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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玄幻魔法 > 脉大师济世迷情 > 第76章 无路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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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派人来给王叔和传话,魏棘有可能还活着,应该在大别山中的四十八个寨子之中,重点可能在石矶寨。

王叔和听后,热泪盈眶,热血沸腾,恨不得立即动身前往山寨寻找魏棘。

白垩说,“石矶寨在白杲堂的东北,此去三天才能到达,那里芦苇丛生,人迹罕到,野兽出没,你如何能去?”

“还是等官兵去围剿吧。”药工说。“这山上的寨主,是一个食人的魔鬼,你去不是白白地送死吗?”

“如何是好呢?”

“不如明天让我去以采药为名打听打听。”堂主郑重其事地站在白杲堂大门口望着王叔和说。

“你不认识这个名叫魏棘的人,就是见面了又能如何知道?”

“只需要带上一个向导就行。”

“那就拜托你辛苦了。”王叔和拉着堂主的手恳切地说:“如此大恩必当厚报。”

虽然堂主不是什么真正的堂主,但是自从前主人失踪后,大家都这么默认了,并且都这么叫他,他也如此默认了。

深夜,月上枝头,窗前晃动着身影。

阿婆和白垩母女俩开始了一场奇妙的对白。

白垩问道:“阿婆,你猜这姓王真的是魏国的脉大师呢,还是假的啊?”

“肯定是真的呀,不然为何连郡主都敬他三分呢。”

“如果真是脉大师为何有人敢拦路打劫,带着的人为何失踪了呢?”

“你什么意思?”

“这么大的官连自己的人都保护不了,可悲不可悲。”

“白垩,别这么想,这人生嘛,反复无常,昨天是皇帝今天却落得个阶下囚的事比比皆是。遇上了贼匪,也是身不由己啊。”

“你猜他会住多长时间?”

“伤好了就会走的,此地能容得下他吗?”

“我观察着他流露出想在些长期呆下去的想法。”

“怎么可能呢?他怎么说?”

“有一天,我给王疫医换药的时候,他正站在窗前望着对面的白杲堂镇高声大叫:我一定在白杲堂等你,哪儿也不去。”

“听不明白。”

“这不明摆着嘛。”

“他是朝庭的疫医令,公务在身的,你别胡思乱想吧。”

“这是他亲口说的。”

“白垩呀,你也年纪不小了,该找一个人托付终生的时候了。”

“阿婆,你又三句话不离本行了。”

“在三个医师中间,你到底选择哪一个呢。我看他们三个都行,我和你爸看着他们三个长大的,如今都出师了,都能独当一面地行医,如果你能选中一个既是你爸生前的愿望也是咱们白杲堂的未来,我就是死也冥目了。”

“说的不吉利,我不理你了。”白垩最讨厌别人提她的亲事更反对将她与三个师兄联系在一起。

艳阳高照,鸡犬声相闻。

一个衣着朴素的农妇提着两只鸭子大步流星地走进了白杲堂,逢人便兴高采烈地说:“我找你们的医工。”

阿婆说:“医工去采药了,十天半月才能回来,你找他何事。”

“我是来感谢他的,既然他不在家,这两只鸭子就送给你们吧。”

“感谢他就送给他吧,我们不能收你的鸭子。”

“我是来感谢他的。”

“无功不授禄啊,你得说说为何感谢他呢?”

“说来话长,我得眼病已经大半年了,红肿,流泪,睡不好觉。那天我下地了,家里来了一个大师,我男人接待的,大师进门就问:大哥你家里是不是有一个人害了眼病?我男人说:是啊,是啊,你咋知道呢?大师说:不用问我怎么知道,我给你开一个方子,必定好。我男人疑神疑鬼了:巧了,陌生人知道我家妻子有病,么不是什么骗子吧。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大师说指着我家门前的一个山头墙说:大哥,你看一看对面墙头上是不是有一个椽子冒出来一尺长,椽子上是不是挂着一只破簸箕。我男人抬头一看,是呀,有呀,我这整天进进出出的怎么没有注意到呢?这簸箕与我家有关系吗?大师说:关系大着呢,你这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你提上两只鸭子到对面主人家去一趟,你只请求主人将簸箕拿走,将伸出来的椽子锯掉,你妻子的眼病自然就好了。是真是假呢?收费多少?大师说:我不收钱的。男人半信半疑地提上两只鸭子到对面家里去坐坐,说出自己的想法,没想到主人很大方的说:鸭子你提回家,明天一定将椽子出头的部分锯掉。这不,你看一看我的眼睛,立即就好了。后来多方打听才知道这位大师就是你们白杲堂的医工。”

“你这不是在谈玄么?”大家异口同声地说。

“无论你们怎么不理解,最终是我的眼病好了,这就是事实。”

“瞎猫逮着了死老鼠。”

“不许你们毁谤我们尊敬的医工,他可是我的大恩人啊。”农妇热泪盈眶地说完扑咚一声跪在百杲堂的牌位前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站起来说:“这鸭子你们一定要收下。”

“收下就收下呗。”厨房里做饭的阿婆听到热闹后也跑过来看,然后伸手大咧咧地从农妇手中接过了鸭子。“不吃白不吃,不能让这鸭子飞了。”

“这位大姐,这鸭子既然送不出去了,何不送给我呢?”大家正在为鸭子收还是不收的时候,郡衙的差役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了。

大家目光齐集在他身上,只见他身后几个人抬着一具尸体走了进来。

“这小毛贼就交给你们白杲堂了。”差役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你们既然从野地地将他捡回来,想必也会为他收尸体的。”

“小毛贼咋啦?”王叔和柱着拐杖站出来,拐杖在地上戳得咚咚响。

“自己看吧。”跟班的没好气地说:“太不经打了。”

“大人,盗贼有下落了吗?魏棘呢?”王叔和迫不及待地扯着差役的衣袖说。

“你自己问问他吧。”差役指着躺在地上的小毛贼。“这家伙嘴硬得很,一个屁都没放。”

堂走上前去,摸了摸小毛贼的鼻子摇了摇头说:“没救了。”

“没救了就好,谁让他嘴硬呢。”

“收尸吧。”差役说完带着随从大摇大摆地走出了白杲堂。

阿婆将手中的鸭子向白垩扬了扬说:“今晚,我可炖了啦。”

王叔和说:“婆婆,请将沥饭后的米汤留一碗我。”

“小菜一碟。”

“你不会认定这小毛贼还可以救活的吧。”堂吃惊地反应过来。

“严酷拷打后,五脏重创,流血过死,脉象全无,但脉根仍在,我用米汤喂白粉试一试,能活则活,药工从药铺操作间走出来说:“让他去死吧,反正不是我们弄死的,这个瘟神躲避都来不及呢,你还要将他治活,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你忘记了我们医生的职责啊!”堂主严厉地反驳他说:“听王疫医的没有错。”

“唉嘞,我这就去准备米汤。”阿婆提着鸭子转身就走。

“你等等。”王叔和说:“何不来一个山药鸭子汤呢。”

“我可不会做汤。”阿婆呶着嘴说。

“很简单,你照我说的方法去做。材料嘛,鸭子洗干净,葱白1根,姜2片,橙子皮1片,党参2段,黄芪2片,干何首乌1片,山药。就行啦。”王叔和说。“可别忘记放盐啊”

三更半夜,药工的叫声划破夜寂静寂静的夜空。白垩提着灯笼第一个赶到房间。

“我明明白白地看到一个男人赤条条地从窗户前来回走过。” 药工惊魂未定喘着粗气说。

“不可能吧,绝对是你的幻觉。这院子门关得严严实实的,谁能进来呢。”白垩安慰他说:“是不是最近做累了,太紧张了,好好休息吧。”

“白垩,我怎么感觉到这人有点象堂主哟。”

“胡说,你别败坏他的名声,他是我们这白杲堂里最稳重的人,哪一个都不许怀疑,但是也不能怀疑他。”

“我的感觉没有错,你到他卧室外面听一听。”

捣药声声,笑语阵阵。一年一度的收储药材的季节到了,南来北往的药材贩子将各种各样的药材运到了白杲堂。

药工说:“你看这王太医做到哪里就是个当官的料子,干嘛总是在这里指手划脚的,是不是做得有点过了。”

阿婆说,“这你就不明白了,这是医生的职业习惯,就象病人一样哪儿不舒服就都想让医生看出来一样,医生面对病人是忍不住的。”

“如果他能留下来就好了。”

“好什么好?”

“最起码生意兴隆,不愁吃不愁喝,快快乐乐。”

“人家怎么可能留下来,怎么可能放下京城的高官厚禄、荣花富贵,来到你这个穷乡僻壤找苦吃呢,做你的白日梦吧。”

"我听说他现在进退两难呢。这离开吧,魏棘在这儿失踪了,不离开吧,那京城的高官厚禄怎么办?"

“我看不是为此发愁,应该是进京送死呢,还是退居乡村保身呢。”

“你说他闯这么大的祸,朝庭怎么不问责他呢。”

“这事能怪王疫医吗?”

“如果轮到我,我一定不能参加这趟苦差呢,你想一想坐在家里否定不快乐么,偏偏去为前线押运数落粮草,你想一想这是医生们干的活吗?”

“人不走运,喝水也塞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