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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玄幻魔法 > 脉大师济世迷情 > 第73章 面见吴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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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该如何让王叔和面见吴王,三天三夜没有讨论出方案,郡主觉得自己在此地当郡主呆了整整十年,守株待兔,好不容易钓到一条鱼,必须得借此好好地做一下文章,是将王叔和五花大绑送去呢,还是带上像犯人一样带上手铐,或是衣冠楚楚呢?最后由谋士们集体同意,以彬彬有礼的方式与吴王见面。

出乎郡主意外的是吴王根本没有让自己进宫面见,而 是直接让人将王叔和抬进去了,仿佛自己不存在似的,就连一句安慰和的话都没有更不用说表扬或者嘉奖了。

吴王在见面之前已经让人对王叔和做了一个详细的调查,前世今生摸了一个底朝天,所以呢,在殿前,吴王直视着问,“我们南方瘴气、疫疠甚多,让国人如何防治?”

王叔和不慌不忙地从担架上坐起来,抚摸了一下伤势,避重就轻地回答,“瘴气,是指南方山林间湿热环境下因动植物腐败等原因而产生的一种能致病的有毒气体,这个太好防治了,不去接触就行。”说完后,望着吴王,见他一脸的懵懂,好像很不满意的样子,接着就补充道,“夫温疫之为病,非风、非寒、非暑、非湿,乃天地间别有一种异气所感,疫疠虽然属于外感病因,但是,与六淫邪气不同,更为突出的是具有强烈传染性,除与人体的正气强弱有关外,亦与气候、环境、饮食、预防等因素有关,主要的防治工作:从国家层面上讲应该及发布自然界气候急骤或持久的反常变化,发现疫疠并及时做好预防隔离工作,避免战乱和灾荒,保持社会安定;从个人层面来讲,要保持居住环境卫生好,食物不受到污染,饮食卫生干净。?”

吴王听后立即对王叔和肃然起敬,因为在他平生读的是孔孟之道,四书五经,天天接触的是战术、权术、谋术,一有疫病,道士、巫婆动辄形容称此为天发怒、鬼找上麻烦,今天洗耳恭听后,茅塞顿开,虽然如听天书,但是王叔和真真切切地替他上了一课,为此吴王审视良久,对着目瞪口呆的大臣发话了,“你是魏国的军医,按照我吴国的法律,如果你不归顺于我就必须杀头,但是你的回答就是最好的誓词,我任命你为我国疫医,专门负责防疫工作。”

王叔和并没有说感激的话,更没有跪下来磕头,只是跪步上前,抱拳深深地鞠躬,“听令,但是我不想呆在王宫,我必须得住在白杲堂先养好伤,再好行动。”

吴王犹豫起来,大臣进言,“王叔和必须得住在咱们的太医院。”这是一个折中的办法,目的是好监督他,免得他乘机逃跑了。

吴王点头同意。

这样,王叔和就住进了吴国的太医院,但是整天无所事事,于是就花钱令人抬到白杲堂。

“来了。”

“来了。”

白杲堂的药工高声喊叫。

“你叫丧啊。”正在药房的白垩制止道,“医工今天值班,交给他处理。”

一个彪形大汉站在白杲堂的中央,豹眼圆瞪,牙齿咬得格格的响,一拳砸在柜台上,声如雷鸣,“人呢?都死到哪里去了?”

“我这就去喊,我这就去喊人。”伙计刚刚从后院出来就碰上了,知道来者不善,来者是药铺的常客,几乎每年都要上门三五趟,每次都是不欢而散。“来,来,来,先抬到病床上,我去报告医工。”

医工闻声从候诊室出来了,遇上一个不按规矩行事的患者,你只能悠着点,千万不能马虎。“哟,老太太旧病又犯了,抬上来,抬上来,我看一看。”

王叔和听到外面的响动,很觉得蹊跷,示意白垩进来,“来者何人,如此放恣?”

“来人浑名赵户长,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地痞流氓,其老母身患嗜睡症,在我们已经治了好几年了,每次来一回就撒泼一回,无人敢惹,无人敢治,大家都躲着呢。看看,今天又要闹事了,闹大事了。”

“药工怎么看?”

“正在诊断呢。一会儿有结果了。”

话音未落,只听医工说,“你母亲的病是一种罕见的嗜睡症。”

未等话说完,赵户长吼叫道:“这个老不死的瞌睡虫,入后十天不醒,坐着三天可以不睡,可将我们折磨死了。”

“别急,她是由于脾虚湿盛所致,你想一想这老年人啦,脾气不足,阴盛阳虚,营血不足,阴阳二气升降出入失常,阳气被遏,不能通达于外,清阳不升,浊阴不降,容易引起嗜睡。”药工因为知道她的病情,所以抢先回答着。

“别哆嗦,你这一套一套的我听不懂,你只要给我讲,能治不能治,能治好,就搁你这儿,治不了,我就立即抬走。”

“稍安勿燥。”医工转身边走走向耳屋,边向药工呶了呶嘴,示意他让堂主来一趟。这耳屋乃是药铺的会诊之地,也称研习厅,距离诊断室有一个天井,开窗即可望见药铺内的一切活动,但是从大厅内看这儿则什么也看不到。

不一会,堂进来了。医工开门见山地说出了自己的感觉:“虽然是老病,但是这次与上次不同的是舌质淡,苔薄白而润,脉沉弱无力。”

“所以你的意思是脾气虚弱。”堂主接过话茬说:“你这个方子,上次开过,这赵户长虽说是一个剥皮无赖,但是他父亲因为有过学医的半瓢水,在儿子跟前不断地挑唆,故总是怀疑我们用药不当,治疗不精。我刚才也瞧了一眼那老太太面色晦暗,一定另有隐情,再观察一下,慢慢作结论也为时不晚。”

“何不让那个吃闲饭的人看一看。”药工担心地献计献策。

“他不能下地。”

“我背他来,我背他来。”

“不如将老人抬到他床边上。”

“不是说二位大师手艺不高,主要是这个无赖爱扯皮拉嗦的。”

“多嘴。”

不一时老人被抬到王叔和床前。王叔和看后对医工说:“你再瞧一瞧她的嘴里。”

医工看后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心想不会变化得这么快吧,这老妇人此时口中舌质紫暗并拌有瘀斑和瘀点,与刚才所视情况绝缘相反,自己不会眼花吧,绝对不会,刚才明明白白地看得很准的,正犹豫之际,王叔和说:“你再把脉一次,即可断定。”

“脉细涩。”医工心中再起疑团。

“久病引起血瘀。”王叔和说:“我给个方子你们参考参考。川芎、红花、丹参各12钱,桃仁、赤芍各10钱,白芷、老葱各8钱,甘草6钱。水煎分三次服,每日下剂。如嗜睡好转,但仍有头晕痛,可加三七巩固。”

“不会这么简单吧?”

“按照王疫医的吩咐去办,越快越好,早点打发走这个无赖,我们还要接待病人呢,省得他在这儿影响我们。”堂主用不容置否的口气说。

“好勒。我去开方子。”医工心悦诚服地说。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半年过去了,王叔和与白杲堂结下了不解之缘。

夜深人静,捣药声声传遍寂寥的旷野,几只乌鸦在屋檐上叽叽喳喳。

“你说说,这真正的主人,将来到底是堂主呢,还是医工呢,或是王叔和呢?”药工用胳膊肘了肘低头捣药的白垩说,“没准这主人可能是王叔和的呢。”

“何以见得?”

“这不明摆着的嘛,我看你对他有意思,你对谁有意思就嫁给谁,你要嫁的人不就是咱白杲堂的堂么?”

“别闲吃萝卜操淡心,无论谁的主人都轮不到你。”厨房烧火的人提着一壶茶走了进来:“有谁喝?”

“我喝,我喝。”白垩迎了过去。

“你莫不是对王叔和有意吧,怎么我一提到王太医你就激动不已,还兴奋呢?”药工挑逗起来,“你一定相中了他,你在吃醋。”

“你这个呆子,我是说这主人与嫁人是两码子事。”

“这药铺是白垩你家里的,谁娶了你不就拥有药铺了么?”药工还没有明白过来。

“听说你爹爹临死之前不是有个遗嘱么。”

“遗嘱上写着嫁谁就是谁啊,你还要看一看这人还愿不愿意娶你呢。”

“有哪个苕种不愿意娶你啊。”药工沉浸在美丽的幻想之中,“做牛做马,我死都愿意。”

“呸,呸,癞哈麻想吃天鹅肉,你想得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