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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黄衣道人停落在禹夏的面前,也让禹夏看清了他的容貌,这人有二十来岁的样子,长长的黑发束起,两道剑锋一样高高扬起的黑眉,和黑眉下那一双深沉果决的眼睛,鼻梁直挺挺地嘴唇也是完美的,加上一米八左右的身高,总之这人就是又一英俊的帅哥。

但就论这样的容貌,到让人觉得与他身上穿的这身道袍很不契合。

禹夏所注意的,倒是没有多停留在他的样貌上,而是他的道袍,两个大衣袖上,刺着的是昆仑镜的图案,加上衣摆上的道家经文,她倒是看出了这人的来处,没想到还是旧识。

而这人在禹夏打量他的时候,他同样也在打量着禹夏,不过,看他紧皱了一下眉头,让禹夏觉得,自己给这人并没有留下什么很好的印象。

“尔等小小年纪,就如此的心狠手辣,可想过以后会有什么因果?”这道士的声音很是雄厚,到是能让禹夏心里有了个计较,这人,怕是还真有两把刷子。

“来人不报名号,就谴责了谁?这可不是你们空蝉门的规矩吧。”禹夏可不觉得自己这个时候会有谦让,这人乍一眼看上去,看挺人模狗样的,但这一说话,就知道是个狂妄之徒,对着众人,她可是最擅长打脸的了。

道士听到禹夏说出他的师门,着实怔了一下,“你竟然能看得出本道来自空蝉门?”

“昆仑山左山峰之上空蝉门,掌门乃是时经道长,空蝉门只收弟子不收徒孙,所以至今也不过十几人。”说到这里,禹夏上下的打量了此人一眼,不由得摇摇头,“南、华、冲、虚、我都见过,你是通、玄、悟、的哪一个?”

见眼前的少女竟然把自己的老底都说出来了,还见过师兄们,道士浑如刷漆的剑眉紧皱着,很不情愿的说了两个字,是他的名字,“时通。”

“唔,难怪,时经道长收你们的时候,我也在闭关,所以没能参加你们的入门典礼,想来你是不知道我的。”禹夏其实没有和这人拉关系的意思,她确实是与空蝉门的关系还行,只因她家老头儿和时经道长是拜了把子的...

嗯...当时他们俩却是这么说的,不过...时经每次见到仲林老头儿都会行大礼,当时她还很好奇的问了一句,你们都是拜把子的兄弟了,怎么会行长幼之礼?

禹夏还记得时经是这么回答她的,“仲林无殇论年纪自是长,而贫道是幼,就先论同辈,这个礼也是行得的。”

后来禹夏才琢磨过来,这是老头子去占人家时经道长的便宜了啊,人家时经道长虽然是百岁老人,(嗯,看着也有刚年过半百。),但老头子不是啊,他都不知道自己活了多长时间了,颠着跟着人家‘小年轻’的称兄道弟,不是占便宜是什么?

不过禹夏倒是对时经之前收的那四个徒弟挺有好感的,一个个还都是很适合术士这条路,将来一定都会成为一代宗师级别的人物。

只是...看眼前的这时通,是去年时经开山门收的三个徒弟之中的一个,当时时南给她消息,让她去参加入门典礼,只因当时年近三十,她不能随便跑,所以就推辞了,只是没想到的是,这新收的徒弟,还真是...不咋地。

不咋地的时通不知道禹夏在想什么,不过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漏了怯,“哼,别以为你认识师兄什么的就可以把你今天所做的都掩盖掉,再说了,我们空蝉门不说名震天下,但也都是同道人的佼佼者,知道我师兄们的名号的人多了去了,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禹夏一听这话,是真的笑出了声,“呦呵,这是不想承认了,我要说出去能和时南他们视频听通电话,你是不是也觉得是假的了?”

时通顿了一下,但依旧嘴硬的说道,“我师兄们从来就没有提起过你,我怎么会知道你有没有在框我。”

“我框你这干什么,他们不提起我,自有我们之间的道理,说说吧,你这么气势汹汹的来谴责我,为了什么?”禹夏是真的不想和这人掰扯下去了,顽固不化,白瞎了一副好皮囊,特么的一根筋,还拽的很,这要是碰到不认识的,一定会被收拾的很惨。

说到这里,时通像是被踩着尾巴一样,立马把嗓门提高了,指着禹夏气急败坏的说道,“你这是在装傻,你竟然用莲花印和地鞭网来收这只妖,你可知,你这么做,它会有多么的疼痛!”

禹夏是真的懵了,她千想万想,都没有想到,这个二愣子竟然会是这个理由!

“哈,我还真不知道,时经道长竟然还能教出你这么一善良的小徒弟啊。”

“不要转移话题!”

得,这时通挺着小胸脯的,还真的是一副要讨伐禹夏的样子,让她又气又觉得可笑至极。

“你只看到我的地鞭网,没看到它吃人吞魂的时候吗?你入门的时候,我记得第一堂课便是妖魔鬼怪,见之诛之,怎么,改行做和尚了,怜悯众生?”

时通却不听别人怎么说,他坚持己见的争辩道,“万物都有圣灵,何况它一五百年的妖精,用心调教的话,一定能让它改邪归正的!”

见他食古不化的样子,惹得禹夏是真的生气了。

“够了!简直一派胡言!”她凝目注视着时通,冷声说道,“万物生灵都善恶之分,你这样的决定,那就是不分善恶,还有,我先到的,我的事情不用你插嘴,再多说话,我送你会空蝉门。”

时通一听送自己回去,想到后面还有大师兄他们...他挺了挺了身板儿,抽出腰中的剑,指着禹夏一点不愤的说道,“哼,今天这事既然被我遇上,我就管定了!别以为你是女的,本道就不能那你怎么样,在本道的眼中,万物都是平等的!”

说完,就对着禹夏刺了过去,而禹夏稍微的一侧身便让他扑了空,“今天姑奶奶就替你师父教训一下你这个二百五的徒弟!”禹夏挥动着雀翎,但只是用了一分的力气。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教训这个小子,要是把他打残了,对时经道长也不好交代。

雀翎快速的在时通的周围挥动着,让他根本就来不及躲闪,不到几分钟的功夫,他全身上下已经被抽到了好多处,浑身都只感觉火辣辣的疼。

时通根本就是完败禹夏,他连一点衣角都触碰不得对方,反而自己弄了一身伤,他气的几乎将牙齿咬碎,愤恨的瞪着禹夏,“妖女!你敢报你的师门吗!!果然心狠手辣,能教出你这样的人,想必你师父也不是心慈之人!”

要说刚才禹夏只是想教训这个不知道好歹的臭小子,现在,她听了这话后,是真的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她最护短的,竟然把老头子都扯出来了,简直就是在找死!

陆彧泽和陆二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地上有一大网,网中是一条十几米的大花蛇,这时差不多已经奄奄一息了。

但再看禹夏,正在和一道士装扮的人打架,不过他们哥俩是都能看得出来,小夏夏(小家伙)是真的生气,但手下还是留了情的,这样他们哥俩都在好奇这人究竟是何人。

禹夏最后几下加重了几分,抽在时通的身上让他感觉到刺骨的疼痛,没有几息的功夫,他就累的单腿跪在地上,全身的支撑都在他手中的剑上。

禹夏见他打不动了,缓缓落在他的面前,“怎么,还有话要说?”

“我...你...你别得意!你这样的做法,早晚会遭报应的!”时通是典型的死鸭子嘴硬了,禹夏那晶透的眸子里隐隐的冷色,“死性不改!”话音未落,她再次扬起了雀翎,就在时通闭上眼,任命的想要挨这一下的时候,突的听到后面一男声出现阻止道,“小师姐,手下留情!”

禹夏手一顿,见一蓝色道袍的男人突的闪现在她与时通中间,一副灿笑讨好的看着她,“小师姐,好久不见~”

“...时南?”不是禹夏不确认啊,她记性不好家上脸盲,要不是和时经道长接触了一段时间,她还真是不大能认出时南的啊。”

“...小师姐,我是时华!!”

来人正是时经道长的二徒弟时华,年纪二十五岁,长了一张娃娃脸,他与大师兄时南是表兄弟,所以长相上差不多,不过比相较于古板的时南来说,时华简直就是个开心果,嗯...相当于空蝉门的赤悉担当,总之什么二货的事情,只要你能看到的,几乎都和他离不开关系。

“咳咳...时华啊...”禹夏不好意思的一笑,“你怎么会在这里?”

时华也不计较这些,他自是知道禹夏的毛病,不过打从前年仲林师伯带着这位小师姐来他们空蝉门的时候,他们几个都很喜欢这小师姐的,本事大,还不做作,他们几人相处的真的很好,就像是一个师父的师姐弟一样。

“师父说让我们下山历练,我们已经离开山门两个多月了,之前发现这里有妖气,所以分开查探一下,没想到竟然碰上了小师姐啊!”时华一副很有缘的近乎样,让一边看着的陆彧泽有点醋了,他回头对着自己的傻弟弟看了一眼,陆二这时候是真的福灵心至了,他赶紧张口喊了一声,“小嫂嫂,我这还被冻着呢!”

禹夏回身,才看到陆彧泽背上还背着僵挺挺的陆二少呢,她赶紧过去,上下打量了陆二一眼,呼了口气,“没事,妖的定身法,泽哥哥,你把陆二哥放到地上,我给他解开。”

陆彧泽点点头,照着禹夏说的去做,禹夏看了看周围,漆黑一片,只有蛇妖的周围,那道道金光能让他们看得见近距离的东西。

她从背包里拿出一张符箓,手一晃,符箓成灰落在八神修音碗里,随后又拿出一瓶水和那符箓晃了一下,“泽哥哥,你把这个给陆二哥喝下去,十五分钟就好了。”

禹夏看了看喝下水的陆二,见他只穿着一件外套,随后才想到他们的行礼都在车上,不过还好,自己的空间里有泽哥哥的衣服,想着让小彪子进去拿,最后让陆二穿上衣服,暖和了,能动了,她才想起来,后面还有蛇妖和时华他们呢。

这个时候时通已经站起来了,他把禹夏的一举一动都看了满眼,见她只是简单的一张符箓就能解得了妖精的定身法,眼眸稍微的暗下来,心中满是嫉妒和不解。

时华倒是很兴奋的说道,“小师姐的本事又长进了不少啊!!不过...这两位是...”

“这是我男朋友陆彧泽,这是他的弟弟陆二少。”禹夏没有详细介绍他们的身份,一来是没必要,再有就是方外之人,对此也不感兴趣,多说了麻烦,浪费口舌。

“陆彧泽...我怎么听这名字很耳熟呢...小师姐都有男朋友了啊!真好!!师父知道了一定会开心的!”时华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一时也想不起来他在哪里听到过陆彧泽这三个字了。

不过想着师父要是知道了小师姐有男友了,铁定会开心的...就在这时,他听到旁边的小师弟嗯哼了一声,他才想起来,自己的这个师弟好像受伤了...

这...也不能完全怪时华不上心,他一来就刚顾着和禹夏叙旧了,这脑子一兴奋,就把周围的全都忽略了,还有就是,现在这里黑的很,他只知道小师姐和小师弟过招了,还真不清楚这小师弟伤的有多重。

“时通,怎么样?”当时华走进一看,才发现这小师弟满身的鞭痕,不过只有几下是血肉泛滥的,其他的只能算是小痕迹。

“小师姐...你们这是...”时华左右为难啊,他是得罪不起小师姐,可是今天小师弟和自己一组,这满身是伤的回去,他也会被骂的吧...此刻时华想的是要怎么把小师姐的名号运用的闪亮一些,让大师兄不敢怪自己...

“他啊,我还真不知道,你们空蝉门竟然还教出了一个菩萨心肠的人,他义正言辞的让我手下留情,放过这只妖,时华,是我最近没去昆仑山,你们改山规了,而我不知道吗?”

时通听禹夏这话身体不觉得僵住了,他在二师兄出来后,心里就已经稍微有点后悔了,二师兄都称这人为小师姐,可见是真的跟空蝉门认识的,而且看这人的手法,自己就是再十年也不是对手,他是反应过来了,这人对他自己是真的手下留情了,他现在就想着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是奈何身上的上太痛了,这才被二师兄发现了。

现在听这人的语气,是一点都不想放过自己的意思,那他回去后面对大师兄他们,一定会被责罚的!想到这里,时通的眼底闪过这道不甘心,但很快的淹没在这黑夜里,没有被人注意到。

“啊?小师姐,我怎么不明白你的意思呢?时通他让你放过这只妖?”时华转头,瞠目结舌的转过头,一脸不可思议的问道,“时通?你真的让小师姐放了这只妖?!”

“二师兄...我...这只妖怎么也有五百年道行了,我...我就看着这么就让它死了...怪可惜的...”时通支支吾吾的不得不承认的回到。

“糊涂!!”时华一听这个,生气的在时通的周围跳了几下,一手掐腰,一手指着他吼道,“你放过它,它会放过你吗?!它真的能改邪归正吗?!就算能,但它身上的背着人命呢!!三生六界都不能越界,这是规矩,坏了规矩就要有惩罚,不然我们做什么收妖降魔的啊!!”

“可...可是二师兄,我没有看到这只妖有人命背着啊!!”时通强烈的屈辱感涌上心头,说话的声音也大了起来,“我没有看到!!”

时通的天赋是阴阳眼,这也是时经道长收他为徒的原因,在他还没有入空蝉门之前,他只是个满身霉运的大学生,这霉运是生下来就有的,直到他进了空蝉门,才学会了压制自己的命格,而他的天赋,也使他在新的弟子当中脱颖而出,这次下山,南、华、冲师兄,点名的要带着他,所以...这一下子,让他整个人飘了起来。

禹夏见两人快要动手了,也不去拉架,而是自己转身走到大花蛇跟前,那鞭刑也差不多了,现在这大蛇的半条命已经全部都搭在上面了。

“夏夏,这条蛇是雌雄同体。”陆二缓过劲来,靠在一边,想起白日里见到的那一幕,赶紧提醒禹夏。

雌雄同体?禹夏看了大蛇一眼,本体没有异常,是一条雌蛇,随后她一挥手,大花蛇化成了人形,正是之前那女妖的模样。

“你...”黛姬现在全身每根筋都被地鞭网给粉碎了,喘口气都费劲,只有她满眼充满了怨毒,像是要把禹夏给撕了一样。

而就在这个时候,她的脸变了,出现的正是花潇,不过他们现在是一体,黛姬被伤成这样,花潇也好不到哪里去,“咳咳,黛姬啊,你可真长脑子啊。”

“花潇!!...咳,你先说要来招惹这人的,现在又怪我!!”

“我也没让你硬上啊,...这下咱们俩都得交代这里了!!”

“岂不是更好,我终于能摆脱你了!!”

“哈,你以为我愿意啊,谁让你害我的!!”

“我不是故意的!”

“住嘴!!”禹夏看这一张脸变来变去的,还一直争吵个没完,她大吼了一句,让这两只闭嘴。

时通和时华现在在一边是真的石化了。时通这刚入门的,只见过鬼,没见过妖,而时华呢,见过妖,没见过雌雄同体的妖啊,而且还能来回变脸的吵架,这还真的是见稀奇事情啊。

两只妖同时停留在一起,也有是半张脸是黛姬的,半张脸是花潇的。

禹夏看着这个样子的它们也有点反胃了。不过...她听这花潇的名字...有点耳熟,“花潇?阴山花家的小孙子?”

“唉?你这丫头还知道小爷的名号啊!”花潇见禹夏点名,也仔细看了看禹夏的模样,但他可以确认,他确实不定认识这小丫头。

“你家祖爷爷为了找你都快把整个华夏翻过来了,你竟然和一只妖在一起?”要说这个时候,禹夏还能想起花潇的是谁,是真的拖了花家当家花海的福气了,两年前,她随着老头子游离一遍,认识了时经道长,濡広,还有一些大家族的大师们。

这其中就包括了阴山花家。

花家,是以姻缘为生,就相当于人界的月老红娘,凡是他们家经手的姻缘,都是平平安安,幸福美满的,可,他们每年只祝福三对,也为此,世人为了能得到花家的祝福,每年大年初一头一天,比去庙里上那头一炷香都积极。

禹夏知道,花家有姻缘石,每次他们家祝福的男女,都会在这姻缘石上刻上名字,这是花家传承下来的。

而花家,还有就是修道,自我修养的那种,仲林无殇有时候就爱到花家,找花海谈谈道什么的,所以算是以为知己。

也正是那次,禹夏随着仲林无殇到了花家,花海就骂骂咧咧的把自己失踪了几个月的小重孙子数落了一遍,他让全国各地认识的朋友,都帮忙找找,可是这都几个月了,一点消息都没有,让花海很是着急。

禹夏呢,有印象的就是花海那一个多小时内,骂的话都没有一样重样的,让他的儿子,孙子都耷拉着个脑袋,在下面听着,而她和老头儿就在一边喝茶看戏,这点倒真的是她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啊。

花潇听到祖爷爷的消息,再也不嬉皮笑脸的,自己离家都两年了,真的好像回去,可是...他现在这副鬼样子,还怎么能回去呢,还不如让他们当做自己已经死了的好。

禹夏见花潇并不想提起自己的事情,她看了看后面的时华两人,转身对他们说道,“今天的事情我会给时经道长一个交代,时华,带着他回去吧。”

时华也明白,小师姐这是让他们回避呢,虽然心里很好奇这人和妖的事情,但...小师姐他惹不起啊,为了不让自己也挨顿揍,他笑嘻嘻的说道,“哪里,回头你和我师父通个电话就好了,现在虚师兄在山门里呢,有事找他就可以。”

禹夏点点头,扫了后面时通一眼,“这样的弟子,该在山门学习好了再带出来才好,不然,惹祸。”要不是她和空蝉门有渊源,禹夏还真的不会多这个嘴,但一想,没有渊源的话,这人早就半死了。

时华赶紧点头表示自己是了解,然后和陆彧泽他们打了个招呼,转身带着时通消失在黑夜里了。

陆彧泽走到禹夏的身后,轻轻的揽住她的腰,“宝贝儿,累了吧。”

禹夏靠在陆先生的胸前,无力的点点头,一边的陆二此时好想夏敬昱啊,他也想找个肩膀靠一下哦。

另外没有肩膀靠的花潇一脸无奈的喊道,“我说这位小姐姐,你能不能先解决了这个蛇妖再亲热啊,我被抽的都快要麻木了,这也太特么的疼了啊。”

禹夏没挪地方,只是把视线移了过去,“花潇,你打算跟这蛇妖同归于尽了?花家那里,用不用我给你报个丧啊。”

陆彧泽见小家伙这小心眼儿的样子,低头轻轻的在她额头一吻,这小家伙是记着刚才花潇不想说瞒着她的事情呢。

“......”花潇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比自己嘴毒的人啊,他是死了,但这么当着他本人面要给自己报丧的,还真是缺了老大德了啊!!

“我说这为大师啊,你这算是落井下石啊,我这都成这样了,不说安慰我一下吧,怎么能拿话刺激我呢?太扎心了啊!”

“别废话,和你祖爷爷一样,话匣子打开后就关不上了是不是,说重点,你的身体呢?”总算知道这遗传什么的,还真是逃不开啊,这祖孙俩都是话匣子,真是磨叽死。

“身体啊...被这蛇妖给吃了。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在这里歇个脚的功夫,就被它给吃了,再醒来后,就成这样了。”

这时,另一边脸的黛姬很是不服气的说道,“我根本就没想吃你!!我修炼的挺好的,就一个哈欠的功夫,你就到我肚子里了!我本已经修炼了五百年,就因为你的存在,我却要改变这一切,迫害人类,找到那个星宿的人,让自己彻底的摆脱你!!”

“呵,你想着害人还有理了啊?!”

“我害不害人那是我的事情,我是妖,而你呢,你不也想着这个小丫头呢吗?!”

“靠!小爷这叫审美!!”花潇被黛姬说的有点冒火了,他就是幻想美女,就这一副女妖精的身子,他能干个屁啊!!

通过这两个半张脸的对话,旁边看戏的三人算是有个头绪,一个无意,一个无辜,就这么合二为一了。难怪禹夏觉得这妖的身上有人命呢,这不,花潇不就是呢吗,想想,黛姬也挺无辜的,只是..她迫害袁朗和陆二少,这件事上是不能原谅的,做错了就是做错了,心中意境有了魔念,放它回去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但...花潇...

禹夏微微凝眉,一脸纠结的想不通要怎么做才好。陆彧泽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先把它收起来,倒时候交给花家,让他们自己决定好了。”

听他这个提议到也是个办法,禹夏转身对气急败坏的花潇说道,“我送你回花家,毕竟我和花家老爷子还算旧识,至于他们怎么解决,那就是你们花家自己的事情了。”

“别啊,我这个样子回去还不把祖爷爷他们给吓死啊,我说这位大师,你还是给我一个痛快吧,反正我已经是鬼魂了,只不过多了这么个意识罢了,你给我痛快,等我从这妖精的身上出来,就彻底的和这天地融入到了一起,那我就消失了,对他们都是个很好的交代。”话语闭,花潇的眼中闪着微微的泪光,他不怨,只怪自己时运不济,被妖精给吃了,与其让家人们担心,还不如就这么静静的自己走掉,免得引起他们二次难过。

禹夏却对他的想法不赞同,只是也不想和这家伙废话下去了,手一挥,就把他们收进了空间,花家的想法还是等她有时间去看看再说吧,怎么她也是对花家老爷子思孙之心有点难过,至于花潇的身体...时机未到。

把花潇收进空间后,禹夏又把袁歌放了出来,只见他双目呆呆的抱着那盏灯,一动不动的,和他刚才进去的姿势一模一样。

看他这样,禹夏轻拍了下额头,自己好像没有和袁歌交代要把他移到空间的事情,这家伙不会吓傻了吧。、

这时陆二也缓的差不多了,他走到袁歌的身边,拍了下他的肩膀,“嘿,傻小子,想什么呢?!”

袁歌愣愣的转过头,舌头打结道,“陆二哥...二哥?你回来啦?!!”

“我说你这傻小子,想什么,呆呆傻傻的,你手里抱得是什么?”

“这...是我哥哥的引魂灯,我...我就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我刚才好像进了一个人间仙境,那里的空气新鲜环境优美,真的好漂亮!”

听袁歌说的这话,陆二是不懂,但也知道了,他应该是从那个背包里出来的。禹夏的这个空间其实就是个很大的储物间,像是楼层一样,好多层,没层的环境都不一样,有袁歌看到的美景,也有人间烈狱。

那年禹夏清醒过来后,这个空间还有小彪子就已经在她身边了,老头儿说是她自小契约的,其他师兄师姐们都没有。禹夏本就不是个爱打破砂锅的人,就像她要靠续命丹续命,这件事,老头子不说,她也不问。

她的想法很简单,老头子要是能解决的话,一定早就给她解决了,何苦为自己一年一年的操那些心呢,还有就是,如果能说的话,老头子也早就说了,不说...就是代表她不能知道,何苦自寻烦恼呢,这样也挺好的。

“袁歌,我们要下山了,你这一路对着灯,唤着你大哥的名字。”禹夏走到袁歌的身边,见灯苗还算可以,现在的天都快要亮的,他们要敢在中午达袁家,不然这魂魄在正中午阳光下面,一定会有损伤的。

四人根本就没有歇脚,下了山陆彧泽就驾车往回赶。

陆二和袁歌在后面,一人一句的叫着袁朗的名字,禹夏则是轻靠在副驾驶座椅上眯了一会儿,而就在他们走到一半路的时候,灯苗突然一下子小了很多,陆二惊的赶紧让禹夏回头看看。

两个小时前,袁家...

“爸,这都四点了,你去睡一觉,我和袁诵看着就好。”袁凯麟和袁诵进来,劝着熬了一宿的袁裕森,老将军毕竟快要七十岁的人了,这从昨天中午到现在,再好的身体也熬不住的。

袁裕森吧放心,但他现在也感觉到了疲惫,他看了看儿子,还是不太相信,这人始终让他觉得不靠谱,随后又特意叮嘱袁诵,一定不要大意,还有记得白日里禹大师说的那些话。

袁诵自然是都记在心上了,拍着胸脯保证一定完整任务,袁裕森这才缓缓的出了房间。

袁凯麟走到那盏灯的跟前,左右的看了看,也没看出什么名堂,后面的袁诵一脸警惕的看着自家不靠谱的老爸,生怕他要出手摸摸什么的,那他可是要一定阻止的。

当袁凯麟一回头,正对上儿子那虎视眈眈的眼神,他一下自己笑了出来,“你个傻小子,你爷爷老了胡闹,你也跟着信这个?这不就是我们小时候的一盏煤油灯嘛,有什么特别的。”

“哼,爸,你是没看到那个禹大师是怎么把这盏灯给点燃的,那手法,真是太帅了,再说了,你要是在爷爷面前这么说,肯定会被揍的。”

袁诵可是经常见自家老爸挨揍的,谁让他经常干一些不着调的事情,就连老妈都说,他老爸这辈子是长不大的了。  袁凯麟轻拍了一下儿子的头,黑着脸的说道,“嘿,你这小子还埋汰我啊,要我说,你们这都是封面迷信。”

“封建迷信?那你说说大哥为什么会一直昏迷不醒的,他的身体可是一点都没问题!”

“...你这小子,就会跟我抬扛,好了,我要睡会儿,你就在这看着吧。”

说不过儿子,袁凯麟决定接着睡,刚才是被老婆给弄起来的,本来说的是让袁诵和袁诗来替换,但老婆舍不得女儿起这么早,就把他给轰起来了。

袁诵撇撇嘴,“你去沙发上睡吧,别挨着大哥太近,不然我可怕你的大肚子碰到大哥。”

“哼,我还不乐意在这呆着呢。”袁凯麟就是生气儿子跟他抬扛,对这个侄子,他是挺喜欢的,再说了,袁朗在军部混好了,他也跟着沾光不是吗,所以他们俩家到还真没多少大家族的龌龊事,都是很和和气气的。

袁凯麟躺在沙发上,没一会儿就呼呼的打起了呼噜,袁诵没事就刷手机,就在这时候,房间的窗户突的一下,被风吹开了,他轻皱了一下眉毛,起身去关窗,可就在他转身的时候,整个房间停电了!

因为天已经见谅,所以屋子里的视线还算好的,袁诵本想去看看机房的,可是回头看着那一点小灯苗,他觉得还是不要动的好,于是又坐了回去。但还没等他拿起手机,又是一阵风吹过,这次袁诵很明显的能感觉到,这阵风像是一个循环一样,在屋子里到处乱窜。

这事有蹊跷,袁诵赶紧大声的叫后面睡觉的袁凯麟,“爸!爸!快醒醒!!”

可是不管他声音有多大,回应他的都是呼噜的声音,这袁凯麟就像是睡死了一样,一点都没有听到袁诵叫他。

就在袁诵想要起身沙发那边的时候,房间里的那阵风从他鼻尖刮过,直奔着袁朗的头部。

“不要!!”袁诵一见不好,三步迈到引魂灯的跟前,但风吹过后,这火苗明显的已经快要看不到了,他急忙拿起一边的灯油,顺着灯苗点了一下,可...这灯油刚滴落,火苗刚升起来,那阵风又来了,袁诵无奈,只能跟着一滴滴的滴下,直到...他手里的灯油所剩无几了,他整个人都被汗水浸湿了,那阵风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夏夏,你快看!这灯苗要灭!”

禹夏顺着陆二的声音往后看,灯苗只有火柴大小了,他们这边没有问题,那就是袁家那边,“袁歌,不能听,继续唤名字,泽哥哥,我们要快点了。”

陆彧泽点了一下头,油门踩到底,估计快的连高速拍照都看不清了吧。

------题外话------

小剧场

花潇:mmp

黛姬:呵呵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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