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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军之所以采取主动进攻的策略,也是因为乐进和曹洪两人一合计,

与其等待着张昊军用火油烧城,还不如带着骑兵杀出城去,万一能捣毁对方的投石机和攻城塔车呢。

有时候,你做了,或许能够成功,但若是不做,那就真的成了坐以待毙了。

可是,

纵使他们计划得再好,可现实却是骨感的。

涿县东面,曹洪被关羽一刀砍下了脑袋,逃回去的曹军骑兵不过十之二三;

南面的乐进部要好一些,发现事不可为以后,便带着部众撤退了,算下来差不多折损了一半的兵马。

从此战的胜负来讲,

不能说曹军的将士不骁勇善战,而是张昊这边的准备太过充分了。

其根本原因在于,张昊并没有急于求成的一定要在短时间内拿下涿县,而是追求一个都不放过的目的,将涿县围死。

正因如此,

张昊军的布置都是基于怎么将涿县围死而落的子,桃水北岸的胡骑军如此,涿县西面的飞虎骑和西凉骑军如此,

南面和东面的张昊军主力更是如此。

曹军骑兵的铩羽而归,既在意料之中,也在情理之中。

一个郝昭,一个关羽,都是作战经验丰富之人,在具有绝对优势的情况下,还让曹军得了逞,那他们干脆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当两侧的军报传至高台上,

告知张昊东南两侧的战况时,他并没有表露出任何情绪。

但一旁的司马懿却注意到了两个公爷的细节,

首先是下意识的挺直了后背,

然后,原本搭在椅子扶手上的双手猛得攥紧。

但,

饶是如此,

公爷依旧用最平静的语气,带着些许慵懒道:

“呵,我当曹操心里不着急呢,也就两天的轰砸,就忍不住出手了。”

这时,

下面传信兵不断传来下方将领的请战,张燕、藏霸、高顺等请求对城内的曹军展开强攻。

显然,曹军的主动出击,就像是一根针一样,刺痛了他们。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厨子正在摆弄一条即将摆上餐桌的大鲶鱼,然后被大鲶鱼的尾巴扇了俩大耳刮子。

疼倒不疼,但多少有些侮辱人。

张昊微微仰起头,手指有意无意的敲击在扶手上,

道:

“传令下去,让郝昭的按计划行事,不必在乎别人的眼光。

既然涿县这只鳖的壳敲不碎,那就用猛火去烤,

就算是烤焦了也没关系,

吃不着,就是看着,咱心里也是痛快的。”

……

涿县城内,

许褚和李乾正在督促下面的兵卒将一桶一桶的水洒在干草上。

然后,兵卒又将这些被水浸湿的干草堆积起来,形成一堵一堵的防火墙,

除此以外,

一些曹军士卒还将沙土堆积在南城门和东城门,一旦城内燃起大火,便可用这些沙土将火源给扑灭。

贾诩站在城楼上,看着城内的情况,神情凝重。

程昱走过来,提醒道:

“你怎么还在这里,万一张昊军在此时进攻,可就危险了。”

贾诩神情凝重道:

“主公在做什么?”

“午睡。”

贾诩皱了皱眉,怅然到:

“咱们的主公可真不是寻常人啊,如今都快火烧眉毛了,他还能睡得着觉。”

“谁说不是呢。”

贾诩看向程昱,询问道:“主公还是没有同意率军突围么?”

程昱看向贾诩,微微摇头道:

“你文和的计策,几乎是要牺牲两万人的性命来换取主公一人之性命啊。”

“主公不愿意?”

程昱看向城内忙碌的将士,长舒一口气,道:

“不是主公不愿意,而是,就算逃出去了,没有足够的兵马就算去了草原,鲜卑人也不会采纳南下的建议。

况且,

主公如此,或许已经想出别的什么法子以应对此危局吧。”

“别的法子?”贾诩略微有些诧异。

程昱颔首道:

“你不也说了么,咱们主公非凡人尔。”

……

天色渐暗,

一车一车的火油罐被运送至投石机处,

随着郝昭的一声令下,火油罐被投石机抛向了天空,然后落入涿县内。

很快,

涿县的城墙上,城内,开始燃起了大火。

随着一罐一罐的火油被抛射进涿县城内,火势也逐渐的大了起来,

当天色已经完全暗沉下来时,涿县城南和城东已经被火海所覆盖,火光几乎将半边天给照亮了。

一股一股的热浪席卷城外的张昊军士卒,一些靠的近的将士,额头上已经出现了细密的汗珠。

大火烧了一晚上,在天将将亮时,火势减弱,浓烟滚滚。

“将士们!”

“在!”

“在!”

郝昭高举战刀,朝着前方外墙焦黑的涿县南城门,高声道:

“曹操就在里面,随我攻进去,杀曹贼!”

“杀曹贼!”

“吱呀——”投石车开始做最后的轰击,以掩护攻城塔车和步卒靠近城墙。

攻城塔车在数十名力士的推动下,朝着城墙缓缓而去。

周围,是高举简易云梯的步军,他们在盾牌手的掩护下,向城墙快步而去。

涿县城墙上,

示警的兵卒在发现张昊军开始大举进攻时,吹响了号角。

“呜——”

“张昊军攻城了,上城墙!”

“快,让弓弩手上城墙!”

当一队队弓弩手登上城墙后,开始朝着城外的张昊军进行抛射。

“叮叮当当……”

曹军的箭矢,并未对攻城塔车和下面的张昊军步卒造成多么严重的杀伤;

先不说攻城塔车的正面都包裹着一层防火的铁皮和隔热的牛皮,只要不是床弩,一般的箭矢几乎对其造成不了伤害。

至于下面的盾牌手和先登军,他们本身就穿戴着最优质的甲胄,

当然了,

再好的防御也会百密一疏,也不是没有倒霉蛋真的被箭矢从盾牌与盾牌之间缝隙射进来,又恰巧射在了没有甲胄覆盖的部位。

但尽管如此,只要不是致命伤,大部分人基本都强行撑着,最多发出一声闷哼。

故而,

严密的盾阵,依旧纹丝不动,不给城墙上的曹军弓箭手丝毫的机会。

片刻之后,随着张昊军距离城墙还有五十步时,投石机停止了抛射,躲藏在盾牌下面的弓弩手掀开头顶上方的盾牌,

朝着城墙上探出身子的曹军弓箭手,进行还击。

由于少了墙垛的掩护,城墙上的曹军弓箭手几乎成了张昊军弓弩手的活靶子。

数息过后,

当张昊军触碰到城墙时,

郝昭放下举在头顶的橹盾,高呼道:

“架云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