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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廉本术这是一晚上第二次听到儿子的惨叫,之前他是求着个他开门,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一直都是一旁的李静萱在叫唤,可是到了李静萱安静的时候,廉亦伟突然一声惨叫,然后就没有了声音,现在又是这样,让廉本术的心脏都快要跟不上跳动了。

陆彧泽一直盯着站在门口的禹夏,眼睛都不眨一下,现在他觉得正在做法的小家伙,身上度着一片金光,很是耀眼。

禹夏在廉亦伟那声尖叫后,收回了八卦镜,而后在圈子里左右的画了两下,对着外面的廉泽言说道,“你们谁是童男,进来个人,把廉亦伟拽到我这个圈里。”

听禹夏这么一说,廉泽言几人都一脸红,禹夏不解的看他们,“怎么了,没有吗?那就去找个人来就行,只要是童男,能拽得动廉亦伟的就行。”

禹夏不能让陆彧泽或是血戈来做这件事情,因为她是有私心的,现在廉亦伟身上的霉气算是少了,但是那个血咒还在,要是被沾染上了,少则七天,多则一个月,都会倒霉的。

虽然陆彧泽和血戈的命格,应该不会受这些影响,但是她不想让他们两人做这些就是了,至于廉家的人…没办法,谁让他们是一家人呢,和之前那些的厄运比起来,这点触碰到的霉运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而且禹夏也看得出来,廉泽言和他大哥都是童男之身,所以她才会之前没让他们找人的,至于她后面这话,不过是放松大家的尴尬罢了。

果然,廉泽挺和廉泽言同时向前走一步,禹夏对此倒是没拒绝,“你们两个更好,直接把人架过来。”

兄弟俩脸蛋儿像是猴屁股一样,低着头蹭蹭的走到里屋,一人架一边,快速的把他架了出来。

禹夏喊了三二一后,她跳出圈,他们把廉亦伟放到圈里。而在这个过程中,廉亦伟都是昏迷的,一点感知都没有。

廉泽言把人放下以后,才发现,廉亦伟的裤裆处有血迹,他紧紧眉毛,那代表什么,作为一个男人他是知道的…“禹大师…”

禹夏点点头,摇摇手,示意他们出去。而后她走到里屋让廉妈妈进来,给李静萱穿上衣服,直接拽到了外面的石板上,然后烧了一张唤醒符咒,没有三刻的功夫,李静萱就醒了。

醒过来的李静萱是还是处于惊恐状态,全身发抖,廉妈妈以为她冷,想给她加一件衣服,却被她打落在地。

廉亦杨一手把廉妈妈拽到后面,“她现在不太正常,你离她远点,怎么样,被抓了吗?”说着还拿起妻子的手,左右的看看,确保没事才放心。

廉妈妈见到公公儿子什么的都在,还有禹大师和陆先生也在,她脸一红,把廉亦杨的手拍了下去,后者也不孬,知道妻子这么长时间了还是会害羞,他笑了一下没再说什么,只是手中揉捏的动作没有停。

禹夏这时和陆彧泽坐在石凳上,喝着佣人端上来的茶水,不慌不忙。

越等了又十五分钟后,屋子里的廉亦伟也醒了,禹夏看过去,他身上的黑气在圈子里蒸发了一部分,现在算是情欲蛊已经破了,对方的那个母蛊应该受到了重创,最起码最近一段时间是不能用了。

廉亦伟醒了以后,左右的看看,屋子没有人,而正对着大门的院子里坐满了人,他看到廉本术后,激动的想要往外跑,可是这一动,下身传来剧烈的疼痛,让他一下子扑倒在地。

“小弟!”廉亦杨赶紧上前把他扶起来,这时他也看到了廉亦伟的下身在流血,“这…禹大师…”

“让廉泽挺给他止血吧,下面的东西已经没有了,救是救不回来了。”禹夏这话一出,全场都炸了,就连陆彧泽都好奇的多看了几眼,不过他更关心的是,人家穿着裤子呢,小家伙是怎么知道那…下面的东西还在不在的。

禹夏哪里能注意不到陆彧泽的眼神啊,她趁廉家人还在震惊的时候,小声的在他耳边说道,“这种情欲蛊本就是用那个东西才能成,昨天我把那情欲蛊里的罗刹给打发了,下蛊的人一定受了重创,但是…她既然这么恨他,即使失败了也不能放过他吧,所以这最后一招就是毁了他的会阴穴,嗯…现在看来不就是这样…”

禹夏越说越觉得不对劲,两个人在这么多人面前讨论那东西,似乎不太合适,她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头转向了一遍,装作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继续喝茶。

陆彧泽其实只是一个想法,没想到小家伙这么认真的解释,最后还让自己这么不好意思,还真是…可爱啊。

而廉家的人就没有了陆彧泽的好心情,得知廉亦伟废了以后,廉本术差点没晕倒,好在廉泽言一直站在他身边,扶他坐在了石凳上。

廉泽挺见此快速的跑到自己的房间,拿着医药箱就回来了,廉亦杨一把廉亦伟扶了起来,然后带到了另一边的客房。

等到廉泽挺包扎完毕以后,大家都积聚在客房里,此时的李静萱已经缓过来了,她不敢相信的看着丈夫那苍白的脸色,“阿伟,我们这是怎么了?”

廉亦伟摇摇头,他也不知道,他昨天晚上就像是做了一个梦一样,梦中有个满身是血的女人,还有一个没有头的怪物…

禹夏看了眼他们,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对着廉本术说道,“廉老先生,事情该问了。”

廉本术点点头,看了眼廉泽言,廉泽言走到廉亦伟和李静萱跟前,对着他们问道,“二叔,二婶,现在这个事情很明显了,你们两个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被人下咒了,而这个咒不仅能让你们出事,最后害的是我们大家,廉家所有人,家破人亡,断子绝孙。”

听廉泽言这么一说,廉亦伟夫妻都吓得往后一退,连忙摇摇头,嘴里只说着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廉泽言也不研究他们到底是知不知道什么,只是问自己的问题,“我现在在调查这件事的背后下咒的人,所以你们要配合,我问什么,你们就要回答我,不然的话,昨天那样的情景,你们会天天碰到的,直到…你们死掉。”

有些事情还是狠一点比较好,廉泽言是玩转商场的,对付人的手段也算是层出不穷,但是这还是他第一次用在自家人身上,说实在话,他是真心不好受。

“十年前你为什么要连着换了五个女秘书?”

听到廉泽言的问话,廉亦伟就知道,什么都瞒不住了,这些事迟早是要被爆出来的,曾经他以为瞒过了大哥,但他终究是没有逃得掉。

“我没有想换秘书…”

廉亦伟没有想换秘书,而是当年他对第一个女大学生动情了,然后想要对方做他的情人,可是谁知对方竟然不答应,他就…就用了强的,结果在第二天,那个女人就消失了,他找了好一段时间都没有知道,后来他就把那段事情当做了一夜情。

直到第二个女秘书的出现,有了第一次的甜头,也没有付出什么代价,他就还想着要那么做,软硬兼施,可是这次还没等他成功呢,就被李静萱发现了,确切的应该说是被李静萱的大哥李年昌先发现的。

李年昌好色,荤素不忌,他有次来找自己的时候,发现他这第二任女秘书挺漂亮的,就看上了,后来他更是直接和李静萱说,要了这个女秘书,李静萱不管是结婚前还是结婚后,她只听一个人的话,那就是她的这个大哥。

所以在得知这件事的第二天,李静萱就找来了,结果正好碰上准备用强的廉亦伟,但是这次李静萱竟然什么都没有说,而是对那个女秘书小声的相劝,说自己一定会好好管教廉亦伟的。

最后,那个女大学生还把李静萱当成了知心姐姐。

但是当女秘书出去以后,李静萱那是着实的把廉亦伟收拾了一顿,过后只给他留下一句话,“我哥看上这个了,你不能动。”

没办法,这夫妻俩对李年昌都是惧怕的,所以赶紧在一次酒桌上,把这女秘书迷晕,打包送给了李年昌。

只是在后来,廉亦伟才听说,那个女孩子也在第二天就不见了,甚至连户口都快速的被迁走了,廉亦伟觉得应该是那女孩子跟了李年昌,不知道被安排到哪里了。

就这样,他又换了第三个女秘书,同样,不过这次这个比较主动,对他很是殷勤,但因为上次那个被李静萱发现了,他现在就是贼心都不敢有了,只能冷漠的拒绝,可是这女人有自己的手段,直接勾搭上了李年昌,然后就又走了…

剩下的两个都是一样的,不管她们是不是自愿的,反正在和李年昌发生关系后都被李年昌安排了,当然了,这只是廉亦伟自己的想法。

听完廉亦伟这段往事后,廉本术手里拿着的茶杯直接砸到了他的脸上,因为他现在是盖着被子倚靠在床头,这滚烫的热水下来,他脸被烫到了,连被子都湿了,但是他没敢动,只是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一边的李静萱这时是真的老实的不行,昨天晚上的那满身是血的女人可是从她的身体里出来的,她现在回想一下就觉得要死了,看着这一屋子的人,她尽可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但是,廉泽言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那…二婶,李年昌那边是怎么安排这些女孩子的,你知道吗?”

李静萱忽然被点到名字,全身一抖,随后摇摇头,“我…我大哥玩女人…从来就是…一遍…的,我不知道那些…那些女孩子去哪里了,但是…我能知道,她们与我大哥…是没有联系的。”

这样一来就是个无头案了,廉泽言转头对着廉本术,“爷爷,这件事…”

“报警吧,那几个女孩子不管是失踪还是死了…都该有个结果,让廉亦伟亲自去自首,找到那些女孩子,要是她们都活的好好的,他就给她们补偿,如果对方不想被打扰就算了,要是想要告他的话,你们谁都不能给他安排律师!”

廉本术喘了口气大气,“要是那些孩子…真的是十年前死了…那她们的仇和怨廉亦伟要和李年昌一起顶着!李家不好对付,我这个老头子亲自出手,我就不信了,那个畜生没有会有好结果!”

禹夏听着这事也感觉到奇怪,廉亦伟除了第一个以外,其他的都是给李年昌介绍的,按道理来说的话,这血咒要是真的是那些受害人下的,不应该只对付廉亦伟啊,除非…李年昌有什么东西护着,她们下不了手。

“爸!我…我知道了。”廉亦伟根本就不想再挣扎什么了,他这么多年一直被李静萱用这件事威胁着,他过的很是压抑,也愧疚,他经常会半夜做噩梦,梦到那个祝贝妮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时候,那血红的眼睛,充满了怨恨。那是他永远忘不了的。

“好,阿皓…你来爷爷这。”廉本术没去看廉亦伟什么样,而是把一直在后面不说话的廉泽皓叫到跟前。

廉泽皓一直站在人群中,看着这对夫妻的闹剧,禹夏能注意到,这人眼中没有任何表情,不喜,不悲,不忧,不恨。像是看断了红尘一样。

廉本术自然也是发现了孙子的变化,这几个孩子里面,就这个孩子是跟着他妈长得,廉本术以为和自己母亲在一起长大的孩子应该是幸福的,可是他活了这么大年纪,竟然不知道,天底下还有这样的母亲,为了利益,竟然来害自己的亲生儿子。

“阿皓,你媳妇的事情,你是知道的,但是…是你妈糊涂,给她下了药,所以才…”廉本术还没有说完,廉泽皓摇摇头打断了,“爷爷,整件事我知道的比你们清楚,她…告诉我了。”

原来还真是一个巴掌拍不响,之前廉泽皓的媳妇陪着李静萱到李家串门,久而久之就和李年昌的儿子混熟了,两人都留了联系方式,李年昌的这个儿子是完全继承了他的风流性子,但是与李年昌不同的是,李强只喜欢风韵的美妇,他本身长得好看,有钱,对女孩子也会哄,所以对这种美少妇,他只要比她们的老公稍微的那么用一点心,她们其中的就会乖乖上钩,而且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并没有和李年昌一样,有什么烂摊子。

廉泽皓的老婆就是这样的,廉泽皓有廉家人的木纳,不太温柔,面对李强的追求,随着时间一对比,她就妥协了,只是她很聪明,知道怎么做对自己有利,她只打算吊着李强,并没有想与他发生什么实质的关系。

要知道她现在的这个身份可是廉家的儿媳妇,虽然廉泽皓的职位不高,但并不影响她在贵太太圈里的地位,要是真的和李强有点什么,世上可是没有透风的墙,到时候她就什么都没有了,当然了,她也不会相信李强的那些不值钱的真心。

收礼物,不给好处,在李强这里还是第一次,刚开始被拒绝的时候,他还觉得这是她的手段,欲迎还拒,可是时间一久,他就知道了,自己这是被耍了,作为一个天天玩儿别人的人,怎么可能被人耍了呢,于是他找到他的姑姑李静萱,答应给她一个李家管辖范围内的地皮,到时候,让廉亦伟来谈,这样一大笔买卖,廉亦伟一定能得到廉家的重视。

要不说李强很是了解他的这个姑姑呢,利益摆在面前,二话不说直接把自己的儿媳妇迷晕了,亲自打包给他送了过来,可是好巧不巧的正好赶上回家的李年昌,对李年昌来说,少女是经常的事情,少妇倒是没有几个,但是…这是外甥的老婆啊,想想都刺激,所以就有了接下来的二龙戏珠。

但是父子两人的变态爱好就是拍照,不知道李强是不是故意的,反正拿出了廉泽皓老婆的手机,还大大咧咧的拍了几张他们三人赤果的照片,这也就是被廉泽皓发现的那些。

廉泽皓说,他看到这些照片的时候给过她解释,当时她就把整件事说了,只求着他不要离婚,可是他怎么可能原谅呢,父母的背叛,老婆背叛,让他一下子崩溃了,直到家暴了以后,他才回过神来。

而他老婆被他打到重度毁容,一气之下就把他告了,虽然外面的舆论和法庭上一直在审判,调解,但他一直都保持沉默,他认了,这件事只能吞下去,他曾经找到李强,想要出气,可是,李强把他们两人的谈话记录拿出来,那些都是他老婆主动撩人家的,根本就和人家还没太大的关系,人家不过就是抛了个橄榄枝,他老婆就迫不及待的上钩了。

最后的结果就是他又被李强羞辱了一顿,然后他就一直窝在自己的别墅里,大门都不出了,只等着警方那边的结果。

今天要不是,廉本术亲自打电话,他是不会回来的,因为他有感觉,应该是父母做的事情被事发了,可是那又能怎样呢,他能弑父弑母吗?不能,回来不过又是再撕一次伤口罢了。

“孩子,你受苦了…”廉本术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他们家是名门啊,生出来的孩子怎么都会这么个脾气呢,这些孩子们中,就只有廉泽言不一样,廉泽彬是个心里有数但是嘴上不说的,这廉泽挺一心不闻窗外事的主,廉泽皓被他妈给养窝囊了,这是老天要亡他们廉家啊。

“那个我说一句,找人什么都是警察的事情,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祖坟后山上的血咒,我需要一个三百年以上的兵器,最好是上过战场,沾过人血的。”

战场上血都是阳刚军士们的血气,与女子的阴气是相生相克的,这次正因为对方只是经血,三百年以上的老古董足以,要是阴年阴月女子的血液,千年以上的宝物恐怕都难镇压。

廉本术手一顿,连忙站在起来,“这个有,有。”说着就往外走去,随后走了两步,转身对廉泽言说道,“廉亦伟的事情你现在就去办吧,先让警方快速的找人。”

廉泽言点点头,拿起手机打通了警局的电话。

这边禹夏,陆彧泽还有血戈跟着廉本术来到了后院的储藏室,老爷子输入密码后,大门打开后,他带着他们进去,直接走到一个五米高的柜子处,而后拉动了门把手。

禹夏看的出来,廉本术很重视这里的东西,最起码一点尘土都没有,一看就是经常有人打扫的,而这是个宝物储藏的地方,还有密码锁,应该不是佣人会进来的,那就只有廉家人,不过现在看来,这里也只有廉本术一人能进来,那就是他经常的来看这些古董们。

柜子门打开后,里面的兵器露出来,是一把长戟,禹夏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千仞双子戟,五百年前,王朗将军曾经用这长戟一人在枪骑兵五百人的方阵里杀出了一条血路,最后敌寇打败,而他也因此一战成名,可是自古的君王就是不喜欢功高盖主的能人,最后,王朗死在了自己的国家,自己的宅子里,而他的千仞双子戟不见了踪影。

“这千仞双子戟为什么会在这里?”禹夏想不通廉家和王朗将军有什么关联,廉本术呵呵一笑,很是自豪的炫耀到,“你既然知道这宝贝的名字,就知道他的主人是谁,但是…王朗将军的母亲姓廉,只不过为了将军不被君家的人惦记,她只要隐姓埋名,要知道,当时的廉家可是旧城的一霸,这要是被君王知道了王朗将军还有这样的外家,一定会起疑心的,但是…没想到,最后还是没能避免了这些。

而这千仞双子戟在王朗将军出事以后,就被他的信服交到了下乡他母亲的手里,也就是我们廉家的姑奶奶,最后,被我们廉家当做秘密的传家宝传了下来。”

禹夏点点头,原来是这样,难怪她不知道。而她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她曾经在老头儿的画册上看到过这个千仞双子戟的画册,很漂亮。

听这个名字就知道,它与一般的长戟还大不一样,它两头都是一样的戟尖,然后长柄上雕刻着一对儿凤凰,那画像就和活的一样,禹夏当时一眼看过去就三个字:真漂亮。

而这把长戟,全场四米八,净重是二十三公斤,一般人拿着就费劲儿,别说上阵杀敌了,因此,可以想象的到,当时的王朗将军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想到这里,禹夏一只手伸过去,攥着长柄,轻松的把它拿了其阿里,廉本术睁大眼睛的瞪着她,一脸的不可思议。这东西五十斤重,男子单手都费劲,别说一个胳膊还不如长柄粗的小姑娘了。

禹夏不仅拿起来了,还轻松的耍了两下,好在屋子后宽敞,不然的话,还真得被她拆了不可。

看着小家伙这姿势,还真是个练家子,陆彧泽走到禹夏跟前,伸出手,意思是他也要玩儿,禹夏也没说不可以,“泽哥哥,这个很重的,你两只手拿。”

五十斤两只手,陆彧泽是没问题的,禹夏之所以告诉他,是不想他晃到。而陆彧泽却没有,依旧是一致手接住,然后轻松了耍了一个花枪,笑话,小家伙都用一个手,他要是两只手的话,那岂不是太丢人了…

这还真不是陆彧泽逞强,这点重量就算是血戈他们都没事,所以他没有一点点担心。禹夏见他很轻松,也就放下心,转身对着廉本术讲解道,“我要把这千仞双子戟放到那个血咒之中,需要七七四十九天,这四十九天内,需要属龙、虎、马、并且是阴历单月出生的童男,每九人一波,二十四小时三波,也就是二十七人,在我指定的位置站岗,一分不能多,一分不能少。”

廉本术点点头,“这些没问题,到时候我让廉泽言他们哥几个轮流盯着,不上前,在一边盯着也是可以的吧。”

禹夏想了想,到时候给他们一张灵符防煞气就好了,不然的话,没有本家人在那里,还真不好说有没有人偷懒。“这人的事情都好说,就是这血咒,我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下的,所以这我不敢确定一下子能不能解开,但是我能保证的是,绝对比你们之前的情况要好。”

情欲蛊已经破了,倒是简单了一点,要是能知道对方是谁,知道对方的生辰八字,这样的话对禹夏来说要轻松许多,而且对兵器也不会损失的太厉害,“还有一点,廉老先生,这双子戟四十九天后,再拿出来就没有什么用了,它的精气已经注入到你们廉家的祖坟,会一直环绕在祖坟的周围,而它的这个,就是废了。”

一听到传家宝要废了,廉本术心中一阵疼痛,祖传下来的东西,毁在他的手里,还真是儿孙不孝啊。

见廉本术这个表情,禹夏这次很能体会,宝贝嘛,谁都舍不得的啊,不过…“这千仞双子戟既然出现在这里,王朗的母亲是因,而它最终护着你们廉家的祖坟,这就是果,因果循坏,这是你们之间的缘分,所以…廉老先生可以不用介怀。”

廉本术摇摇头,都是他的教子无方才会导致的这个因,至于果…等他百年以后,再和祖宗们请罪去吧。

最后,禹夏和廉本术定了时间,婉拒了廉本术的想送,三人自行离开了,现在的廉泽言他们还在围着廉亦伟夫妻转悠,他们就不便打扰了。

要说这时间正是三日之后的中午十二点,在这之前,廉家要把所有的人员和禹夏需要用到的东西都得准备好。

三日后,正是初一,晚上月缺之时,阴气最薄弱的时间,而正中午的阳气最足,那便是解咒的最好时机。

禹夏和陆彧泽他们从后院走出来经过前院的时候,就见到大门四开的客房里有穿警服的人在里面坐着,她们三人对视了一下,这是警察来了,看样子还再做着笔录,至于结果嘛…

禹夏觉的得看警方的力度了,要是在解咒之前能知道那五个女孩子的下落,禹夏就能判断出是不是她们了,是的话,什么都好说,要是找不到或者不是的话,那她就只能硬来了。

不过还好,淮阳警方在接到报案后,亲自上门找廉亦伟了解了情况,但由于这件事还有李年昌在其中,他们这些小民警对李年昌这个头戴高官的人是没有权限的,只能上报给警察厅。

但是警察厅直接反驳回来,还说这件事是廉家一派胡言,诽谤。就算举报者是李年昌的亲妹妹,他们也拒不接受这样‘荒唐’的案件,这就是所谓的官官相护了。

廉泽言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商场上叱咤风云遇上这样的个政zheng治zhi有关系的事情,他认识的那些大佬们都是不愿意出面的。这下,不仅没能做些什么,还差点把廉亦伟给搭进去,因为这个造谣罪名,诬陷国家官员,是能判刑的。

而这件事情的当事人,也就是李年昌,对此很淡定,不管是妹妹还是妹夫对他这么叫嚣,他只说是因为上次廉亦伟为廉家看中的那块地皮,因为自己不能徇私枉法,所以直接拒绝了,他们夫妻这是怀恨在心,想要报复他呢。

这就是他对上面的解释,义正言辞,根本就让人看不出什么,而他还对此拒绝和廉亦伟夫妻的见面,这件事外界还不知道,只是内部整理,所以他打算通过这样的手段直接断绝和李静萱夫妻的关系,然后以此为借口惩治廉家,再然后…廉家的家业就不知道会落在谁手中了…

禹夏是在第二天知道这些事情的,因为廉泽言没有办法,只能来求陆彧泽帮忙。

“他倒是在淮阳一手遮天。”禹夏不得不承认,这个李年昌死有手段的,一个书香门第的秀才凭借自己能力坐到了今天淮阳的四把手,以他这样的速度和年纪,用不了多久就能望四九城调了。

现在这件事更能体现出他的手段,警察厅的人根本就没有调查,直接推出来,还给廉家的人安上罪名,呵呵,这廉家的名门商贾,最后竟然落寞到如此境界,还真是可惜可悲。

“你们手中没有证据吗?那廉泽皓前妻和他们父子的照片呢?”

廉泽言蹙的眉拧成了死结,“那照片我们现在不能让别人知道,他们的现在就把我们当成造谣诽谤了,要是照片拿出来,我们前进不了,反而会给这个罪名坐实的。”

李年昌这十几二十年了,玩儿过的人那是数不胜数,到了现在都没有被人发现,可见他善后的手段是多么的厉害。想到这,禹夏也明白了,有权有势的人,能让假的成真的,也能让真的成假的,单凭这么几张照片还真的不能说明什么。

“我现在来就是想请陆先生帮忙,只要上面能接收李年昌和我二叔的案子,我们廉家必定万分感谢。”

陆彧泽没出声,直接看了血戈一眼,后者明白,拿出手机走到一边打了出去。

十分钟后,血戈回来,“廉小先生,四九城的正厅已经知道了淮阳的这件事,他们最晚下午之前派人过来,还请放心。”

廉泽言一听赶紧站起来对着陆彧泽一鞠躬,“多谢陆先生,我代表廉家向您承诺,只要您以后有需要我个人或是我们廉家的事情,我们一定义不容辞。”

不怪廉泽言这么激动,这件事是关乎廉家声誉和生死存亡的,要是他们诬陷诽谤的罪名被落实,报道一出来,生意上的事情不用想就可以知道会是个什么结果,而最终要的是廉家的名誉。

虽然在廉亦伟选择报警的那一刻,廉家的脸面已经摆在大众面前了,但是,那样的结果最起码能让他们脸颊上下心安理得,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无能为了,民不跟官斗,他们没有办法,只能找上面更厉害的人,本来廉本术是想找太叔家帮助的,可是想到太叔显宏已经是退休状态,他的儿媳妇和孙子都是商界的人,对这样政法的事情,他不能让老伙计再操心了。

后来廉泽言第一个想到了就是陆先生,本来他没想着以陆先生拒人千里的性子能答应,他只是抱着一点点希望的,没想到,他就说了一句而已,陆先生就答应了,还快速的办到了,这怎么能让他不激动呢。

陆彧泽没有接受他的这感谢,但也没有躲开,只是冷声的说了一句,“我只是在帮禹大师。”

禹夏一听,奇怪的看着陆彧泽,不知道他这话是从何说起。而廉泽言也是微微僵在那里,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陆彧泽只有在对上禹夏的时候,才会是不一样的眼神,他微微一笑,“能快点找点那些女人,宝贝儿就不会这么累了,不是吗?”

禹夏恍然大悟,很认同的点点头,眯着的桃花眼对着陆彧泽笑弯了。这些天,没事的时候禹夏就把她学到的,遇到的一些怪事和阵法当做故事一样讲给陆彧泽听。

现在的陆彧泽算是能纸上谈兵了,看相抓鬼他不会,但是要是说这个阵法,那个命格的,他倒是能说上一二,所以他知道,这个血咒,还是找到下咒人的生辰八字比较好,所以他才在廉泽言说了请上面的人帮忙后就让血戈去办了,这件事早结束,他们就可以早点回去了,就可以…早点做不可描述的事情啦!

禹夏要是知道陆彧泽心里想的,一定会吐血的,这人,什么时候都能这么的心急,真是没脸了啊。

不过此时廉泽言再听到陆彧泽那一声宝贝儿的时候,已经彻底耳聪了,他虽然早就觉得这两人气氛不太对,但是没想到陆先生在禹大师面前是这样子的啊,他觉得自己这个单身狗狠狠的被喂了一把狗粮,还是那种不能不吃的,好心塞的有木有。

血戈对此很是不以为然,他这天天吃的都没说什么,你这才第一次就吃惊成这样,还是得欠锻炼啊。

禹夏没想到,在淮阳能碰上熟人,当她见到四九城正厅派来的调查组的人员时,还真别说,听让她意外的。

调查组临时成立的专案组,是专门针对李年昌这个身份所派下来的调查员,不仅有华夏中yang的反贪(腐)局的调查人员,还有正厅的警局的人。

这次是关于人口失踪调查的,警局的人派出了他们最优秀的刑侦的警员们,而带头的就是陆彧泽和禹夏他们的熟人,乔自琛。

------题外话------

小剧场:

廉本术:这儿子不是他的,他怎么会生出这么个儿子!

廉奶奶:我就静静的看着你,不说话…

廉本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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