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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次朱元璋接见韩星和左诗的地方是今早聂庆童领韩星参观过,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的五角形大殿议政殿。当时只是由外面看看,今次进入殿内,只见殿顶有精致的斗拱和天花藻井,外环井心的圆光内有梵文,内环井心的圆光内则有福、禄、喜、寿等好意头的字样。五条巨型梁染饰满彩画,撑殿的圆柱重檐,除南面中间两条盘龙,护着中间高台上的龙座外,其它均饰黄琉璃瓦绿剪边,一派皇宫帝皇的豪华气象。

初次到皇宫的左诗俏脸发白,咬着下唇,看得韩星心中一阵怜惜。

两人在殿心停了下来,不片晌朱元璋龙驾降临,坐到龙椅上,十多名近身护卫,分列两旁。

朱元璋淡然道:“专使夫人酿酒之技天下无双,不知传自何人。”

韩星心中一凛,暗叫疏忽,实在太多事情发生了,使他没有空暇细想每一件事应如何圆谎应付。至此才想起左诗之父乃当日京师的首席酿酒宗师酒神左伯颜,以朱元璋情报的精秘密,自然知道左伯颜到了怒蛟帮从贼去了,现在这一问内中大有文章,一个答不好,就要当场反面,可恨当时他说要见左诗,却一点不露出心中的想法。

他立即运转魔功,准备若然有变,立时抱起左诗,逃回莫愁湖去和范良极等会合,再想方法逃走。

左诗娇躯一震,沉吟小片刻后,微颤的声音道:“民女之父乃左伯颜。”

她显然亦想不到朱元璋第一句便问在这骨节跟上。

朱元璋声音转冷道:“果如朕所料。不知夫人如何认识专使,可否说给朕知道。”

左诗的声音反镇定下来,平静地道:“民女十二岁时,爹带了民女到怒蛟岛去,结婚生女,后来丈夫死于江湖仇杀里……”

接着一五一十,一字不漏地把展羽将她掳走,浪翻云如何救他回来的事,说了出来。

韩星暗忖左诗如此老实,今次定然凶多吉少了,唉!可恨还没把庄青霜和虚夜月泡到手。一旦跟朱元璋闹翻,怕也没多少时间去泡她们了。

现在只是殿中所见的十八名侍卫,无一不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若是平时,韩星自然不会放在眼内,但自己要保左诗周全,就很难展开手脚了。娘西皮!真有个万一,老子直接一把飞刀先取你朱元璋的狗命。

正思忖要不要先发制人,立即逃生时,朱元璋冷哼一声道:“专使为何看来心神惶惑不安呢?”

韩星还未答话,左诗已勇敢地道:“民女的身世,夫君并不知道,皇上尽管责罚民女吧!”

韩星心中一叹,左诗一向生活于重情重义的怒蛟帮里,习惯了讲江湖道义,一人做事一人当,茫然不知有“株连”的事。她若有罪,搞不好连韩星在高句丽的所有“亲族”都应受牵连,他又怎能免祸。

朱元璋忽然喝道:“来人!把朴文正给朕拿下来。”

韩星和左诗两人骇然大惊。

韩星猛咬牙,正欲发难,一把柔和苍老的声音在他耳旁低喝道:“韩星!他是试你的,不要反抗!”

韩星只微微一呆,便给四名高手围住,刀剑横在他颈脖间。以他的功力,虽然还能自保,但面对同样情况的左诗,必难幸免。

左诗被这么一吓,吓得花容失色,捧心跌坐地上。

朱元璋哈哈一笑道:“冒犯专使了,你们还不放开他。”

八个高手,一起收回兵器,站回原来的地方。

朱元璋容色缓和,道:“赐坐!”

韩星强忍着心中的不爽,扶起惊魂未定的左诗,依指示到朱元璋那高台的下层左旁两张椅子坐了下来。心中则在想:“刚刚是谁在提醒我?”

耳边再响起那声音道:“贫僧了无,是言斋主托我照顾你们,不用多疑!”

韩星早隐隐感到言静庵已经来到京师,倒也没太过惊奇,只是暗暗腹诽,言静庵真正在照顾的人是朱元璋才对,刚刚要是真闹起上来,朱元璋必死无疑。

朱元璋回复以前的亲切态度,教人奉上香茗,挥退了侍卫后,道:“专使和夫人切莫怪朕,以专使的身手,刚才大有反抗的机会,可是你全不抗拒,可见问心无他,来!先喝杯热茶。”

左诗喝下热茶,脸色才好了点。

朱元璋细看左诗秀美的容颜,露出赞赏之色,点头道:“专使夫人既中了毒,浪翻云理应带你上京师,怎会丢下你自个跑去跟庞斑决斗,是否在途中遇上专使呢?”

韩星心中又纳闷起来,只要左诗仍像刚才般老实,那跟朱元璋闹翻的局面仍不会改变。可惜周围的高手都暗暗留意着自己,使自己连施展传音入密,给左诗支招都不行。毕竟,即传音入密之术也是要用嘴巴说的,那些人见他嘴巴微动,却没有发出声音,那还不知道他在给左诗支招。

左诗不敢望向朱元璋,垂头道:“浪大哥只用了三天时间,便化去了民女所中的毒,在武昌租了间房子,叫我住在那里,等候他回来,那知便在那里着名的‘白玉泉’处遇到专使,跟了他哩!”

说到最后露出几分女儿家娇羞之色。

韩星听得差点拍案叫绝,左诗说的一直是实话,只有最关键性的几句,才骗朱元璋,真是高明。还有那假中有真的娇羞之色,更是让人无法怀疑。

朱元璋又问道:“浪翻云走之前,是否将他的遗孀纪惜惜,也跟你安置在一起,她人现在在那里?”

韩星听得差点提剑砍人,这老阳痿,果然对惜惜姐贼心不死。妈-的,看来不真把他那里割了,他是不会放下色心的。

左诗摇摇头道:“没有,民女也不知惜惜姐在那里?”

朱元璋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会,才淡然道:“你到怒蛟帮时,仍未懂是非黑白,朕便赦你从贼之罪。”

转向韩星道:“你这小子不但艳福齐天,还酒福齐天,朕有一事和你打个商量。”

韩星现在对这老阳痿的色心,已经有了相当深刻的了解,心中不由想到若朱元璋开口要自己把左诗送他。又或留下左诗在宫内酿酒给他喝。那……那也没什么,大不了就早点送这老阳痿下地狱就是。

左诗在这时竟大胆低唤道:“皇上!”

朱元璋眼中射出怜爱之色,道:“若是别人如此插口打断朕的说话,朕定先打他三杖,可是刚才朕累夫人受了虚惊,两事相抵便算了,有什么心事,放胆说出来吧!”

韩星不由一阵腹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像卖了个人情似的。

左诗咬着皮低声道:“民女想在左家老巷重开酒肆。望皇上钦准。”

至此韩星对左诗的灵巧大感佩服,她如此请求。朱元璋那还好意思一个人把她霸着独自占用她的酒或她的人。

朱元璋果然愕了一愕缓缓道:“酒肆的名字是否叫‘清溪流泉’呢?”

左诗点头道:“是的!民女会给皇上酿酒,将来就算要随夫君回国,皇上宫内亦将有大量的‘清溪流泉’。”

朱元璋沉吟片晌,一拍龙椅的扶手断然道:“朕就如你所求,并赏你百向黄金,酒肆的招牌由朕亲笔御书,包保‘清溪流泉’可名垂千古,永远为人津津乐道。”

韩星不由暗叹,如此一来‘清溪流泉’这名字怕是要完全传出去了,怜秀秀听到后只要稍微打探一下,那还不知道自己这个假身份。还好,怜秀秀也不像嘴多的人,应该不会乱说出去。

两人退下时,韩星挽着了惊魂甫定的左诗,竟发觉她衣衫全湿。这自然是被朱元璋吓出来的冷汗。亦使韩星对朱元璋越发的敌视起来。

两人刚上马车,左诗便再也支持不了,全身发软的靠在韩星身上。

韩星早怜意大生,将左诗抱入怀里,开始亲吻她,“诗姐!让你受惊吓了。”

感觉到左诗全身发颤,韩星也知道她现在需要的正是自己的慰藉,魔手抚-摸那已经这受了惊吓的玉-体。

左诗身子猛的一颤,显然是被他摸到了要害部位。忙不迭的推开他,娇嗔道:“你这个坏……坏蛋,人家都那样了,你还这……样……”

韩星坏笑道:“你真的不想我这样吗?”

说着两手互搓、凭空做出又抓又捏的动作,好像在大肆的揉动那娇挺,酥滑的玉-乳。也不管左诗的意愿了,用力抱住她的腰,同时在她樱唇上吻了一下。

被惊吓的芳心,在韩星的挑动下,由害怕转变成刺激。使左诗禁不住回应起来。

唇分。

左诗眼睛中含满了柔情,脸上同时飞起红晕,配合上品莹的肤色,更是显得娇艳欲滴,看得韩星色心大动。

左诗将软玉温香的身子软倒入韩星的怀中,双手揽住韩星的脖颈,一双美目中泛起了点点闪亮,她凝视着韩星一会儿,半句话也未说,只是主动的送上了香吻。

韩星明白左诗如此主动,确实是非常需要他肉-体的慰藉,不愿再违逆她的心意,而且美人献上的香吻,不享用的就是傻子哩。韩星双手顺势搂住左诗的细细纤腰,专心致志的沉醉于这一吻中。

左诗表现出少有的主动,也极具激情,她张开小嘴,滑腻腻的香舌送人了韩星的口中,韩星趁机食住大肆的吸吮,而她则是拚命的迎合着。她口舌之技依然不是很娴熟,她只知道双臂紧收,紧紧的搂住韩星,让他在自己的小嘴里抽取更多的香津。

足足过了一段颇长的时间,直到左诗几乎要呼不出气来,两人才终于分开了唇舌。

左诗没有再主动,只是不住的用渴求的目光看着韩星。

韩星也知道左诗虽在怒姣岛,染了不少江湖中人的杂气,但本质上依然相当传统,不可能指望她一直主动下去。再说了,男人的天性上就更适合采取主动。

韩星轻轻的把左诗的臻首抬起,见到她粉脸呈现出不自然的红色,呼吸也是时短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