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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夏说的难闻,就是他们那段时间呢,散发气味,即使房间收拾的很干净,但这也挡不住的。

陆彧泽稍微的细想了一下,就明白了她说的是什么,然后结合她之前给自己讲的那些‘基础知识’,他也明白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了。“你是说,他们两人可能被下咒了?”

禹夏点点头,又摇摇头,“那个气味确实是,但是…我不明白,一整个廉家就他们二房有问题,那该是对付他们的,怎么连其他人都受到关联了呢?像廉泽挺,他是在出事的前一天坐过他们的床,还拿过他们床上的东西,按正常道理来讲,廉泽挺应该只是倒霉几天而已,怎么就能什么都不知道了呢?”

“祸及鱼池,还是通过他们俩个来对付廉家的,我们查查就知道了。”

陆彧泽见小家伙一脸愁容的,有点不忍,他揽着她晃了晃,很有耐心的给她解释道,“你想啊,不管是哪里的问题,前提就有人在背后搞鬼,我们查查谁和廉家有仇什么的,不是能快一点吗?我们联手,你看风水,破迷阵,我呢,专攻人心。”

“哇,泽哥哥,你说的好有道理哦,我好崇拜你哦!”禹夏装作小迷妹看到自己偶像时的样子,语调还赖赖的,听的陆彧泽心口一阵发痒。

陆彧泽把她手中的纸往地上一丢,转身就把禹夏压倒在了床上,目光有些深沉的炙热的盯着她,随后自己动了一下下身,让禹夏感觉到了小小泽的活跃,然后看着禹夏小脸一红,他略微沙哑低沉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我的宝贝儿,你什么时候对我上上心…”

禹夏一愣,这明明刚才还在说正事呢,怎么就到了现在这个样子啦,还有…她也想对他上上心啊,但是现在不是在外面不方便吗。看着陆彧泽隐忍的样子,禹夏实在是不忍心,她支支吾吾的喃喃自语…“要不…这件事结束后…我们回家…就…这样那样…”

两人是脸贴脸的,所以禹夏的声音即使再小,陆彧泽也听的清清楚楚,听到小家伙这话后,他感觉自己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燃烧,也正是因为他的情欲被挑起了,他右眼角下的泪痣十分动人,而陆彧泽本神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口中的变化,牙齿痒得要命,好像咬小家伙一口啊…

但是,他怕吓到小家伙,没有做任何动作,而是直接把头埋进了禹夏的胸前,深深的吮吸着小家伙身上的气味。

也正是她身上的这气味,才能让他摆脱掉那难以下咽的红色液体。陆彧泽知道,从他六岁那年,见到四岁的她时,他就已经栽了。

刚开始是因为她的身体特殊,可是到后来,自己有了想要和她订婚的念头时,他就知道自己的心口处,貌似也长心了,可是…这颗心还有完整的时候,他的小家伙就出事了,而这心,也就碎了。但现在,什么都还好,心好像又回来了,而他的小家伙,也回来了。

发现陆彧泽的不对劲儿,禹夏以为是自己刚才说的话太不矜持了,吓到他了,她赶紧抚摸着陆彧泽的后背,尴尬的解释道,“那个…我就是看你这样子,难受,你要是没准备好,我们再说哈,你不用为难的!”

这话一说出口,禹夏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了,怎么感觉自己像是那个迫不及待的了呢?额…虽然她是一直很想了啊,但是…唉呀,现在她好乱啊,好害羞啊。

陆彧泽本来在这个深情的气氛中感觉挺好的,但被小家伙这话生生的给打破了,他噗嗤一笑,然后抬头对上一脸无措的禹夏,狠狠的说道,“你都已经说好了,不能再反悔,不然,后果很严重的。”

“嗯?我说什么了?我说…”禹夏忽然想到自己说什么了,他们回家以后要这样那样的啊,呜呜呜,好丢人,好害羞啊,可是她好想快点回家啊…

第二天,廉泽言过来以后,禹夏就把自己的发现跟他说了一遍,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陆彧泽说这件事很害羞的禹夏,面对这廉泽言就像是谈工作一样,很容易就说出口了,这一点,禹夏自己解释为,都怪陆彧泽那个妖艳货长的太勾人了啊,害她容易想歪的好吗。

廉泽言听完以后,很是惊讶,“说实话,在出了这么多事以后,我也调查过,可是廉家真的很清白的,不是我自夸啊,就我爷爷那个正直的样子,也不允许我们作奸犯科啊,生意上都是明明白白的,就算有竞争者,也都是良性竞争,我真的没有查出什么人能对我们家这么大仇恨,连个五岁的孩子都不放过。”

“或许不是廉家呢?”一边整个血戈工作的陆彧泽,在这个时候插话说道,他是最近不太忙,但是工作上的合同什么的,他有的还是必须亲自签字的,所以血戈跟着他也是要一直工作的。

“陆先生,请您指教。”廉泽言现在真的陷入死胡同了,看着家人们一个个出事,关心则乱了方寸,一点头绪都没有,现在要是陆先生能指点的话,那是再好不过了,先不说陆先生是什么人,就说老话说的好,旁观者清,也是很有道理的。

“夏夏不是说主要的霉气还是从你二叔廉亦伟房间出来的吗,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不单纯的从他们个人着手,廉老爷子是正直,但不代表下面的人正直不是吗?”

陆彧泽这话一出,廉泽言是彻底清除了,对啊,他们个人的情况他是一点都不知道啊,当时就是大哥出事的时候,他只调查了大哥有没有得罪什么人,也调查了那家家属是不是和大哥有什么仇,但是,那是,他仅限于调查大哥,其他人一律都没有查过,现在要是廉家在公事上没有得罪人,那就是私下里了。

他父母都是闲人,一辈子没做过坏事,他可以作证,要不是他们最近总出事,他家老爹早就带着老妈出去玩儿去了。这也是廉亦杨为什么退下来这么早的原因,陪着爱妻周游世界,这是他们年轻时的梦想。

那么接下来就是二叔一家了,还有那个已经离了婚的嫂子,他们都有可能,廉泽言想到这里,辞别了陆彧泽和禹夏,赶紧找人去查这件事,就连李家那边也都调查了一个遍,只是让廉泽言没想到的是,他的二叔和二婶,竟然是这么丧心病狂的一对夫妻。

等廉泽言走了以后,禹夏决定去他们的祖坟看看,这阳宅的问题是下咒,但是此咒不在阳宅,那就有可能在阴宅了。

廉本术知道后,让司机开车直接接上禹夏,这次禹夏没有让陆彧泽跟着,因为他的工作实在是太多了,为了两人晚上能好好的相处,禹夏觉得他还是在白天的时候把这些事情忙完。

为此,陆彧泽等禹夏走了以后,怎么看血戈怎么不顺眼,但是血戈不是赤悉,又不会自己找事挨骂,没办法,他只能忍下来,低头奋疾,要不晚上的时候,小家伙还是会以这个为借口不与自己亲热的。

廉家祖坟是在淮阳市的最东边,这里一片近千亩都是他们家的老地,这里修建的堪比古代大官的坟墓,不过这也不稀奇。

廉这个姓氏,是嬴这个古姓氏分解下来的,在嬴姓氏皇帝开国以后,廉是皇族的姓氏,而廉本术这一脉,是真正的嬴姓氏皇帝的后代,只不过到了这里差不多就落寞了。

这里风水显然不错,主次有序,主家在中间,分支在两边,按照他们的辈分往下,每一座墓地修建的尺寸都是有讲究的,小辈分的尺寸只能与上一辈的平齐或者是小一点,但不能大,不能高,这样的话,就没有欺祖这一说了。

这个坟地在禹夏看来是没有问题,于是她决定去周围转转。

百米之处便是山,这座山在主坟的后面,这山峰正中,也就是说,这个山脉就是他们这百年的老祖屋的精穴所在。

禹夏在前面慢悠悠的转悠,廉本术被保镖扶着跟在后面,这次出来除了正在忙的廉泽言以外他没有告诉任何人,所以跟在他身边的是他的信服,也是保镖。

现在初春,植物都在刚发芽,山上没有什么绿叶树枝的,倒是一眼就能看清楚,就在禹夏走了几十步后,发现不远处的山坡上飘着一块红色布。

“廉老先生,你在这里等着,不要往前走,我去看看。”说完,禹夏就往山坡上走去。

廉本术则听话的站在原地,只是,眼神中很是焦急的看着禹夏所到之处,要知道刚才禹夏也说这个祖坟没有问题了,他当时心凉了一半了都,以为这次又和前几位一样了,没想到,这个时候,禹大师竟然有发现了,这对他来说无不是个好消息啊。

禹夏走的很快,几乎可以用飞来形容,也就几步的距离,她就一跃到了山坡上,这时小彪子在背包里不安分的出来。

吱吱吱…(有那个房间的味道。)

禹夏点点头,让它看看前面。

吱吱吱!(我屮艹芔茻,这是!)小彪子毛炸起来,像是看到了什么毒。品一样。

禹夏拍拍它的头,示意它安静,她现在要好好想想该怎么做,才能结了这个毒咒。

禹夏就这么坐在山坡上,一坐就是一下午,直到陆彧泽的电话响起来,她才知道原来已经过去这么久了。陆彧泽是问她几点回来,她说现在。

挂了电话后,禹夏才想起远处的廉本术老人,坐在地上,一直看着她。禹夏看了看眼前这恶心的东西,摇摇头,只能先回去了,自己要找个能镇得住的东西才行,不然贸然出手,非死即伤。

廉本术见禹夏走下来,保镖赶紧把他扶起来,“禹丫头,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很严重?”

“嗯,很严重,闹不好廉家就要家破人亡,断子绝孙了。”禹夏很是认真的表情让廉本术知道她不是在在说笑,他身体晃动了一下,“这…这是…”

“这个毒咒很是阴毒,老爷子,你派人在这里看着,要十二个龙虎年出生的男性,六人一班,在我没有想到办法的时候,他们要轮流在这里看守这那东西,方圆五米不能近人,”

廉本术点点头,连忙让保镖去安排,等保镖去打电话的时候,他小声的问着禹夏,“我能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能,但是我得等廉小先生的调查结果,这个毒咒和你的子孙其中不知谁有关,知道了事情的经过,我也就知道了这里具体的是什么了,然后才能决定怎么出手解决掉这件事。”而她现在最先想要的就是一件古物,真是头疼。

听禹夏这么说,廉本术赶紧给小孙子打电话,那头的廉泽言再为自己看到的事情感到羞耻和气愤,当他听到祖坟那边有问题的时候,他更是气的把办工桌上东西都摔坏了。

本来他是想过来,而却被禹夏拒绝了,时间不早了,她要回去了,这件事她也得好好想想,要用什么东西才好,至于听故事,还是明天上午比较好。

和廉本术祖孙约好时间后,廉本术差人把禹夏送回酒店,这时已经晚上七点了,一回到酒店,她就看到了一张美的不可方物的…怨夫脸。

“泽哥哥?”禹夏几步走到怨夫的跟前,要是以往的时候,他都会张开双臂欢迎自己的,可是,现在这个怨夫竟然只看了她一眼,然后就把头转向了别处…

“泽哥哥…我都在山上呆一下午了,一口水都没喝…”禹夏这不是在装可怜啊,她都觉得自己的皮肤都被吹裂了呢。

一听小家伙这么可怜,陆彧泽哪里还能生气,不过并没有什么过激的表现,而是淡淡的给她一个眼神,“你在山上干什么?”

听到陆彧泽终于搭理自己了,禹夏继续扮可怜的说道,“我在廉家祖坟后面的山上,发现了一个极其恶毒的毒咒法阵,但是,我现在没有办法解开,就在那里思考啊,但是我脑子笨啊,就这么思考了一下午…都没有想出来。”说着,还把自己的‘冰凉’的小手往陆彧泽手中塞,只是可惜了,她的体温本就是热的,要不是自己偶尔的和正常人一样感觉到冷,她都觉得自己不是正常的。

陆彧泽一听小家伙说自己笨就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么了,她不是笨,而是钻牛角尖了,他叹了口气,站起身把禹夏推到了浴室门前,“我让血戈准备吃的,你先去洗个澡,放松一下。”

禹夏点点头,抬起脚在陆彧泽的下巴上轻咬了一口,这是她最喜欢的动作,然后没给陆彧泽反应的机会,她就钻进了浴室。

等到酒足饭饱以后,禹夏躺在床上长长的叹了口气,一边的陆彧泽很是任劳任怨的给她按着肚子,没办法,小家伙吃多了。

“叹什么气?我这被你抛下的人都没说什么,你有什么好叹气的,哼小没良心的。”自从和小家伙在一起后,他就天天把没良心三个字挂在嘴上了,好忧伤哦。

“额…泽哥哥,对不起啦,我下次一定注意!”说着禹夏还举起三根手指头,很认真的在发誓。

陆彧泽拍下了她的手,一时看着禹夏,笑很温暖很明亮,“说说吧,有什么能让你烦心的,都这个时间了,还哀声长叹的。”

“我在想,我的背包里有什么东西是能舍得拿出来的…”禹夏一想到自己要往外拿东西就肉疼啊,她的那些宝贝都是从老头儿、师兄师姐那里搜刮来的,或者是美腰那里换来的,一想到要用出去,她就好心疼哦。

“什么?”陆彧泽不知道这家伙再说什么,不过看那张清冷的的小脸,此刻竟然出现一副守财奴的样子,还真是稀奇啊。

“这次的这毒咒是紫精蚀肉血咒,是用女人的经血和婴儿的尸肉做的咒印,我要是解开这个毒咒的话,得用一件三百年以上的嗜血的兵器插进这个咒印之中,而后就是让它在里面呆上七七四十九天,可是最要命的就是,这件兵器被污血染上以后,就是一件废品了啊,我包里的东西都是千年万年的,真的好舍不得啊!”

陆彧泽想想,也对,好东西用在这上面,还真是浪费了,不过…“宝贝儿,你是不是今天被风吹傻了啊。”

“啊?”禹夏不知道陆彧泽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你想啊,你是在为谁看风水,解命题啊。”陆彧泽见小家伙这么一啊,就知道果真是让风吹傻了,钻牛角尖了。

“廉家啊…”忽的,禹夏是茅塞顿开啊,对啊!她怎么没想到呢,廉家啊,嬴姓氏皇帝的后裔啊,他们家应该有几百年以上的兵器吧,是吧。

“唔,还是泽哥哥聪明。”想通以后,禹夏立马不纠结了,抱着陆彧泽的胳膊翻了个身,就准备睡觉了。

但是…

被冷落了一下午的某只怨夫,怎么能这么容易让人睡觉呢,他一点点把装相的小家伙的睡裙往上撩,直到到了自己想要的位置,然后一头扎了进去,禹夏被他这举动闹得很是别扭,再也顾不及装睡觉了,只那个拼命的求饶,但显然,某人吃不到肉的时候,是没打算放弃喝汤的,而这个时候,禹夏只能是夜色沉沉月满庭,不熟桃花流水溪。

第二天上午,禹夏他们刚用完早餐,廉本术和廉泽言就过来了,他们祖孙俩的脸色是一个比一个黑,显然他们调查的结果让他们很是失望,又很是气愤。

这两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禹夏就知道他们这是家丑不想外人知道啊,可是,不说出来,怎么解决问题呢。

这要从廉泽言从昨天上午在禹夏这里回去以后说起,他马不停蹄的让人调查廉亦伟最近几年的动静,可是一点发现都没有,他就把时间往前移,直到到了十年前,一件事让他产生了怀疑。

调查的人说是廉亦伟十年前有一段时间连续换秘书,而且都是应届的毕业生,这点不算什么,但是都是女性,漂亮的这一条,就会让人多想的,当时廉家当家的是廉亦杨,廉泽言问父亲这件事的时候,廉亦杨只记得当时好像是李静萱对她们不满意,盯着廉亦伟换人的。

但是至于为什么是女性,他没有多问。

廉泽言一直觉得这点有问题,就让人加重了这个方向,可是,中午那会儿,他就知道了结果,这五个女秘书都失踪了…生死不知。

要说这些和廉亦伟没关系廉泽言是怎么都不相信的,可是接下来,一个新的消息更让他震惊,就是他派人调查廉泽皓离婚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他家暴。

可是这件事虽然外面没有报道出来,但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有心人一查就能查到。这次说话的是李家的一个园丁,他收了钱后,就说是他亲眼看到,李家小姐也就是李静萱带着自己的儿媳妇往李家父子面前送,他还说,当时那个儿媳妇神志不太清楚,看样子是被下药了一样。

廉泽言听到这件事以后,简直就是气疯了!他终于知道廉泽皓那个风雅的男人为什么会大老婆了,他要不是发现了这样的事情,怎么会动手呢,只是…他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老婆是被他的母亲算计的,不然的话,他就不是打老婆了…

廉泽言再知道这些后,一开始没打算告诉廉本术,因为他老人家毕竟年纪大了,可是没想到的是,他们廉家的祖坟果然出了问题,二叔家的这些事情根本就瞒不住了,昨天晚上,廉泽言回到家,单独和老爷子谈谈,最后生气的老爷子差点没把家翻了,还是廉泽言提醒他这件事要暂时保密,他老人家才慢慢冷静下来,但是脸色一直到今天都是不太好。

“所以,你查出那些女秘书的具体情况了吗?”禹夏他们对李家的事情早就知道,但这件事发生的时候,廉家的人们早就开始了霉运,所以应该是更早之前。五个女人,不到半年的时间连着换了五个人,最后这五个人都没有了踪迹,这不得不让奇怪。

廉泽言摇摇头,愁眉似锁难开,“时间太久了,要不是这件事在当时来说算是奇怪的,大家也不会那注意,之前在公司工作的那些人们,几乎和这几个女人都不大联系,再加上她们本身工作的时间短,还有和其他同事熟悉起来就离开了,大家对她们的印象是极少的,我查到的这些还是根据公司的老档案才知道了,可是,电话问她们户口所在地的派出所,他们都是一个理由,户口已经迁出去了…”

禹夏点点头,她把昨天在山上发现的毒咒告诉他们,“紫精蚀肉血咒,是以女子的经血和不出满月胎儿的血肉为咒印,这是极其的恶咒,被下咒者不会直接出事,而是从他周边的人开始,直到家破人亡,名誉尽毁,最后他这个本人就要爆体而亡。

还有就是,这个咒印中应该是加了另一种情欲蛊,那气味和廉亦伟房间里的一样,你们要是想确认的话,把这个符纸贴到他们的床上,监视二十四小时,就会有结果。”这张灵符是昨天禹夏研究了半天才画出来的,在不扰乱血咒的情况下,能把这个情欲蛊解开,不过效果…他们没有了情欲蛊的滋养,会里面面黄肌瘦,气虚肾亏,露出他们失了精血的模样。

“为什么是二十小时?”廉泽言昨天就知道二叔房间有问题,但是,这二十四小时,他们怎么看?二叔他们也只有晚上的是才会进卧室休息。

“时间段我也不清楚,那你们就在他们进卧室以后盯着点就好了,对了,这些事情没有解除之前,你们最好让那个小西瓜出去躲一躲,避一避,小孩子这次是命大,但是下次就不好说了,因为他是廉家年纪最小的,受波及也是最大的,没有大人那么多阳气,灵眼还未关闭,更是要小心。”

禹夏想到那个小西瓜头,觉得还是让他多出去为好,虽然躲出去的作用到底有多大,禹夏也不敢保证,但总比守着那个恶心的屋子要强,小孩子的眼睛最干净,他能看到成年人们看不到的世界。

一提到小重孙,廉本术的脸色算是好了一点,“昨天小可醒了以后,还要找仙女姐姐呢,对了,他还问他妈妈,说小白兔去哪里了,为什么不说话了。”

当时小可一说这个,他们都好奇的问他,小白兔能说话吗?小可点点头,很认真的回答,“能的,在医院里,小可无聊,就小白兔陪小可说话哦,可现在的小白兔不说话了…”

他们见到小可这么失落,都不忍心,但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后还是廉泽言告诉小可,小白兔回家找妈妈了,等小可长大了再来找他玩儿。

孩子嘛,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不一会儿小东西就忘记了这件事情,但就是偶尔的对着那只兔娃娃发呆,不过大家都觉得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禹夏笑笑,那个小西瓜就是被流氓兔给教坏了,不过也可以想象那只流氓兔到了老鬼球那里会是多么的热闹。

“那这样的话,我就让小可妈带着小可回她外公家,他们家在hb省,离得挺远的。”廉本术想到能让小可躲灾的地方,最好的就是他的外公家。

“嗯,现在他身上还有之前的灵符护着,能护他一段时间了,只要平平安安的在外面呆着就好了。”之前禹夏在小可身上烧的那道灵符,能驱赶邪魔,还有护身的作用,小可的年纪小,这一点就够了。

“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禹大师,是不是找到那五个女人的下落这个毒咒就能解开了?”廉泽言现在一想到自己头上悬着一把刀,他就担心,自己倒是没多害怕,只是他的家人们…

禹夏摇摇头,“五个人的下落是要找,但是…我不能确定这个毒咒就是她们五个人其中谁做的,只能知道她们我才能判断,而你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让廉亦伟怎么开口,这件事通过他的嘴里说出来,你们的速度还可以快一些。”

禹夏有对他们交代了一番,具体的就是符咒要贴在什么位置,还有就是发现他们夫妻有什么不对的时候,千万不要进去,要等到天亮,太阳出来以后,外人才可以进去,说道这里,禹夏想了想,“你们就在外面把他们两人锁死在屋子里,明天太阳出来之前我会过去,记住,正常人千万不要进去,不然的话,过继到霉运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之后廉本术和廉泽言从禹夏那里出来,直接回到了家,现在廉亦伟夫妻没有在,廉泽言就亲自把禹夏给的符纸贴到了他们房间的床头背面,这个位置不会让人发现。

而廉本术则是给廉泽彬打电话,什么缘由都没说,只是告诉他,今天就把小可母子送到他岳父家。

廉泽彬放下电话后,想了半天不知道什么缘由,倒是他妻子问是不是和禹大师有关,他才想到这两天爷爷和小弟一直在忙这件事。不管信不信,他都不能拿儿子和媳妇的命来冒险,于是他们连家都没有回,直接开车往hb省去了。

为此,小可小朋友很是不高兴的,因为自己是他这几个月来第一次逛街,兴奋的正嗨的时候,没想到要去外公家了,好可怜的有木有,“妈妈,我想见仙女姐姐,还有美女叔叔…”

……小可妈妈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个稍微有点‘好色’的儿子解释,那只流氓兔说话不是完全对的啊,只是看着小家伙的情绪不高,她只能摸摸他的西瓜头,“我们从外公家回来以后,要是仙女姐姐还在的,妈妈就带你去见她好不好?”

“好吧,那妈妈要说话算话哦。”小可小朋友很是一副你不要骗我的表情让小可妈妈哭笑不得,“小可为什么会喜欢仙女姐姐呢?”

小可摇摇头,“就是喜欢啊,她身上的味道好好闻啊,小可喜欢仙女姐姐,就和喜欢爸爸妈妈一样的!”

小可妈妈突然有种心塞的感觉,对着副驾驶上的廉泽彬委屈的抱怨道,“老公,咱们辛辛苦苦的养了近六年的孩子,竟然把咱们和刚见面的仙女姐姐相提比论,你有什么想说的?”

“呵呵,说明咱儿子眼光好啊,那仙女姐姐可不是一般的人,这大腿要是抱住了,咱们儿子起码在那些事情上能平平安安的了。”廉泽彬倒是没打什么坏主意,只是觉得他儿子招人喜欢,他很骄傲啊。

“还有眼光,你难道没看到陆先生的样子吗,就差点把小可当成西瓜给踢走了啊。”想要陆彧泽当时的样子,小可妈妈是又害怕又不可思议啊,想到这,她就在小可头上一拍,“都是个小东西,什么都不知道,敢在老虎身上拔毛。”

小可也听不明白妈妈到底再说什么,只是嘿嘿的笑着,以为妈妈在跟他开玩笑。

前面的廉泽彬转头看着妻子和儿子,眼里尽是宠溺…

这边小夫妻俩跟着司机带着儿子躲难去了,而此时的廉家的饭桌上却都是各怀心思。

廉亦伟看了看他家老爷子,又看了看媳妇,最后还是在媳妇的眼神中吞吞吐吐的出声,“爸…那个…陆先生还在不在淮阳?”

廉本术听到小儿子说话,一抬头,正好看到那满脸狗腿的样子,他心里一直在琢磨着,禹夏说的那张灵符,最后会出现什么后果,现在他小儿子和儿媳妇儿都和正常人没有两样,难道真的会那么放荡…忽然他转念一想,阿皓的事情摆在那里,这两个畜生,真的是活够了!

越想越生气的廉本术听到小儿子的声音更是来气,他一拍桌子,凶狠狠的问了句,“怎么了!”

他这么一大声,让心虚的廉亦伟夫妻吓得筷子都掉了,廉亦杨夫妇和廉泽挺都不知道这里面的情况,也都统统放下碗筷,等着老爷子发火,而廉泽言和个没事人儿一样继续吃着,笑话,这件事就他和老爷子两人知道,晚上盯夜的时候他不能指着老爷子这么大岁数了去盯着吧,现在不吃饱了,廉家没有吃宵夜的习惯,那还不得饿死啊。

一边的廉泽挺看到小弟跟淡定,他这边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最后他还选择慢慢的吃起来,因为他自己颓废了那么久,胃口一直不好,现在,终于能吃点东西了,感觉还是挺好的,反正他想爷爷也不该是朝自己发火的,所以就不用担心了。

其实这就是四十岁没有老婆的原因…除了手术就是医书,一点情商都没有…

廉本术没去看两个孙子在干什么,他只是盯着面前的自己碗筷,强压这自己,不让自己发脾气,事情不管怎样就差这一晚上了,等到明天,他们身上就会有结果,他不能打草惊蛇,最主要的是,不让他们吃到苦头,那些女孩子的下落就问不出来。

他绝对不相信那些女孩子好整个畜生没有关系,他要是现在问的话,他们一定不会承认的,没办法,他只能压制住自己的暴脾气,不能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

“那…那个爸,阿伟的意思就是想问问陆先生走了没,要是没有走的话,我们是不是准备准备请陆先生用个餐什么的?”李静萱想必廉亦伟来说,胆子还是比较大一点的,在一点,她知道,这个公公很爱面子,即使再看自己不顺眼,也不会对她发脾气的。

谁知,这次廉本术根本就没有顾忌谁的面子,直接把她的话给怼回去了。“他走不走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是什么身份,能让他跟你用餐!”

“…爸,我的意思是廉家请,不是我…”李静萱没想到这个死老头子这次竟然说话这么冲,呵呵,她没有身份是吗!

“廉家也没那么大脸,高攀不起,我不是说了,让你们忘记什么陆先生,你们这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吗?一个个的,都想要当家是吗!造反啊!”老爷子是越说越来气,最后,把面前的碗筷砸到地上,当然了,那方向是小儿子的右边,左边的大儿子一点都没有被饭菜碰到。

廉亦伟一见父亲这样,吓得赶紧站起来,双腿站直,低着头,见李静萱还愣在椅子上,他又把她拽了起来,两人就像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笔挺的站着,一动不动,等着老爷子再对他们的教训。

------题外话------

小剧场:

陆先生:他们被下咒了竟然可以这样那样,好羡慕啊~

禹大师:乖,别闹~

愚人节,大家有没有被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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