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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身压在冉鸢纤美的后背上,一遍遍的亲吻着她的蝴蝶骨,她愈发呻吟浪叫,他便更加深入肏击。

蚀骨的快感只有两人能深深体会,从而沉沦。

敏感万分的肉璧被磨的太重了,趴在矮榻上的冉鸢被撞的浑身发颤,娇小的蜜道剧烈收缩着,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甚至感觉到体内淌出的淫水,已经顺着跪在地上的膝盖弄了一地。

“嗯嗯呃~季晟~啊!”

火热的巨蟒丝毫没有被紧致密实的花肉阻挠进去的道路,反而强势的挤动着娇滑水嫩的肉儿,重重的干在宫口上,激烈的水声淫糜,清响的回荡在大殿中。

“阿鸢我在这儿呢,你吸的太紧了,让本王都快控制不住了。”

淫润不堪的蜜道有着无法言喻的魔力,让他根本停不下对她的索取,更不消说冉鸢的浪叫了,一声一声的撩拨着他的心,亢奋的血液愈发躁动,他只能疯狂的操入。

“啊啊啊……受,受不了了……”坚挺的粗壮胀满,从生理上就已经让冉鸢承受不住了,飞速的冲击和他的声音更是从心理上让她骚动。

横在腰间的大掌忽然一用力,跪爬的冉鸢就被抱了起来,赤裸的双足凌空沾不到地,身后的操弄却依旧没有停下,他甚至抱着她在宽阔的大殿中走起步来。

“不行!不行了!啊~”

纤婉的娇躯在季晟的怀中全然轻如鸿毛,这样的深入挺动,比将她翻过身盘旋在他腰间的操入还要可怕,稍稍弯腰,她甚至能看见那根紫红色的柱体正在自己的腿间闪现。

莹软的奶团剧烈晃动,平坦的小腹也被插起了凸痕,尖叫畅快的淫呼中,潺潺蜜水飞溅在光亮的地砖上,走的地方多了,流的水便更多。

“真刺激,阿鸢别乱动,让本王插到最里面去吧。”

季晟一手箍着扭动颤栗的纤腰,一手掌控着湿淋淋的阴户,让自己走动间的进出更加畅顺,他甚至坏心思的不给冉鸢找一处支撑点,就这样让她无依无靠的只能用嫩穴吸紧自己的性器。

“啊!!不,不要这个姿势~呜呜……”

生生挺入的巨硕肉棒顶的冉鸢头晕,太过刺激的快感让她都有些恐惧了,缩动的小腹间隐约有了排泄的冲动,可是季晟却依旧用这个姿势抱着她行走,爽的她哭声都乱的发不出来了。

能插出水的嫩肉急促的吸嘬着肉柱,季晟舒爽的轻哼着,跨动的步伐都大了起来,结实的臀部不停抽动,圆硕的龟头正在朝宫颈中撞去。

“阿鸢放松些,好好享受,快让我插进去,等会儿就可以喂你吃好多精水了。”

他淫邪的啄咬着她浸满细汗的雪颈,这种新奇的姿势插法带来的刺激快感无法想象,置身在激烈绞缩的嫩肉中,他唯一的念头就是贯穿她,射满她。

“呜啊啊……季晟季晟~太深了!”

大龟头突破了酸胀的花心,一举顶入了宫颈中,插的冉鸢哭声里都带着颤抖的快意,幸好在射精前,季晟将她推到了大殿的蟠龙圆柱上,掐着纤腰狠插了百来下。

终于在她晕厥前,滚烫的精液喷入了。

作者菌ps:更新肉肉~

好吃么?

这一场激烈的颠鸾倒凤直接导致季晟的伤口开裂了,往后的几日里,冉鸢说什么都不许他再碰她。

“你安分些,难道不想要命了?”方才给他换了洁净的布条包扎溢血的伤口,这厮手脚就不安生了,搂着冉鸢耳鬓厮磨,恋恋不舍。

季晟目光清朗含笑,绕着指尖的一缕青丝盘旋,薄唇离了冉鸢的脸颊,视线有意落在她腹上,束腰的玉带扣的不紧,奈何那纤腰过于款细,玲珑妖娆不见一丝突兀。

“这里会不会已经有了?”

大掌隔着裙纱揉了揉平坦的小肚子,小心翼翼的让冉鸢发笑,棠花绯罗的广袖下一截如雪的细腕轻动,握着季晟的手臂拍了拍。

“就是有了,现在也看不出来,别乱摸了。”

她回燕宫也快一月了,早断了避子的汤药,按季晟那生猛的程度,说不定还真有了。

“无妨,就算现在没有,待本王伤好后也快了。”季晟邪笑着收拢了揽住冉鸢的双臂,闻着她身上甜腻的幽香,心中无端的舒爽,忍不住说道:“往后若有个和阿鸢一般漂亮的女儿,我便心满意足了。”

他可不是第一次这么说了,憧憬的口气却叫冉鸢有些不愉,轻哼道:“那儿子呢?”

“儿子?不听话了可以揍。”

好嘛,完全就是两种态度,冉鸢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想着若是有了,还是先生个女儿吧,可惜事与愿违……

季晟的伤足足养了一月方痊愈,彼时已至初冬时节,燕地偏北,较之其他几国寒冷异常。冉鸢换了狐绒的宫装,自雱宫到立政殿时,才知道有郑国的使者来觐见。

“大王说若是夫人来了,可直接进去的。”寺人许朝冉鸢行了礼,看着她身后的女音端着食盘,就知道夫人又是来送汤的,哪里敢阻拦。

站在宫廊间的冉鸢未动,寒风灌过时,她挑了挑眉:“新郑来的何人?”

“回夫人的话,是亚卿柏庸,宋候联合了杞伯意图灭郑,郑伯便遣他来游说大王出兵相助。”

天气不好,初冬的光线都带着几分寒意,映的冉鸢颊畔如雪般透明,也不知她在想什么,美目间清波婉转的惊鸿绝艳。

未过多时,郑国的使者便被引出殿外,待人走远了,冉鸢才款款入了立政殿去,偌大的宫室中燃了炭鼎,浓郁的热息顷刻让她暖和,跪坐在御席上的季晟,戾气滋生的赤黑王袍威武,金冠冕毓下的冷峻面庞在看见冉鸢时,登时变的温柔不似话。

“天寒了,阿鸢不用日日过来,本王处理完政务就会过雱宫去。”

冉鸢端着尚有余温的汤盅放在了案上,打开玉质的提盖,袅袅肉香漫出,拿着金勺搅了搅,盛了一勺递去季晟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