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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你这运气也太好了吧……”付小亮兴奋地上来就给我一个拥抱。再看那边的王中辉,都傻眼了,嘴巴骂骂咧咧的一直在动,我没想去听,估计也不是啥好话。

“第一个洞,你两杆儿,我也两杆儿,咱俩打平了。”我笑笑。

“狗屎运不错!”王中辉看了我一眼。

不错,不仅他认为我运气不错,就连付小亮也是这么认为。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狗屎运?不过是有人比你更倒霉罢了。”说完,我做了一个动作,示意他可以开始第二个洞了。

一般来说,高尔夫球场内有发球台、球道、果岭以及长草、沙坑、水池等障碍。

各球洞因地形变化而出现不等的距离,通常将此不等的距离分成:长,中,短三种。十八个球洞里面,长,短距离的球洞各有四个,中等距离的球洞有十个,采混合式排列。

大部分为有:4个三杆洞,10个四杆洞,4个五杆洞。

什么叫三杆洞?就是在三杆内你就可以入洞的距离。

比如431米以上为5杆,430.9米至229.1米为4杆,229米以下为3杆。

不过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要装十三,我就要装得有风范,有气势。

管他什么距离,我统统一杆进洞。

管他什么障碍,我统统视而不见。哼哼

管他是长草、沙坑还是水池,我顶多换个挖起杆。

结果,整个场面就好看了。

我这边每打完一杆,然后就有球童搬来遮阳伞、端上咖啡,递上平板,摆上烟灰缸,我和付小亮就坐在球场边翘着二郎腿聊着天,时不时的还对着王中辉吼两句:“你快点儿啊,这都几杆儿了?我咖啡都续杯了,你怎么还没进洞?”

王中辉此时心里肯定跟那啥了狗似的,不知道把我骂成什么样。看那汗水,滴滴答答的。

好不容易,有球童过来报:“关先生,可以进行11号洞的比赛了。”

我这才慢条斯理的站起来,“哦?他打进去了?真是罗里吧嗦。”我瞥见那球童眼角都跳了一下。

我晃晃悠悠地走到我的小白球旁,对一旁的王中辉说道:“这个洞近一点,你最好三杆进洞哈,要不然我又要喝好几杯咖啡。”

说完,我一个挥杆,小白球直直就朝11号洞飞了过去。

呃,这里没写错,真的是飞。

要知道球被打起来后,都是呈抛物线向前的,结果我一个没控制好,这球要真按照抛物线往前,肯定到不了11号洞。

索性我直接控制它向前飞。

“我没看错吧?这球怎么看起来不对啊?”付小亮走到我身边。

“哪里不对?就是这样的。我的独门击球法。”我摸摸鼻头,心里有点不好意思,感觉这个逼装大了。

而对于王中辉来说,他反正一脸死灰,那球怎么进的,他连看都不想看。

ok,飞到点了,该落了。

“噗通!”小球进洞。

“走,继续喝咖啡。”我潇洒的一甩头,继续往太阳椅走去。

就这样,我在喝咖啡,王中辉在打球。我在刷平板,王中辉在打球。我在聊八卦,王中辉还在打球……

终于,我都开始打瞌睡了,王中辉跑过来了。

“咋地?进洞了?”我站起来,拍拍身上的衣服:“那走,打下一个洞。”

“呃……关老弟。”在王中辉的口中,我从小马仔变成了关老弟。

“别,谁是你老弟!”我板着个脸。

“关先生。”王中辉涨红了脸:“这球就不比了,我还有事,得先走一步。”

我一听,嘿嘿,这人,死要面子。

我也不说话,就这么笑眯眯的看着他。

也许是王中辉看被我盯得有些心虚:“好了,我认输!真的闯了个鬼,谁打球像你这么个打法。”

“哈哈哈”。我大笑:“那该怎么打?这本来就不难嘛!”

……

就这样,赌石大会之行就在如此没有营养且幼稚的比赛中圆满结束。

总的来说,这一趟旅程,我净收入7000万。6800万卖玉,100万治病,100万赌球。

嗯,我很满意。

不过和付小亮分开之前,我特意嘱咐一下他:不要去和别人赌博。不管是赌球还是赌什么,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开挂作弊。

我之所以这样帮助付小亮,是因为我在他身上看到了可能性。他是地产集团的太子爷,手上的资源多不胜数。

也许现在看起来我好像和他没什么关系。但是很快,他就会成为我拓展稳固长生库的一大助力。

至于什么“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之类的话更是不要信,因为在开挂人生面前,你不管咋样都会受伤,就好像那个王中辉,听说回去就倒下了,被气得,光医药费都花了不少。

……

小长假还有最后三天,我和高显亮准备在滇西四处走走看看,毕竟我和高显亮两人都是那种从小孤独长大的人,加上我又从来没有出外旅游过,所以,自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可是,玩着,玩着,我就觉得画风有点不对。

“落落,吃个冰激凌吧?”

“落落,我们去玩云霄飞车吧?”

“落落,这里拍个照吧?”

我落尼玛……

平常高显亮这么叫我,我还觉得没啥,可这大庭广众之下,看周边人的反应,我也不禁臊了脸。

哎,看来两个大男人的旅游还是太孤单,我琢磨着,下次带上佩儿,实在不行,米谵也行。

小长假结束,飞机场。

送别了高显亮,我正准备找自己的登机口,结果没来由的,我心中一团火起,好像有气撒不出的感觉。

咦?

这不是我的情绪?

我立马站在原地,四处张望。

前面,大约10米远的地方,一个男人正拿着手机咆哮着。

“我说了,派人给我找,就算挖地三尺也得给我找出来!”

付小亮?

“小亮哥,你怎么了?”我主动和他打招呼,他完全没看到我。

“咦,关落?”付小亮见到是我,也是一脸惊讶。

那天打完球后,我才知道付小亮居然刚满24岁,看他穿的西装笔挺,梳个大背头,我刚开始还以为他奔三了呢。

结果他硬是叫了我好几天的“关老弟”,也是占尽了便宜。

所以,从那以后,我便让他直呼我名字。

“我还以为你早回沪上了。”我说。

“本该回去了。结果有事耽误了。”付小亮说。

“你刚才和谁打电话呢?看你那么冒火!”我又问。

“安保公司,太不像话了,我妹都失踪好几天了,现在才通知我。”显然,付小亮情绪不好,不想多说。

我转珠子一转:“既然我们这么有缘,交换个生日吧?我是立春当天出生的,你呢?”

“我大雪!”

大雪?怪不得叫小亮,因为冬至过后白天变长,这不就是小亮吗?

唉呀妈呀,有缘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