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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震武心中情绪越发激动,他猛地伸手抓住了沈氏的双肩,狠狠地晃动起来,嘴里吼道:“你怎么不说了?!你倒是给我说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吓到你了?!你说啊!”

沈氏被易震武晃得有些头晕,但她也不敢对着易震武指手画脚,她舔了舔嘴唇,有些颤抖地道:“是……是野猫,府中最近闯进了好多的野猫。见人就抓,已经有好多人都受伤了……”

“啪!”

易震武对着沈氏便是一个毫不留情的巴掌,沈氏憔悴的脸被打的偏向了一边,立刻就红肿了起来,留下了一个巨大的巴掌印。

易震武心中的火气却还是没有消散,他眼神冰冷,怒喝道:“都到了这种时候,你还在和我胡编乱造、满口谎言!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人了!你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沈氏摸着脸上火辣辣的地方,眼角余光看见了易震武身后的易怜秋,眼神中立马滑过一丝阴毒。

不行,自己可不能说出实情来。一定得把这个锅给甩出去,这个小贱人不就是最好的人选吗?

打定了主意,沈氏立刻转了过来,一双美目含泪看着易震武,凄切道:“妾身……妾身是都是为了大小姐呀!”

沈氏又是一番不知缘由的胡扯令易震武情绪更加激动,一双铜铃大的眼睛简直就要立刻脱眶而出。他紧紧握住了那刚刚动手的拳头,一字一句道:“这件事情为很会与怜秋扯上关系?”

“姐姐……姐姐近日来一直缠着我,说是要带走大小姐,我一直在劝慰姐姐呀……”沈氏泪眼涟涟,看向了一旁的易怜秋,眼中似乎带着温柔与疼惜。

易震武已经扬起的手顿在了空中,面色有一瞬间的僵硬。

易怜秋看着演得投入的沈氏抖了抖身上被激出来的鸡皮疙瘩,带着一丝疑惑道:“若是母亲真的想要带走我,为何不直接找上我,反而要来姨娘这儿寻我呢?”

沈氏面色僵硬,眼珠子不但转动,嘴里道:“因为……这是因为……啊!”

可惜还没有等她想好一个合用的理由,易震武的巴掌又一次的扇在了她的脸上。这一下,两边都是通红的巴掌印,看起来对称极了。

一巴掌结束后,易震武上半身微倾,靠近了沈氏的面庞,一双大手缓缓伸出扼住了对方的脖子,咬紧牙关道:“你又撒谎!这时候你不老实交代竟然还想着撒谎!你这个贱人!”

“老……咳咳……老爷,奴家,没……”沈氏面色紫红,呼吸困难。

易震武只是冷哼一声,松开了握住对方脖子的手,脚下却又是毫不留情地一脚。

沈氏就像是个破布娃娃一样轻飘飘地被踹倒了房间里的桌椅之上,发出一阵叮叮咚咚的声音,桌上的茶杯掉落一地。

收回自己的手脚,易震武看起来恢复了平日的淡然,眼中对沈氏的最后一丝怜惜荡然无存。看着躺在地上痛苦瑟缩的沈氏,他冷冷道:“既然你不愿意说实话,那就给我在这个地方一直待着罢!从今日起,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许靠近兰苑,违者杖责一百,赶出国公府!”

平日里受尽了宠爱的沈氏从此之后便被关在了小小的院落之中,兰苑也变成了一个谈之色变的存在。除了易震武指定去看守的人以外,其余人等平日里都默契地绕开了那个地方,生怕被易震武抓到就是一顿责罚。

易楷贤仗着自己是易震武唯一的儿子,几次对着易震武为沈氏求情。但是易楷贤很显然高估了自己在易震武心中的地位,因为他的哀求不仅没有能够让易震武将沈氏放出来,反而遭到了易震武的毒打。

除了第一次把求情的话说完了,后面几次还没来得及开口易震武便动了手。每每见过易震武,易楷贤的脸都会青紫交加,红肿不看,看起来哪儿还有之前的温润公子模样。

易清芳见自己的哥哥都被父亲揍得这样惨,心中为自己母亲求情的想法顿时也烟消云散了,母亲虽然很重要,但是自己的命更重要不是吗?

只是没了母亲在背后撑腰,易清芳胆子终究是没有那么大。她不再作妖,而是整日乖巧地在自己房中消磨时间,国公府倒是难得的清静了起来。

一片败落凄惨的兰苑之中,沈氏依旧是披头散发,仅仅着了一间白色里衣,赤着脚像是失魂了一般在房间里四处游荡。

突然,她猛地看向一个角落,神情激动,嘴角咧出了一个有些疯癫的笑容,吼道:“你出来啊!邱娉柔!你不是要来复仇吗?你怎么不出来了?!我告诉你,我不仅弄死了你,我以后还要弄死你的宝贝女儿!你就在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看着吧!哈哈哈哈……”

沈氏说着说着激动地对着空气动起手来,时掐时打,仿佛眼前真的有一个人一样。

因为瘦脱了形,一双眼睛简直就要鼓出来了一样,不断散发着怨毒的光。

易怜秋!易怜秋!你别以为你这样就万事无忧了!

迟早有一天,我会出去的!你一天不死,我就一天不会放过你!总有一天,我要把你碎尸万段,把你的尸体丢出去喂了野狗!

我要你,去陪那个贱人!永世不得超生!

……

“我这耳朵怎么突然这么烫了?我今早也没有怎么对我的耳朵怎么样吧?”易怜秋有些不习惯地伸手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耳朵,看上去红彤彤的一片就像是熟了一样。

“这是有人在背后念叨您呢!”含翠走了进来听见自家小姐发着牢骚,便出声应到,笑嘻嘻地看着易怜秋道:“就是不知道是谁在背后一直惦念着小姐了。”

“哼,惦念,我看是有人在背后骂我还差不多。”易怜秋不以为意,嘴角嘲讽地勾起。不过很快,她的注意力便转移到了另外的地方。

那是含翠带进来的两个坛,坛肚贴了张画了荷花和山楂图案的红纸。