么令陛下厌弃吗?

“母后,朕于楚家,已经仁至义尽,若想楚家长盛不衰,母后最好收起那么个歹毒的心思,也甭想用什么责任来压迫朕,威胁朕。”瑞和帝态度坚硬,毫无退让之意。

听的楚太后,久久没能回神,她的儿子怎突然变得这么冷心了。

她一副难以置信的凝视着他,“陛下,您在说什么说话?”

“一世功勋,一世荣。楚家盛衰,从经往后与朕无关。”

瑞和帝这话音刚落,楚太后便坐不住了,她怒拍长桌。

“梓桢,你别忘了,你身上还流淌着哀家的血,楚家的血,你怎可说出这样绝情的话来。”

瑞和帝再如何掩饰,他眼底深处的失落都无法遮挡,“到底是朕绝情,还是母后无情?”

不知从什么时候,他的母后只关心楚家,心里眼里只有楚家,而他只成了延续楚家荣耀的工具。

“没错,朕身上流淌的是楚家的血,但母后也别忘了,还有圣族的。”瑞和帝面上露出不屑一顾的笑,苦涩的令他难以呼吸,“朕费劲终身心血,为楚家谋荣华,死后,又能传几世好?”

楚太后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连她自个儿都质疑了,不过很快便被否决了,“自然是世世代代。”

“世世代代?”瑞和帝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母后可有见过,祭拜先祖的是来自外姓?”

“只要楚家世代入宫为后,祭拜您的自然会是圣族和楚家的共同拥有的后嗣。”楚太后不以为然,态度十分坚硬。

然后,瑞和帝不给她任何妄想的机会,直接否决的提出疑问,“母后康健,尚且能延续楚家三世之荣,那三世之后呢!纵使楚家世代送子女入宫为后,延续您的心血,又能延续几世?物极必反,倒时最先倒台的说不定便是楚家。”

“只要陛下与哀家一心,延续必定世世代代。”楚太后仍然固执己见,不听他言。

瑞和帝见她如此,痛心的闭上双目。

如此真如母后所言,那他的后嗣都会如安基一样,一生无自由。

安基的不幸,不能再出现了。

等他在睁开双眸时,变得深邃如潭,仿佛有一种力量,能令人窒息,“朕传承的是圣族之荣,担的是天下之责,祭拜朕的也只会是圣族后嗣,而不是楚家妄窥之徒。若是母后执意如此,别怪朕不留情面。”

说完后,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安沐宫。

只留楚太后,直翻眼白,“妄窥之徒?这不孝子竟说楚家是妄窥之徒!”

“祖姑母,一定是淑妃,近日陛下一直留宿在霓裳宫,定是那妖妃魅惑了君。”楚晨歌乘机跪下,煽风点火的将怒火东引,“只是晨歌太笨,未能除了她,替祖姑母消了这祸端。”

一时上头的楚太后,当真信了她说的话。

楚太后只看了一眼侍奉在侧的何黎。

何黎便明白的太后要问什么,她低头回话,“淑妃自打皇后先逝后,便一直独霸君恩。”

“果真是妖妃,若不是她妖言惑君心,桢儿怎会与哀家分心。”楚太后的眼底透露着一抹阴沉的怨恨,仿佛有着无尽的仇恨,“你去帮哀家看看,有几人能为哀家所用。”

“是!”何黎应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